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腦子裏對過去一片空白人來說,總會有去探索過去的欲,望,不可能像金絲雀呆在一個地方,世界裏,只有一個人。
他賽車車禍。
爲什麼去賽車爲什麼會有車禍有太多太我的疑問,因爲受傷的原因,跟楚龍雲接觸效多,他能感覺到楚龍雲過去跟他關係不錯。
當他問及自己過去時,楚龍雲卻只說了一句話跟着心去走。
最後打了電話給楚龍雲,對方提到先走了,因爲女朋友的朋友在酒吧門口撒潑。
秦天盛問了句是誰,得到這個是紫若兮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鬆了一口氣。
年二十八。
紫若兮帶着時文去了新店,以前舊店東西已經搬離,她去看一下明年怎麼裝潢,地段非常滿意,旁邊就是商業街,只要轉過來就可到這邊,總之,各方面都很滿意。
“媽媽,我們要在這裏裝東西嗎”時文四周竄了竄,然後擡頭問着紫若兮,“是不是要賣鋼琴啊”
“都會有的。”
“以後時文是不是就在這裏學鋼琴”時文問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有點天賦,時文對鋼琴也相當感興趣。
“當然可以,以後這裏也是時文的。”
“太好了”時文特別的高興。
離開時,旁邊母嬰店裏走出的男人讓紫若兮腳步一頓,時文卻率先反映過來,向着宮風馳跑去,抱着宮風馳的腿喚道。“朗爸爸”
心跟着一柔,宮風馳彎下腰把時文抱在懷裏,“時文長大了,我都要抱不動了。”
“俞爸爸,你怎麼不來找時文跟姐姐啊,我們都很想你呢。”時文歪着腦袋,話特別會說,特別讓人喜歡。
“最近俞爸爸很忙,過年了,在準備年貨。”宮風馳在時文額頭親了親,“打算做什麼生意”轉頭問着紫若兮。
“琴行。”
“專業對口。”
“有空嗎一起喫午飯吧。”紫若兮過去把時文給抱下來,“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坐下來聊聊了。”
“好。”
都開了車,宮風馳卻主動把車子停在這邊,坐上紫若兮的車,跟時文坐在後面。
雖然在看着時文,可眼角的餘光卻沒有從紫若兮側臉轉開過,有些人,不是你說忘記就能忘記,不是你說不去愛就會不愛的。
回國半年了,總是讓自己不去想,不去掛念,不去關注,可是,還是存在你的心裏,還是總是理由去關注。
人的心,很簡單,又同樣很複雜。
紫若兮帶着宮風馳來到一家很高檔的西餐廳,宮風馳照顧了她那麼那麼久,卻連一頓像樣的飯都沒有請過他喫。
“緒緒,你很會生活了。”走進去之後,宮風馳笑着說了一句。
“女人不能虧待自己,人就只有這一輩子,我們都該對自己好點,在自己能承受的範圍內,不委屈不虧待自己,活得像樣一點。”紫若兮笑了笑,有種清雅如菊的氣質。
不是外貌,而是人格魅力,會生活的女人,相處起來格外讓人舒心。
點了餐,倆人便聊了起來,時文在那裏喫着薯條,晃着小腿兒,說不出的悠哉。
“跟張豔豔怎麼樣了”因爲宮風馳的關係,紫若兮很少跟張豔豔聯繫,那麼多年的閨蜜友誼,就這樣淡到像陌生人,好幾次,她都想打電話給張豔豔,卻都沒有打出去。
爲什麼她也說不出原因,但紫若兮的心裏,是希望張豔豔可以幸福,改變後的宮風馳確實在各方面來說,都很優秀。
得到他的心,應該會很幸福吧。
“什麼時候結婚啊要提前告訴我,我給你們準備”
“她一直在國外。”宮風馳垂了垂眸,“感情就是這樣,不能轉移。”
紫若兮在這句話裏聽到了另一層意思“宮風馳,張豔豔挺好的,你也很好,我希望你們都幸福。”
“那是你自私的想法”宮風馳低低的笑了,“你自以爲是的想法。”
紫若兮喉嚨一緊,卡着團泡過醋的棉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斷了一份友情跟我在一起,你以爲她會開心嗎會幸福得安心嗎她覺得她搶走了我,對你愧疚;又對我不捨得,就這樣糾結着我呢你也從來沒有爲我想過。”宮風馳後面的話沒有再說,可是意思卻已經表明了。
紫若兮覺得自己是壞人
三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錯綜複雜。
她不知道的是,她跟秦天盛是兄妹的事傳出來後,張豔豔更加自責,自責是自己害了紫若兮。
如果她不對宮風馳有心思,紫若兮就跟宮風馳好好的,哪會受這麼多傷
“好像說對不起都沒有用。”紫若兮輕輕的說,是的,這件事,她確實顯得自私了。
“事情已經這樣,就由着它吧。”宮風馳沒有計較的說,但剛纔的話,卻是發自內心的
紫若兮的作法是真的自私。
把他推給張豔豔,自以爲是他會幸福,又可以免去紫若兮自己的愧疚,到頭來,卻害了兩個人。
他跟張豔豔是試着在一起過有種人,看似合襯,可是一相處,才發現不合適,把對方想得太完美,當缺點暴露出來的時候,反而措手不及。
他跟張豔豔就是這樣。
重重的吵了一架後,她去了國外,再也沒有任何消息,都是要強的人,誰都沒有主動聯繫着誰
“你呢就這樣帶着孩子過”沉默片刻後,宮風馳擡頭看着紫若兮問道眼裏有些希翼。
人都是這樣,對方單身,自己也單身的時候,就會有幻想。
“暫時不考慮感情的事了,這樣過着也挺好的,把重心放在事業上,我想沒有男人,我也可以的。”紫若兮是真的這樣想過。
“那怎麼行”宮風馳反駁他,“家裏一定得有男人,家裏燈泡壞了,誰換需要搬重物,誰來搬時文總會長大的,一些生理上的成長,你是母親,怎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