“不,我不會的!”梁望彤搖頭,“這怎麼能一樣呢?”
“這怎麼不一樣呢?”沈初言反問她,“都是犯罪,沒什麼不一樣,當一個人失去了底線,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現在的你,就已經失去了做人的底線。”
“不,我沒有……”梁望彤不停地搖頭。
沈初言還想說什麼,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
衆人不約而同朝門口看過去。
客廳的門被人禮貌地敲了三下後,謝雲臨推門進來。
進門後,他先和顧君逐、葉星北打了一個招呼,然後看向沈初言:“我來晚了,剛忙完,怎麼樣,讓嶽醫生看過了沒?沒事吧?”
看着謝雲臨一臉的關切,沈初言的心裏更難受了。
他的朋友擔心他的身體,忙完工作之後帶着一臉的疲憊急匆匆趕來,他最愛的枕邊人卻給他下藥……
梁望彤做的那些事,讓他怎麼向他好友啓齒?
“怎麼了?”見他神色沉重,沉默不語,謝雲臨更擔心了,“不會是很嚴重吧?”
他緊張的看向嶽崖兒:“嶽醫生,你給他看過了嗎?他沒事吧?”
嶽崖兒笑笑,把事情的經過向謝雲臨簡單的介紹了一遍。
謝雲臨:“……”
他好半天沒能說出話,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問嶽崖兒:“所以初言這病能治,他的身體沒事對吧?”
“還好、還好!”謝雲臨慶幸的點了點頭,拍拍沈初言的肩膀,“這就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健康和性命最重要,其他的……都會過去了。”
面對好友的擔心和關心,沈初言除了心裏覺得熨帖就是覺得丟人。
他好歹也算個青年才俊,成功人士,卻被自己的枕邊人算計了。
太丟人了。
他勉強的扯扯嘴角,搖搖頭,“沒事,放心吧,我扛得住。”
謝雲臨拍拍他的肩膀,沒再說什麼。
沈初言看向嶽崖兒:“嶽醫生,能麻煩你現在爲我開藥嗎?”
“現在還不行,”嶽崖兒說:“你先去醫院把我給你列的那些檢查全都做一遍,然後你弄一些你太太所說的絕子草帶過來給我,我研究一下藥性,然後再給你配藥,效果最佳。”
“好,”沈初言說:“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我做完檢查再過來。”
“留下喫飯吧,”謝雲臨說:“我妹妹家大廚做飯特別好喫,保證你吃了第一次還想第二次。”
“不了,我還有事。”沈初言沒心思留下喫飯,或者說,他現在根本喫不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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