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中馬上又否認了這種猜測,他和慕容父子都交過手,慕容復的斗轉星移根本沒這功力,甚至慕容博也差了半籌,而且對方的功夫和斗轉星移還是有一些差別的。
“降龍十八掌”兩人一觸即分,黑衣人退後數步,心中同樣有些驚異。
正好聽到蕭峯的話,黑衣人冷哼一聲:“斗轉星移算什麼東西。”
這時黑衣人中一男一女來到他身邊:“大長老,那邊火光沖天,不少人都往這邊趕來,怎麼辦”
聽到他們的稱呼,蕭峯腦中靈光一閃:“剛剛那是乾坤大挪移,可明教張教主又比你年輕大長老,你是波斯明教的”
黑斗篷自然便是山中老人霍山了,聞言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如就此別過如何”
段譽這時跳了出來,指着被擒住的傅氏姐妹:“不行,你們得把他們留下。”
蕭峯也不願坐視不理:“不錯,你們將人留下,我不爲難你們。”
“哼,大言不慚。”霍山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整個人已經化作一道黑影往蕭峯撲了過去,“速戰速決”
“是”手底下那些黑衣人也紛紛往蕭峯攻了過去,看得出一個個身手奇高。
耶律齊大驚,他雖然知曉南院大王武功極高,但剛剛那領頭黑衣人武功也深不可測,兩人恐怕只在伯仲之間,如今黑衣人多了這麼多幫手,蕭峯如何敵得過
是以他急忙衝了上去,攔住了一干黑衣人,他師從周伯通,可謂盡得全真派武學精要,再加上這些年深受蕭峯指點,對丐幫武學也有涉獵,是以竟然一下子攔住了那些人。
“喲,這兩個年輕人長得真俊啊,那個蕭峯也充滿了男人魅力。”其中一黑衣人身材玲瓏,明顯是個女子,一邊打鬥一邊嬌笑連連。
“別發騷了,快點解決了他們,要是壞了主人大事,你我擔待不起。”邊上另一黑衣人怒道,儘管蒙着面,但能看到他髮絲盡白,可是漏出來的眉眼肌膚,又絲毫不顯得蒼老。
若是宋青書在這裏,定然能認出他們是魔師宮麾下高手紅顏白髮花解語和柳搖枝。
這些黑衣人都是有數的高手,耶律齊擋得住一時,很快便陷入了危險,幸好這時候段譽終於反應過來:“需要傷我朋友”
說話間劍氣齊發,打得那些黑衣人狼狽不堪,不少人一個照面就受了傷。
“六脈神劍”剛剛短短的接觸霍山已經看出段譽武功雖神奇,但不怎麼懂得運用,臨敵經驗太淺,有心趁機過去重創他,可偏偏蕭峯武功奇高,無論自己身形如何詭譎,對方都能用降龍十八掌罩住他,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敵。
幸好紅顏白髮也反應過來,一左一右往段譽攻了過去,花解語笑盈盈地說道:“本以爲是個銀樣鑞槍頭,沒想到小哥哥竟然這麼本事。”
段譽一愣:“你年紀這麼大,怎麼喊我小哥哥”
花解語笑眯眯地說道:“你聽聽人家聲音,看看人家的肌膚,人家哪裏大呢,哦不對,胸還是挺大的。”她年紀雖然不小,但靠着採陰補陽讓容顏得以保存,肌膚甚至比一些少女還要嬌嫩。
“臭小子,姑奶奶今天非吸乾你不可”花解語果然肺都快氣炸了,若之前顧念他長相俊俏,還有三分留手,如今卻是招招致命。
段譽嚇了一跳,急忙施展凌波微步躲避起來,讓兩人的志在必得的合擊撲了個空,同時使出六脈神劍反擊,就算他劍氣偶爾不靈光,但有着凌波微步,足以讓對方打不到他,先立於不敗之地。
就這樣蕭峯領走了最強者,耶律齊在前面抗傷害,段譽則在後面放風箏射冷箭,一時間竟然弄得霍山一行束手無策。
一旁的傅氏姐妹將場中戰局盡收眼底,紛紛面露驚駭之色,心想中原的這些武功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此時霍山也暗暗後悔,一開始他以爲段譽不懂武功,耶律齊的武功又不被他放在眼裏,蕭峯武功雖高,但己方這麼多人,要解決他並不麻煩,誰知道段譽身上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武功。
想到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很多人聞訊趕來,他心中越來越焦躁,此消彼長,反倒好幾次被蕭峯逼得險象環生。
就在這時,邊上忽然傳來一陣怒吼:“蕭峯”聲音中充滿着恨意,彷彿兩人之間有着深仇大恨。
蕭峯察覺到一股陰寒無比的內力從身側襲來,急忙回掌一擊,同時擔心霍山趁機出手,順勢將來人的掌力引過去,同時自己往後越開一丈。
方纔看清對方帶着一個斗笠,上面蒙着一層黑紗,看不清樣貌:“你是何人”
“我我是丐幫幫主莊莊聚賢。”那人語氣有些吞吞吐吐,感覺有些害怕蕭峯。
“丐幫幫主”蕭峯眉頭一皺,“莫非丐幫的人就這麼恨蕭某”
莊聚賢嚥了咽口水:“不是,總之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不善言辭,索性不說了,直接攻了過去。
蕭峯雖然疑惑,但見他來勢洶洶,掌力又至陰至寒,也不敢大意,急忙打起精神應對。
霍山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攻過去,而是直接來到段譽身前攔住他,吩咐其餘手下:“你們先帶人離開。”
那些黑衣人點了點頭,擡着傅氏姐妹、高麗太子紛紛散去。
段譽等人想攔,可哪裏攔得住,只能眼睜睜看着黑衣人分爲兩批,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姐姐,我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傅君瑜聲音有些顫抖,見蕭峯等人都救不了她們,此時心中已經絕望了。
“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要堅強。”傅君婥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妹妹了,“而且說不定又像剛纔那樣碰到人來救我們呢。”
“哪有這麼巧”傅君瑜也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可不知道爲何,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一個人影,不過馬上被她排除,怎麼可能,他又不懂武功,來了也救不了我們。
就在這時,黑衣人們紛紛停了下來,因爲前面站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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