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剛剛看着她哭,我是故意瞥開目光的,我害怕自己壓抑了這麼多年的情緒會崩潰,會嚇到她,其實我也想抱抱她的,那是我女兒啊。”卞靜嫺哽咽。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靳裕雅繼續拍着卞靜嫺的背部,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量多和她相處,但又不能顯得太急切,免得嚇到她。血濃於水,我相信,總有一天你們會有和其他父母與子女間一樣的深厚感情。”
卞靜嫺點點頭,“對,你說的對。其實,這次回i我就沒打算走了。從小兮執意回國開始,晏氏的業務也開始慢慢往國內轉移,已經有一年了。用不了多久,晏氏的重心就會重新回到國內,我和晏列也會在國內定下i,儘量花更多的時間陪着她。這件事我以前不敢告訴她,就怕她知道了反感,因爲我總覺得她並不想看見我和她爸爸。但現在不一樣了,因爲我覺得我的女兒還是很愛我的。”
“說什麼傻話呢,你的女兒當然是愛你的啊”靳裕雅替卞靜嫺擦擦眼淚,道,“而且,難道你沒發現麼小兮不僅僅是對我們改變了,她對北北也和從前不一樣了。總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卞靜嫺哽咽着點頭,“我以前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想着,就算她和我們不親近,但如果她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幸福小家庭,有一個愛她疼她的人,我們也滿足了。當時這倆孩子同意結婚,我還喫驚了很久,總覺得他們是在敷衍我們,等時間一長就會偷偷把婚離了。現在看i,是我多慮了。”
靳裕雅低聲感嘆,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道,“靜嫺,你還記得當年那位大師說的話麼當時我不信呢,沒想到現在陰差陽錯,還應了驗。”
經過靳裕雅這麼一提,卞靜嫺的思緒也飄遠了。
那一年,靳裕雅才查出有身孕。
爲了圖個心安,卞靜嫺拉着靳裕雅去了帝都的一座寺廟,只求靳裕雅能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i。
卻不想,那一次還有了意外收穫。
寺廟裏一位老和尚說是和她們有緣,要給她們卜上一卦。
這一卦的內容是,靳裕雅和卞靜嫺的緣分不僅僅是姐妹,以後兩家還要喜結連理。不但如此,卞靜嫺的女兒還會經歷一劫,只有靳裕雅的兒子才能替卞靜嫺的女兒化了這一劫,並因禍得福。總而言之,這兩個孩子的緣分是天註定的,誰也改不了。
當時靳裕雅不過兩個月身孕,連孩子性別都查不出i。
卞靜嫺並未往心裏去,畢竟那時的她還是單身,她甚至還問了句:“您如何確定她是兒子,我是女兒,如果我們兩個都是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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