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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他面前,好奇的問,“怎麼啦?是有什麼心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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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爲他是有心事纔沒聽到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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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男人低垂的目光落到她臉上,喉結輕滾,眼中也有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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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晏兮就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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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繼續問些什麼的時候,卻見原本距離她一步之隔的男人突然欺身上前,並將她的身體繼續往後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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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背後抵到門板上,她整個人被夾在門板和他的身體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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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來的突然,晏兮十分茫然,當她再度準備開口的時候,季修北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將她所有的話都封在了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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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的事,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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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晏兮困得厲害,眼看就要睡着的時候,突然聽見季修北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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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皮兒早已經睜不開,說是神志不清也不爲過,但因爲聽到了季修北的說話聲,她想讓自己強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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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會兒的她根本沒那個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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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不想不給季修北任何迴應,從嗓子眼兒裏擠出低低淺淺的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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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兮之所以說“好”,是因爲她隱約聽季修北問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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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清季修北前面說了什麼的晏兮根本沒精力去求證季修北究竟說了什麼,只本能一般的答應他,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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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不清的她以爲自己不僅說了“好”,還努力點了點頭,但那只是她以爲。
她的確說了“好”,但她以爲的點頭並沒有發生,只是她以爲她點頭了,實際上她的頭根本沒受到大腦的支配,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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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兮不知道的是,在聽到她一聲“好”後,季修北的心臟猛地收縮,這一刻他都無法形容自己的激動和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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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他將視線落到身邊小姑娘身上的時候,眼中的光亮漸漸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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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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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此時安然睡去的人,季修北甚至都能猜到她剛剛根本沒聽清他究竟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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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聽清了他說的是什麼,怎麼會還抵抗不了睏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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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後,季修北無奈的低笑一聲,認命一般的伸手關燈,將旁邊躺着的人擁入懷中,同她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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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知道晏兮十有八九是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可在第二天起牀之後,季修北還是不受控制的觀察着晏兮的舉動,想通過她的表現是否有不同來判定她究竟有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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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晏兮一切如常,她是真的沒有聽見他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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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的季修北不免懊悔,懊悔他昨天說話的時候沒有將那一幕錄下來作爲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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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了,空口無憑,她絕對不會認賬的,甚至還會說他是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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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前,晏兮將季修北的心不在焉通通看在眼裏,又想起他昨晚回酒店後的心事重重的模樣兒,不免問了句,“老公,你真的沒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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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修北手上動作一頓,看向晏兮的目光加深,終究只說了句,“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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