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一杯的喝着法國空運過來的紅酒,以往,秦天盛絕對不會這樣粗魯的喝酒,只會一聞二看三品,優雅的像只白孔雀。品書網 .
王鋒利有點擔心,想要前去勸,被夏謙拉住了。
“別自尋沒趣。”夏謙警告他。
等到宴會要結束了,秦天盛才慢悠悠的走了二樓的客房,羅會年給他安排的房間每年都是一樣,二樓盡頭的奢華套房,他是閉着眼睛都不會走錯。
王鋒利連忙替他打開了門,秦天盛進去後,粗暴的關了。
他渾身酒氣,眼睛猩紅,看到牀的女人,全身下只圍着一條浴巾,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翻騰。
這個女人,明明剛纔還在和楓樺俊敘舊情,現在卻一副誘人的樣子想要勾引他。
走前,一把扯掉了女人身的浴巾,紫若兮驚醒過啦,連忙尖叫着要拉過被單遮住自己的身體。
秦天盛笑了,“裝什麼清純?你的身子不是被男人看過很多次嗎?”
紫若兮裹緊被單,神情惶恐,“秦總,你醉了,早點休息吧!”
“這點酒醉了的話,我也不配說十二歲在宴會圈裏混了。”說着,男人拉扯領帶,一件件扔掉自己的衣服。
紫若兮知道他的意圖,知道自己躲不過,便把燈關了,像死魚一樣的躺在牀,閉着眼睛數着時間。
秦天盛一把打開燈,“怎麼?見不得光?我非要讓你嚐嚐暴露在人前的感受!”
紫若兮尖叫掙扎着,卻無濟於事。
房間是一件海景房,落地窗幾乎沾滿了一扇牆的面積,秦天盛拉開窗簾,將紫若兮按在了落地窗前。
紫若兮驚恐的掙扎着,“不要!求求你秦總!不要在這裏!”
秦天盛聽到女人的拒絕,征服欲燃燒的更加旺盛,“你說,下面的花園裏,有沒有人正在看你此刻的模樣呢?”
紫若兮的眼淚流了出來,扭動着身軀想要擺脫身後的男人,卻無意間讓秦天盛更加的熱血涌。
太陽從海平面冉冉升起,一縷霞光照在了她的臉。
秦天盛早已醒過來,坐在牀頭看英的財經報紙。身邊的女人不舒服的嚶嚀一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昨天,好像是懲罰的有點過頭了……
看着女人微微蹙起的眉頭,他忍不住俯下身來,親吻了一下。
紫若兮一直到四點才睡,此時正昏睡的厲害,但是渾身的黏膩感,讓她睡不安穩。
秦天盛小心的掀開被子,起身拿毛巾浸泡了溫水,然後擰乾,在細細的擦拭着女人身的痕跡,眼神間充滿溫柔。
然後拉窗簾,讓女人在黑暗好好安睡。
走到隔壁房間,敲了敲門,王鋒利連忙起來開了門,衣衫不整,後頸滿是草莓,夏謙還露着身,一臉慌亂。
他是知道夏謙和王鋒利的關係的,但是這樣的一幕,還是讓秦天盛有點難以消化。
“讓車雅嫺準備一套香奈兒女裝過來。”秦天盛的命令依舊如常。
“還有絲襪和貼身衣物,都要新的,高跟鞋也是。”秦天盛補充道。
離開之前,還是促狹的瞥了一眼夏謙,“你小子行啊。”
夏謙嘿嘿的笑着,王鋒利的頭卻忍不住鑽進地縫。
服務生準備了早餐,安靜的推了進來,牀的女人卻依舊沒有醒。
秦天盛捏住她的鼻子,也只是不耐煩的轉身甩開,一把掀開她的被子,紫若兮也只是蜷縮得更緊一點,並不願意睜開眼睛,她實在是太累了。
最後,秦天盛趴在她的耳邊,說了句:“劉小雅出事了。”
女人立馬一副垂死病驚坐起的模樣,“劉小雅出什麼事了?”然後環顧四周,近在咫尺的卻只有秦天盛的臉。
想到昨晚化身惡魔的男人,紫若兮忍不住跳下牀,躲在窗簾後面瞪着她。
“逗你的,還有,你放心,我昨天晚已經喫的很飽了,現在對你沒什麼胃口。”
說着把浴巾扔向她。
紫若兮連忙撿起來圍,急忙衝進浴室裏嘔吐,想到昨晚秦天盛逼迫她用嘴……覺得酸水都要吐完了。
秦天盛臉的溫柔也一掃而光,這個女人,這麼厭惡他嗎?
站起身來,對着趴在洗漱臺的女人冷冷的說道,“我只給你一小時的時間,你要洗漱好自己,並且喫完早餐,換牀頭的衣服,規整的來見我。”
然後拉開房門,大步流星的走下樓去。
車雅嫺在送完衣服後,正好遇到幾個相熟的女伴,便跟她們攀談起來。
其一個惋惜的對她說,“雅嫺,你哪點不好,竟然到頭來爲他人做嫁衣裳。”
車雅嫺早已看見了往這邊走的男人,連忙示意友人噤聲。
“秦總,紫小姐還滿意我選的衣服嗎?”微笑着和男人搭着招呼。
秦天盛微微一笑,“對於紫若兮來說,那不過是兩塊布而已,談不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車雅嫺看着秦天盛這樣袒護着紫若兮,只覺得自討沒趣,連忙將話題轉到工作。
“秦總,下午三點法國總部的負責人要過來,你不要忘了。”
秦天盛擡頭看了看錶,已經一點鐘了,那個女人居然睡了這麼久!
立刻打了個電話給王鋒利,“你們兩個負責送她回去,我有事先回公司。”
車雅嫺聽到這句話簡直喜出望外,這意味着,回去的途,秦天盛又可以跟她共處一段時間了。
“走吧,愣着幹什麼。”秦天盛斥責道。
車雅嫺連忙滿面春風的跟女伴們說再見,跟着男人走向浮橋。
紫若兮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喝着早茶,靜靜的看着車雅嫺和秦天盛走向碼頭。
這個男人,外頭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自己只不過是其的一個。
這樣一想,紫若兮越發覺得自己的身體染了什麼污穢不堪的東西,忍不住再去洗一次澡。
/25/2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