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兮:“”
糟了,那種不好的感覺又i了。
她想問他些什麼的時候,手機忽然響起i,接通之後才知道是約車司機,說是還有幾分鐘到樓下。
“好的,我馬上下樓。”
說着,晏兮已經拉開門風風火火往電梯跑去,完全將剛纔的事兒丟到了腦勺後面。
她下到四樓直奔自己房間,拉上行李又重新衝進電梯。
車子抵達樓下的時候,晏兮準時出現在酒店門口。
i回就三天,她行李不多,所以只拉了一個十六寸的行李箱,連託運都省了。
只是
這位約車司機大叔未免太過熱心了吧
按理說,他只要把她送到機場就好了,但偏偏還要目送着她辦理乘機手續過安檢。
她也不是沒說過她自己可以。
但司機大叔笑呵呵說:“我怕你一個小姑娘不安全,我看着你安全過了安檢再走。”
“”
晏兮沒說的是,被這樣一個陌生人跟着,她心裏纔沒底。
尤其是在安檢時摘下墨鏡口罩帽子的一刻
但如果不是順利過了安檢,她都快要懷疑這也是一位伺機而動的黑粉了因全網黑後遺症而導致的陰謀論。
看着晏兮通過了安檢往裏面走去,司機大叔撥通了季修北的電話,“是靳先生麼您好,您讓我送到機場的晏兮小姐現在已經順利過了安檢,我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確認她沒有出i。”
此時,季修北剛到機場,正準備下車。
一聽季修北這話,司機大叔還十分不好意思,憨憨道,“靳先生這是哪裏的話,我也不是免費幫您。何況,這額外的服務費用您提前就給了我,就衝您對我這份信任我也不能辜負了您。”
之所以會有這樣一段對話,是因爲季修北害怕小姑娘臨時反悔,畢竟臨門一腳的時候改變主意這種事兒她也沒少做,所以他纔多給了司機一部分酬勞,拜託司機幫忙看着點兒,並在她過了安檢的時候告訴他一聲。
至於司機爲什麼會叫他靳先生
考慮到小姑娘特別害怕在公衆面前和他扯上關係,所以在約車的時候,他填寫個人信息的時候選擇的母姓,單名一個北字。
掛了電話後,季修北下車。
相較於小姑娘捂的嚴嚴實實,他就簡單的多了,只戴着口罩,手裏同樣一個十六寸的行李箱。
飛機上再見到小姑娘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分鍾後的事情了。
但這種見面只是單方面的,是他見到她,而她
臉上的墨鏡已經換成眼罩,口罩也沒摘,因爲她的位置靠窗,她腦袋歪歪靠在機艙內壁上,一動也不動,好像是已經睡着有一會兒了。
季修北以爲她是沒睡飽,已經開始補覺了。
卻不料
直到他緩緩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明顯注意到小姑娘的身體悄悄往裏面縮了縮,似乎是想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
“”
還學會裝睡了
意識到這一點,季修北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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