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時年坐在自己對面喫着雞腿,柳城心裏想着,什麼時候,自己也可以當爹啊
帶孩子的經驗是有了,可是,帶的孩子都不是自己的,這也夠有鬱悶的。
就像此刻,坐在他對面的娃,肉呼呼的,皮膚白,眼睛大,還有雙下巴,喫東西的樣子,萌萌噠,看着,心裏那個舒服啊。
老葉怎麼就有兒子了呢
怎麼閨女都9歲了呢
柳城越想,心裏那個越不爽啊,怎麼這樣的好事就沒有落到他身上呢
不行,受刺激得不能只有他一個
一通電話,他的狐朋狗友們,洪澤莉,劉若甫,都被叫到一個外廂裏,二十分鐘後,他牽着時年慢悠悠的推開了包廂的門。
裏面兩人,兩雙眼睛上下在倆人身上掃着。
時年被看着往柳城身後躲,“叔叔,他們是不是壞人”
“老葉的兒子”洪澤莉先回過神來,因爲,那眉眼真的像極了,“不得了了,早上才秀過恩愛,現在就秀兒子,欺負我們沒兒子嗎”
“你豈止沒兒子,你連女人都沒有。”柳城調侃了一句,指了指桌上的小喫,“乾兒子,喜歡什麼就去喫。”
看得喫的,時年瞬間來了精神,走過去,這嚐嚐,那嚐嚐
“你怎麼把老葉的兒子給帶出來遛了”劉若甫問了一句,皺着眉頭看了眼時年,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時候,包廂的門推開。
水溪穿着一身職業套裝,頭髮盤起,很有女人味道,裏面,除了劉若甫,其他兩人都有些意外,“水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回來一些時間了,一直沒有空聯繫你們”話說到一半,水溪就看到站在那裏喫薯條的時年,“這孩子,你們誰的啊”
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神色各異。
“柳城,不會是你的吧看不出來啊,你都有兒子了,我記得,以前你可是女朋友最多的,沒想到,幾年不見,你倒是最先做父親。”水溪彎腰,蹲在時年面前,她溫柔的問,“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時年喫着東西,很傲慢的擡眼看了下水溪,“我叫葉時年。”
葉
水溪眸光一滯,她認真打量着時年起來,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最後變得一片清朗,也在告訴着她一個事實。
孩子,是秦天盛的。
臉上血色盡失,水溪緩緩站了起來,很自然的把自己的頭髮撥去耳後,對着三人溫柔的說道,“旁邊包廂我約了客人,改天再請你們一起喫飯。”
說完,不等任何人回答,徑直離開了包廂。
包廂裏,安靜得只聽到時年咬薯條的聲音特別清脆。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半晌,柳城才慢悠悠的問道,劉若甫撇了他一眼,“你說你沒事帶個孩子出來瞎整什麼”
說完,人也離開了包廂
看着搖晃不已的門,柳城幽幽的說,“所以,怪我咯”
“叔叔,不怪你啊。”時年慢條斯理的說,“他們是在怪我。”
”柳城,洪澤莉。
“那個阿姨,她不喜歡我。”時年笑嘻嘻的說,“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喜歡她呢。”
“那你喜歡誰。”柳城反問。
“我喜歡你啊,叔叔。”時年特別正經的說。
秦天盛的持久力,紫若兮其實是有經驗的,可這一次。卻沒有想到那麼難熬,折騰着她都緩不過看來。
雙手推着他,一個勁的說不要了。不要了。
身體都要散了。
顧長安到底給他弄的是什麼東西啊
真不敢想像,會不會把身體給掏空。
秦天盛低頭吻了吻紫若兮的脣,“就快了,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
“這話,你都說了幾次了,秦天盛,我討厭你。”紫若兮梗着脖子向他吼了起來,“明明可以去醫院解決的事。你偏偏來折騰我,你最討厭了。”
討厭二字,聽起來,像極了在撒嬌。帶着媚氣,聽着讓秦天盛的心情極好的,望着她嬌媚的樣子,滿足感爆棚。
“嗯,好好討厭我吧。”他低喃着。
“你混蛋”
“噓,留點精力,乖”
剩下的所有聲音都被他的動作衝散。直到最後。紫若兮不堪折騰,閉上眼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四周都已經紫若兮靜靜了。
身子一動,某個位置扯着疼。
心裏罵了句混蛋
剛坐起來,就看到在陽臺那裏立着的男人,他似乎在講電話,感覺到牀這邊有動靜,便回過頭來,“就按着這樣來做,掛了。”
“醒了”
白了他一眼,紫若兮有些生悶氣。
爲了做,他倒是什麼藉口都用上了。
約兄弟見面都用上了,真是的,臉呢臉呢
“累着了吧”秦天盛走過來,握着紫若兮的手,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上,是紅色的痕跡。
做的時候,沒有覺得自己用很大的力氣啊。
怎麼事後,發現印記這麼深秦天盛眸光微動,低聲說,“是我亂了分寸,你辛苦了。”
“顧長安爲什麼要這樣做”紫若兮回過神來就問,難道,僅僅是想跟秦天盛發生關係可是
紫若兮有些想不通。
“你覺得能爲什麼”秦天盛在紫若兮身邊坐下,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掌心柔柔的,特別舒服,“當然是想跟我。”
“你。”紫若兮發覺秦天盛的臉皮真厚這兩個字也可以隨口說出來。
還當他是萬人迷嗎顧長安不是有陸南嶼了嗎至於要跟他
“怎麼,不相信”秦天盛看了眼紫若兮,很快在她的眼裏讀到不可思議
欣長的身軀突然俯下來,紫若兮一僵,“你,你又要幹什麼。”
“紫若兮。”秦天盛輕喃着她的名字,兩個字,像從舌尖繾綣出來,攜着太多的情感,紫若兮愣愣的望着他,發現有些東西,在悄然無息之中改變着。
“我跟顧長安的婚姻,自始自終,只是名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