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挺聽到李所長,讓他打開寢室內的衣櫃,準備進行檢查。
楊挺的心,依然是懸着的。
由於,楊挺也是剛回寢室的,也不敢確定,那個想嫁禍於他的幕後操縱者,有沒有在他那上了鎖的櫃子裏面,放進去‘髒物’------幾件偷來的女生內褲和內衣……
楊挺猶豫着,慢慢騰騰地取出了鑰匙。
大胸美女警官熊小曉,用她那嫩滑的小手,一推楊挺的後背,命令道:“快點!別磨蹭!”
楊挺轉回頭,看着大胸美女警官,還有她那在稍稍顫抖的胸脯前的警服,他嘻皮笑臉地說道:“美女警官,下手這麼狠呢?我是配合你們搜查的良好青年啊,我又不是犯人,你對我這麼狠,過分了吧?”
熊小曉瞪了一眼楊挺,冷冷地說道:“你這麼磨蹭,是不是你的衣櫃箱子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呢?”
楊挺嘴角上揚,說道:“嘿嘿……都是私人物品。我看,你們就沒有必要檢查了吧!”
正在搜查牀鋪墊子下面的李所長轉過頭,很嚴肅地說道:“既然,我們都拿來了搜查證,那麼就是你的私人物品,我們也有權搜查的,你要配合我們的檢查。”
楊挺看到,躲不過了,科不得不把鑰匙,插到了櫃門口鎖孔裏面。
楊挺嘴角上揚,露出了邪惡的一笑,他沒有着急開鎖,對着他身邊的大胸美女警官熊小曉說道:“美女警官,你看,這要按照我國陰陽學的角度來說。這鑰匙吧,屬於陽的,就是公的;而這鎖呢,屬於陰的,也就是母的。”
大胸美女警官又狠狠推搡了一下楊挺的肩頭,嚴肅地命令道:“楊挺,你這麼廢話,快點打開鎖頭啊。”
現在身懷絕技的楊挺,對於熊小曉的這一推來說,簡直就是給他撓癢癢一樣。
楊挺嘻皮笑臉地又說:“你讓我把話說完啊。這鑰匙吧,要是不總插這鎖孔,開鎖時,還是有點兒費勁的。萬事,都是這個道理,對不對啊?嘿嘿,要先潤滑一下下喲!”
楊挺說着這話的同時,他左手握着櫃門的鎖頭,右手拿着鑰匙,對着那鎖頭的鎖孔,就是不把鑰匙全部地插到底,而是插到一半時,又往回拔出,然後再反覆地插……
大胸美女警官,看着楊挺這麼墨跡,她很着急,對着楊挺喊道:“楊挺,你快呀,插啊,插到底啊!”
“呃?”楊挺故作驚訝地喊了一聲:“啊!要先潤滑一下嘛,不然很乾,不好插啊!”
大胸美女警官熊小曉立即滿臉通紅,她那嬌美的小臉,猶如金秋裏最紅的蘋果。她已經聽出了,楊挺這種赤裸裸的挑逗言語的所指了。
熊小曉暴怒了起來,伸出她那滑嫩的玉手,向着楊挺的右手背一壓一推,強行地幫着楊挺把鑰匙,插進了鎖孔裏面。
此時,楊挺很配合地“吭、啊
“楊挺,你無恥、你下流,你敢耍流氓?”嬌羞而怒的熊小曉,揪着楊挺的球衣領子,怒罵道。
“嘿嘿……我怎麼無恥,我怎麼下流了呢?”楊挺嘻笑着說道:“我說的話,都是指那鑰匙和鎖頭啊!是不是美女警官,你的思想有些複雜,想歪了呢?”
“你!你……”熊小曉氣憤得說不出下句了,明明是楊挺這個猥瑣的傢伙,公然地挑逗,現在他卻反咬一口。
辦案經驗豐富的李所長,對着熊小曉語重心長地說道:“小熊同志啊,繼續搜查。別跟他一般見識。你辦案要是多了,你就知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的道理了!”
大胸美女警官熊小曉,推開了楊挺。她拿着鑰匙,將楊挺衣櫃的鎖頭打開,並打了櫃門開始搜查了起來。
楊挺看到這個被他言語戲弄而激怒的熊小曉,特麼的,她正在公報私仇!
熊小曉打開了櫃門後,戴上了一雙潔白的手套,對着楊挺櫃子的物品,猛然地向外一扒。
“嘩啦”一聲,楊挺衣櫃裏面的多半物品,被這大胸美女警官給扒淌到了地面。
楊挺急喊一聲,說道:“美女警官你輕點呀,你這是搜查呢?還是抄家啊?”
得意洋洋的熊小曉,扭回了頭,露出了報復似的微笑,媚聲媚氣地說道:“我當然是搜查啦!都掏出來,擺在地板上,好查出你的罪證啊!”
熊小曉銀齒一咬,一不做二不休,她戴着潔白手套的那雙玉手,又伸進了楊挺的衣櫃中,向外一扒,把楊挺藏在櫃子裏的陳年舊物全部地扒了出來,灑落到了地板上一大片。
有一年前存在櫃子裏面,沒有來得急洗的楊挺的內褲內衣,還有楊挺的存貨-------多半袋的衛生紙……
楊挺被大胸美女警官熊小曉這麼囂張的搜查,以及她公報私仇後的得意表情,給氣得衝上前去,他對着熊小曉氣憤地抗議道:“搜查?也沒有你這麼個搜查法啊!我要控告你,你警號是多少?”
大胸美女警官不服氣地站在楊挺的面前,她挺起胸脯,說道:“我是正常搜查,隨便你控告!我的警號在這裏,你記下來吧!”
楊挺看到大胸美女警官熊小曉,這麼傲驕地一挺胸,簡直是‘六月春色芳菲盡’,秒殺燕京學院一萬餘名女生的高度啊!
楊挺也是氣急了,他爲了更好地看清和記住熊小曉那警服胸前的警號,他居然探出右手,上前一抓她那胸前的警號牌。
短暫的驚訝之後,熊小曉暴跳如雷,掄起了戴着白手套的雙手,向着楊挺就拍打了過去……
大胸美女警官熊小曉暴怒地嬌吼道:“讓你摸我,讓你還不放手?!”
“啪啪啪……”
大胸美女警官的雙掌如雨點般,落在了楊挺的肩頭和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