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到這裏的客人都是身價億萬以上的VIP級客戶,俗稱“BOSS玩家”。
而這擂臺場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愛瑪秀場”,自然這裏所說的秀場絕不是那時裝週的登臺走秀了,這裏的“秀”就是玩家們所指定的“超級瑪麗”來得一次真人肉搏秀。
絕非遊戲,一切貨真價實。每位得勝的“超級瑪麗”都會有豐厚的佣金,所以能上這“愛瑪秀場”的女孩子們那絕對都是身手超棒的。
“祁總,真是貴客。”老遠,從玉白琉璃的樓道上下來一位身着白色旗袍的女子,裸肩紅脣,高劈叉,玉腿若隱若現,一頭火豔蓬鬆的紅髮隨意地披散在美肩上,這是一個很冷豔的女人,這裏的人管她叫蘇美娜。
祁隆冰看着她一眼,視線微挑高已然瞅到那二樓某處豪包欄杆上的人,淡而無味地挑着笑,“蘇老闆,今天,本人還真要好好戰一場,叫我的超級瑪麗上場吧。”
“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蘇美娜笑得柔然,千秋百媚的眼已然瞅到了那跟在祁隆冰身後的花小魔,“喲,這女孩的眼神……可真漂亮!”
花小魔看着那女人,二個字形容,蛇精!
“蘇老闆,你話太多了吧。”雨豹看了她一眼,皺起了眉頭。
蘇美娜看到祁隆冰的臉龐浮着淡笑,可是那眼色卻已明顯冷了下來,哪裏還敢多說什麼,很快便去了後臺,準備擂臺事宜。
祁隆冰睨了眼身後的花小魔,沒說什麼,去了二樓。
此時,那豪包裏的豪門闊少尹辰白已朝着他望了過來,脣角叼着根雪茄,一臉的笑,“祁總,來得可真遲。我都等了半天了。”
“等着輸麼?”
“呃……呵呵……祁總真是會開玩笑,我尹辰白什麼時候輸過?”
花小魔看着那尹辰白,十指就起碼就戴了八枚戒指,脖子上也套着根金項圈,這真是典型的暴發戶的樣子。
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人的聲音好熟悉。
是在哪裏聽過?
哦,對了,是他!
是“玫瑰豪生酒店”裏與楊俊澤對話的那個傢伙,說什麼以五百萬買自己初/夜……
花小魔忽而有種噁心感,一手微看着對方自己的胃。
祁隆冰餘光掃到身邊女人時,已然發現了她的不適應。不過,他什麼話也沒說,目光看向那尹辰白,“既然要玩,我們就玩點新鮮的。”
“好,祁總有這雅興,本人絕對奉陪到底。”尹辰白笑道,目光朝着那祁隆冰身邊的花小魔望去。白裏透紅,嬌美可人,尤其她一身雪白的襯衫搭牛仔褲,在這麼拜金的地方可是稀有動物啊!
“這位是……”尹辰白瞅着那花小魔,眼眸子邪邪地轉了轉。
“我先去趟洗手間。”花小魔看着那尹辰白就嚴重倒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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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隆冰望了眼身邊跟着的男人,雨豹已然會意,很快陪着花小魔一起去了洗手間。
等回來時,已然看到那擂臺場上兩名“超級瑪麗”已然上臺在搏擊。
而那豪包裏則又多了一名長髮女郎,這女郎戴着兔耳朵的髮帶着,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愛。
而他們所說的新玩法也就是誰的“超級瑪麗”捱了對手一拳,那麼這輸家“兔女郎”也就要喝一杯香檳酒,反之,若是輸了一局,就要喝掉整瓶酒,至於還是不是香檳酒那就是贏家說得算了。
有的“兔女郎”命不好的,被贏家罰喝整瓶“威士忌”,第二天腦都抽了,四肢癱瘓的大有人在。
所以,兔女郎看表面只是光鮮地陪富豪們喝酒,實則和“超級瑪麗”一樣是拿着命在賭,在這個紙醉金迷的上流社會中殘喘混跡。
但是,金錢看着下勇者無數,所以,這只是一場富豪找樂、女人找錢的雙方意願之事。
“來了,把這個戴上。”祁隆冰說罷,一手已然朝她遞過兔耳朵。
這就是有錢人的遊戲麼?
怎麼刺激怎麼玩……
花小魔很想一走了之,可是,她做不到,直到現在,她陪了他一天了,他也沒有打過一次電話。這種感覺憋得人都快要發瘋了。
“祁總,是不是這一次你玩高興了,就可以去電話了?”花小魔看着這男人俊美漂亮的臉孔,她都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他了。
祁隆冰藐了她一眼,神情清淡,眼神微帶着絲飄忽的邪魅感,更讓人莫名地有種強壓,“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花小魔一陣無語,一把接過那兔耳朵,下一秒都想砸在他腦袋上。
忽而,全場周圍的燈暗了下來,那聚光燈直接籠罩住了“超級瑪麗”搏擊擂臺,那兩女的肉搏頓時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該你了。”
“該你了。”
花小魔都不知端起多少杯香檳灌了下去,頭也有些昏昏乎乎了起來。真是盼望着這一切快點結束。可一想到母親的手術,她就不得不咬牙挺了下來。
祁隆冰的眼眸子帶着絲清亮,微長的黑髮搭逸在了眼角,可不妨礙他偶爾看她的視線。
很奇怪的一種,他突然覺得她喝酒的樣子好好看。
特別是她端起杯子一次次一飲而下時,那少許的酒液會從她的脣角兩邊溢出少許,那份晶瑩剔透的液體順着她仰起的雪白脖頸蜿蜒流下,似乎更帶着讓人心魄的窒息感。
看着真是一種享受。
不知何時起,他竟發覺自己的目光已然無法專注在擂臺上,這還是從來都沒有的例外。
就像當初對花氏……
“我還真沒想到祁總還是個大善人,竟然會去撿花氏那塊破爛?”尹辰白叼着雪茄煙笑道,一張油粉的臉龐上透着絲嘲色。
若非祁氏突然插手,那花氏只怕早就是他“騰風世紀”的下飯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