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以。
季修北不說話，表情也不怎麼對勁兒，晏兮瞬間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她以爲季修北是把她的玩笑話當了真，真的認爲她是覺得這件事是他做的了。
於是，也顧不上繼續開玩笑了，晏兮忙不迭的開口解釋道，“別這個表情嘛，我開玩笑的，我當然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啊。”
先不說這樣做反而會給她招黑，就說這處理方式，未免太便宜顧傾城了。
而且，營銷號才被黑，顧傾城就立馬出來發聲，然後緊接着就是這條長篇大論的爆料。
很顯然，這是顧傾城再一次的有備而來。
無論怎麼分析，也絕對不是季修北做的。
瞅着小姑娘這討好的小模樣兒，季修北纔回神，好笑的問道，“我什麼表情”
當即，晏兮就回憶着季修北前一刻的表情，開始模仿，學了個七八分像。
瞅着小姑娘煞有介事的繃着一張臉、目光稍稍渙散的樣子，季修北被逗的笑出了聲。
見狀，晏兮才鬆了一口氣。
笑了就好，笑了就好呀
她纔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季修北擱在茶几上的手機響起來，來電顯示pa。
電話一經接通，同樣看到了最新爆料的陳寶拉開門見山把剛纔顧傾城給楊導打電話的過程敘述了一遍，然後道，“果然如你所料，這女人夠歹毒，這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踩死晏兮的機會。我以爲她最多就是自導自演黑了營銷號息事寧人，沒想到她竟然還有後手，還敢繼續爆假料，變本加厲。她把所有矛頭都對準了晏兮，這是要讓晏兮永遠翻不了身。”
陳寶拉一愣，然後問道，“那是什麼得寸進尺”
“作繭自縛。”
季修北一字一句說的不重，卻擲地有聲。
陳寶拉問，“所以我們這邊要開始行動了麼她這麼一鬧，現在網絡上罵晏兮的越來越多。”
卻聽季修北道，“還沒完，等她把所有的招數用盡再一起收網。”
“不會吧她還能有什麼招數”陳寶拉驚訝道。
季修北沒立即回答。
具體什麼招數他不清楚，只知道絕不簡單。
與其見招拆招這樣麻煩，不如等她演夠了一網打盡。
“再等等看吧，應該很快了。”季修北答道，而後再三叮囑道，“中娛那邊繼續控評，不管網友怎麼罵，不要回擊，只管刪除。”
“與其說是網友，不如直接說是顧傾城買的水軍吧。這麼多人，能有十分之一的網友就不錯了。”陳寶拉一語道破。
季修北才掛了電話，就對上了小姑娘直勾勾的小眼神兒。
“想看別人都罵了什麼”季修北瞭然的問。
晏兮驚訝於自己被看穿，但也沒有藏着掖着，大方的點點頭，直接道，“我想看看，只有看到他們現在是怎麼罵我的，待會兒打臉的時候我纔會有爽感啊。”
季修北：“”
這話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