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算什麼”水溪低喝道,站在那裏,全身都抑制不住的顫抖着,“秦天盛,那我算什麼”
所有的付出,努力在他剛纔的話面前。顯得一文不值。
“那我算什麼”水溪見他不說話,情緒更加崩潰。紫若兮站在秦天盛身後。看着此刻的水溪都覺得可憐。
那麼驕傲的一個女人,但在一個男人面前,徹底的沒有了自我。
徹底的失去了自我。
她不能感受着水溪到底愛秦天盛有多深。但她能感受到水溪此刻的傷痛。
女人是一種以情感佔據理智的動物。看着水溪的模樣,紫若兮不由的想去了自己的過去
“水小姐,他還是你的。”紫若兮突然開口說道,從秦天盛身後走了出來,“我們會離婚。”
“真的”水溪望着紫若兮,眼裏又恢復了色彩,“你真的會跟他離婚真的會中跟他離婚”
不確定的連續問了兩次,抓着紫若兮的手,力道特別的重,紫若兮甚至感覺到她的指甲都颳着自己的皮膚。
“你發誓,我要你發誓,發誓會跟他離婚,要不然你的兩個孩子”
“水溪”水溪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秦天盛一聲低喝打斷,“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我不喜歡你。”
“不可能”水溪尖銳的吼道,“你是喜歡我的你就是喜歡我的要不然,你怎麼會答應跟我結婚,怎麼會答應”
“水溪”秦天盛皺起了眉頭,“我對你沒感覺”
水溪聽了這話,下意識的後退着,搖着頭,一直重複着三個字,“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然後轉身跑了
轉身的動作太急,哐噹一聲,有東西落在地上,紫若兮看清楚地上東西的時候,心尖跟着一顫是一把小型的水果刀,刀尖撥開,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水溪已經跑着離開了。
腳步聲越來越遠,秦天盛轉身後着神色複雜的紫若兮,帶着命令式的口氣說,“想要跟我離婚休想”
不容抗拒的口氣。
“我覺得她可能會出事”紫若兮納納的說出這句話,“你去找她吧。”
“能出什麼事”秦天盛不以爲然的說,“事情說清楚了,該留時間讓她去想清楚,有些東西,即使強求到手,也是毫無意義的。”
說着,人已經站在了宮風馳面前,他脖子上的吻痕,刺得宮風馳眼睛發疼。
“宮風馳,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眉梢微挑着,全是炫耀宮風馳的拳頭咯咯作響,原本這一切都是屬於他的,都是屬於他的,卻因爲眼前這個男人的出現,現在結果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拎着拳頭就往秦天盛臉上砸去,秦天盛往後退了幾步,接着就跌坐在了地上。
嘴角有了血跡
宮風馳再去舉手去打第二下的時候,紫若兮擋
在了他的面前,“宮風馳,算了。”
“我們走吧。”紫若兮拉着宮風馳出口處走去,原本坐在地上的秦天盛愣了愣。
難道事情的發展,不該是她來扶着自己離開嗎
怎麼,現在完全變了
這個世界怎麼變成這樣了
秦天盛幽幽的從地上站起來,這是隔壁房間的門也開了,先走出來的是方逸心,他看到秦天盛挑了挑眉,“搞定了”
“你呢”秦天盛反問道。
方逸心嘴角還咬着煙,聽了秦天盛的話,低低笑了一聲,“脾氣太臭,哄了一晚上都沒哄成功,現在還鬧着呢。”
“嗯,那你繼續哄。”秦天盛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苦肉計,毫無用處
重新坐在車裏,卻是一片安靜,倆人誰都沒有開口打破這種沉默。
紫若兮的喉嚨裏堵着很多很多的話,跟宮風馳說清楚的理由已經有了,可是餘光看到副駕駛位的他,一臉神情黯然的模樣,她又說不出口。
她自己,自己越猶豫,對他的傷害就更大。
本該在那天,她就不應該答應他,那樣,至少沒有希望就沒有傷害。
而她也不會覺得更虧欠於他。
“宮風馳,對不起。”紫若兮終究還是說出了口,從包裏拿出都沒有收下24小時的戒指遞到他面前,“對不起。”
鑽石的光澤刺得宮風馳眼睛無比腫痛,這是今天第二次這種感覺,他緊抿着脣,沒有去接,也沒有說話。
“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我對你的傷害已經造成,宮風馳,我最不願意傷害的就是你,可是事已至此,我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抱歉,辜負了你的一往情深。”紫若兮說的時候,自己的心都跟着自己的話在疼,雖然她不知道在疼什麼。
“如果可以,以後我們還是朋友,謝謝一直以來你對我的照顧。”
“你打算回到他身邊是嗎”宮風馳冷聲質問,從紫若兮手裏接過戒指,對着車窗外的馬路一擲,戒指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後落入車河中。
馬上有車子駛過去,就這樣,完全已是另一番模樣。
“你瘋了”紫若兮對於宮風馳的舉動真的無語,那麼貴
“本來是送給你的,既然你不要,留着它有什麼用”宮風馳冷漠的說道,轉頭看着紫若兮問,“你打算回到他的身體了是不是”
黑眸裏,不再像過去一樣看她時那種溫柔跟寵溺,反而帶着些許凌厲,這樣的宮風馳讓紫若兮愣了愣,隨後她說,“沒有打算不打算跟任何人一起。”
“那爲什麼不是我我不在意啊”後面的話,像從心底深處發出來,“我不在意啊。”
“你在意的”紫若兮平靜的回答道,她想這樣的事情發生,沒有一個男人真的不在意,即使嘴上說着不在意,心裏也是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