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無論是肉搏還是槍戰,他雨豹都毫無懼色!
他一定會爲了他的老闆祁隆冰掃除所有的障礙!
房間裏的門沒關,以至於他能夠將屋子裏的兩人看得一清二楚。
除了夏霜明,還有一個紫發的少年,顯然就是那天在古堡處見到過的那人了。
夏霜明看着他,語氣幽冷,“我不認識你們老闆,若是你們是想請我看風水的,也壞了我的規舉,請回,我夏霜明素不接待!”
此話一出。雨豹還沒說話,而外面的人就已經推門而入。
“我不知道你的規舉是什麼,但是你現在已經壞了我的心情。”祁隆冰冷冷地言道。一雙藍眸子裏帶着絲危險的冷光,看着對方,就想把生生把他臉上的那副面具給打掉。
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覷覦他的女人?
夏霜明對上祁隆冰時,那一會,那僅露出的脣角邊挑起一抹華笑,可是他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緩緩地側過身去。
“我當是誰,原來是祁氏總裁啊!”夏霜明說罷,從房間裏緩緩地步了出來,雙臂環胸地看着他,“可是我想提醒你的是,一個人的心情如果很容易受外界所影響的話,他是無法作出正確的判斷的。”
祁隆冰眸光微眯,上下打量着這個人。
但是很快,他的目光卻從他的肩膀上方透了過去,直接看到了那玻璃櫃子裏的無價之寶。
“原來是你盜了‘藍月亮’?”祁隆冰聲音壓了下來。視線上也變得更加地冷漠起來。
忽而。
那房間裏的另一人也走了出來,聽到對方這樣說,紫雲紗很是不悅地回道,“你胡說什麼?‘藍月亮’是師傅用生命奪回來的!”
正在這會,屋外響起了一陣汽笛聲,接着就是一陣陣雜亂無章的腳步。
別墅裏的所有人這會都有些奇怪,這會會是誰呢?
外面又走進來了三個人,其中一位身穿褐色西裝的中年男人,他的面龐冷冷的,不苟言笑。
“秦叔?怎麼是你?”祁隆冰看着那男人,心底微疑。
秦楓朝着祁隆冰微微地鞠了一禮,“大少爺,你也在這裏啊!”
“秦叔,你來這裏有事?”
“是的,我是奉老爺子之命來接二少爺回去的。”秦楓回答,接着他看向那身着燕尾西裝的面具男子看去,道了句,“二少爺,我們可找你很久了,現在可以跟我們回去了吧!”
祁隆冰眼底透着驚異,“什麼……他是……”
目光再次望向那夏霜明,他戴着面具,遮住了鼻樑以上的部分,那雙黑黑的眼底透着絲詭異的色彩。
可他萬沒想到是,對方竟然會是他那個失蹤已久的弟弟?
怎麼可能?這世界也太巧了吧?
若他是祁凌峯,爲什麼不回家?而且還要戴着面具,裝模做樣地在這裏故弄玄虛?並
且,他所做的事情讓人完全意想不到。
接着一連的問題擺在了眼前。
“你是凌峯?”祁隆冰看向他,一雙幽藍的眼微沉。
現在這突然而來的突發情況讓他暫時也忘了他所來的目的。
不止對面這些人意外,就連夏霜明身邊的紫雲紗也驚異住了眼神,“師傅……”
從來就沒有聽過師傅說起他自己的事情,可是,他怎麼可能是祁家的二少爺?
一些讓人猜測不透的事情都集中在夏霜明那張看不透的面具裏。
別墅的空氣裏好一陣窒息。一股怪異的氣息涌在這片屋子裏,拉扯着神經有着微疼感。
別人是不是這樣的感覺,夏霜明不知道,可是,此時此刻,他的確是這樣的感覺。
他越是不想見的人,他們偏偏要不休不止地找上門來。
他知道他是沒辦法繼續留在迪拜,他才離開的。
他去過很多地方,可唯一回來卻不是因爲祁家,而是爲了花小魔……
“呵……”夏霜明一陣乾笑。雙臂環胸,看着他們,緩而幽幽地答道,“什麼祁家二少?我可完全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如果你們祁家失蹤了人口,就去警察局報案就好,可別在這裏亂認親戚?”
一席話說了出來,讓祁隆冰好一陣沉默。他望着這個人,腦子裏努力回想着他那個弟弟祁凌峯的樣子。
可是,是不是由於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有多久,他都不知道,或許不是不知道,是完全有些記不清這份時間了。
因爲在祁凌峯十六歲的時候,他便被送出了國求學,一直到現在他二十六歲,整整都有十年沒有回來過。
他也有十年沒有看過對方,不知是不是因爲時間的原因還是以前根本就沒有關心過對方,以至於對方長什麼樣子,他都不記得了。
一旁的秦楓皺起了眉頭,看向對方,“你說你不是我們二少爺,那就請您摘下面具,讓我們一睹真容如何?如果認錯了人,我們向您道歉。”
秦楓說話還是很有分寸,對於祁家二位少爺,這都是他的少主子,他對他們都是很恭敬的。
祁隆冰沒有作聲,秦楓要說的話也就是他想說的話。不錯,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摘下那男人臉上的面具,便可一清二楚。
豈料。
夏霜明的聲音變得很是冰冷,“笑話!就光憑藉你們說的這幾句話,就想讓我爲你們而證明?我請問,你們算什麼?”
這句話讓秦楓的臉色頓時十分難看。
同時祁隆冰更是黑下了臉孔,看來這人還真是不太好對付了。
他不僅不承認他就是祁凌峯,而且態度上也看起來不是一般的惡劣。
紫雲紗看見夏霜明發火了,也板下了臉惱了句,“請你們速速離開這裏,我師傅不想見你們。”
“你是誰,一個毛小孩子,這裏也有你說話的份?”說話的人是雨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