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嚴肅。”
聽到這個名字,紫若兮臉色一僵,心裏頓時泛起一股噁心的感覺,渾身不舒服,“他想要幹什麼”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以後儘量當他陌生人,我也會安排保鏢保護你”
“這麼嚴重”聽到保鏢這個詞,紫若兮錯愕到不行,“他好像已經結婚了,而且我跟她說話都沒有超過十句,他應該不可能對我有什麼想法吧,再說,我跟你的有關係,他不可能不知道。”
“嗯,我也是這樣認爲的,但以防萬一,有人保護你,我也比較安心。”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紫若兮卻總感覺不自在,王嚴肅那天跟她說的話,說她跟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現在又送花,他到底想幹什麼
王嚴肅是什麼人,這晚有聽說過,雖然從小到大的經歷都很讓人瞠目,很優秀;可是也有私傳是個行爲變態的男人。
身後泛起一陣惡寒,“難道我們只能保守的保護嗎不能主動出擊”
保護難護得了多久一個人要去的地方那麼多,進進出出的場合,要是對方真的要對付她,保鏢能有什麼作用
像電視裏演的,警察保護的人質都有可能出差錯,何況,只是保鏢
“現在正在準備,紫若兮,所以最近,都我來接你,你要去哪裏,也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可以陪你去,如果我沒有時間,我可以讓王鋒利或者王鋒利他們陪着你去。”
聽着秦天盛的安排,紫若兮更加覺得事情鬧得很大,臉色更加僵硬。
秦天盛摸了摸紫若兮的頭,“別怕呢,你不是還有我嗎他多少會顧及一點,再說,他身後還有個水氏,我倒真不信他會做出什麼事來,現在我們做的,只是防範於未然。”
“嗯,有你在,我不怕。”紫若兮努力一笑,“我昨天寫的曲子已經填詞了,你幫我看看怎麼樣。”
秦天盛看着上面的詞曲,眸光微頓,看向紫若兮。
見他望着自己,紫若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是不是哪裏有問題啊我第一次寫,完全是憑感覺的。”
“等南宮從國外回來,我讓他給你當紅歌星推出去。”“真的可以啊”紫若兮喫驚的反問,“我只是”
“當然可以。”秦天盛親了親紫若兮的側臉,“我老婆寫的東西不可以,那誰的纔可以”
“”紫若兮。
紫若兮怎麼也沒有想到,當晚柳城就帶着潘美珍從法國回來了,而回來的潘美珍卻因爲過去記憶跟現在記憶混合在一起,精神崩潰到失言。
安靜的房間裏,紫若兮坐在潘美珍的身邊,伸手拉着她的手,“兮兮,不要難過,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潘美珍坐在那裏,像沒有聽到紫若兮的話似的,如同一個木頭人,一直保持着一個動作,而漂亮的臉上,卻沒有任
何表情。
連眼裏的光,都是一片灰暗。
外面,有爭吵聲傳來,還有鬥毆的聲音。
推開門,紫若兮看到柳城靠在牆上,而嘴角。有紅色血跡在那裏
“現在這樣,你高興了。”看着柳城,紫若兮想着裏面那個任她怎麼說話。說什麼,也不會開口,也不開口。像個木頭人一樣傻傻的坐在那裏的潘美珍。
“跟你說過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偏要做,現在她這樣。你是不是滿意了。”彷彿沒有看到柳城眼內的痛色,紫若兮面無表情的數落他。
這樣的結果。從法國回來的時候。她就跟柳城說過。到時候恢復記憶,兮兮會受不住的;現在雖然半年之後。如果是好的記憶還好,可偏偏是痛苦的。
就像她之前突然之間恢復過去記憶的時候,滿腦子裏都是那場綁架事故,秦天盛薄涼的聲音,一直揮之不去。
柳城緩緩滑落,最後蹲坐在地上。雙手握着拳頭,“難道我好過嗎我很好過嗎我也只是想她記得我。記得我啊。”
“把我忘記得乾乾淨淨。你們想過我的感受沒有我也愛她”
“你不愛他”楚龍雲冷冷的說,“要是你真的愛她,你不會這樣傷害着她。”
“不”柳城反駁道。“楚龍雲。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愛”
聽了柳城的話,楚龍雲冷嗤一聲,“就算你對她有愛意,那也是因爲不甘心你不甘心她選擇忘記你,你不甘心她跟我在一起,而徹底忘記了對你所有感受”
“兮兮以前多愛笑的一個人卻因爲你,完全變了一個人,如果你真的愛她,你該做的是放手成全,而不是一味的傷害”楚龍雲壓低着聲音斥呵着柳城,“現在變成這樣,連話都不能說,是不是你覺得更容易接受”
柳城不語,突然拳頭重重往牆上一砸,雪白的牆上瞬間涌出紅色鮮血。
紫若兮沒有動,就像一個事外人看着。
她一點都不心疼柳城,覺得所有一切的後果都是他自作自受,跟潘美珍的關係,是他突破倫理開始,所有的糾纏都是兮兮的惡夢,是他毀了兮兮一切。
“你想做什麼”柳城要去推房間門的時候,手腕被楚龍雲給扣住,“你放手”
“人都已經變成這樣了,你還要去刺激她嗎”楚龍雲滿是痛楚的反問,“柳城,你能不能放過她放過她行不行”
猛的甩開楚龍雲的手,柳城無比堅決的說,“我們的事,論不到你來說話,放過與不放過,糾纏與不糾纏,這輩子,我都會陪在兮兮身邊。”
“你什麼意思”楚龍雲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要公佈你的關係還是你要娶她”
“我的事不需要向你彙報”推開門,柳城看着坐在牀頭毫無生氣的女人,對於他的進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保持着同樣一個姿勢,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