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第一首席:豪寵酷拽壞寶貝 >第1942章 高傲的傢伙啊!
      帕菲塔一汲氣,雙臂交叉,也使出一股鬥氣,卷着猛風的流星光束與他對壘起來。

      ……

      而此時,另一撥人也趕到了現場,白銀騎士星鉉帶着一隊騎兵,來到古魯菲身邊,並帶來了教皇新宣的召書。這一刻,狄亞和帕菲塔才各自收攏拳鋒,跳躍幾步開來,停止對峙的格鬥。

      果然是維卡教皇新頒的召書,古魯菲心底已完全明白了。難怪森漯會在此時趕到,雖然召書沒有在手,但他說一下總不會死人吧。高傲的傢伙啊!連一句話也沒有。雖然對森漯救人的動機已然瞭解,但古魯菲心裏仍嘀咕不停。

      這時,另兩人,洛基帶着紫若兮也趕來了現場,此時的刑場已然混亂不堪。

      紫若兮憑藉着眼前濛濛的感光,緩緩走到刑場上。

      “紫若兮!”祁隆看到了他。心底莫名的激動與哽咽。

      “祁隆。”紫若兮回道,對他聲音的方向點點頭。

      “你這傢伙,把人要嚇死!”說話的是洛基,此時也已走上刑臺。

      “呵呵,死不了人。”祁隆陡然壞笑道。看到洛基,他忍不住想要和他鬥嘴,邪惡地說道,“沒你陪我,我寂寞得很!”

      “你這妖孽,這時還能笑得出來,真佩服你了。”洛基也損口道。不過,話倒有三分真誠,他剛纔的那股勇氣,視死壯烈的舉動,到現在仍讓他震撼。

      而後三人都沒有說話,現場安靜下來,只看着森漯繼續向弗蘭發力,帕菲塔默默地看着臺上的一切,臉上忽而現出溫柔的笑,只是那當中一人回過頭來,與自己的眼神對上,那是……一個閉着眼睛的人,他,是個盲人嗎?一絲疑惑閃過,很快,一個轉身,用瞬步秒移法,消逝在衆人的視線中。

      沒多久,大家清楚地看到弗蘭的身上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的淤青膚色在此時緩緩褪卻,還原了膚色的原貌。那潤紅的肌膚彷彿更加飽滿,似乎有着無窮的爆發力。

      森漯微微睜開眼睛,深得發紫的脣抿了抿,雙掌澗那聚攏的紫色光束和愈來愈少的黃金氣流再次融合在一起,一推之下再次滲入到弗蘭的體內,直到那混合的氣體完全的消逝。

      哦,已經成功了……

      森漯嘴角向上動了動,下一秒,雙掌變拳,握住弗蘭胸前的那根黃金鎖鏈,牢牢地抓緊。只見那雙掌澗的紫色光束盤踞在拳中。

      “開——”森漯大吼一聲。“哐鐺—哐鐺—”一聲聲清脆的鎖鏈崩斷的聲音,接着後面跟着重重的金屬拖音。

      衆人不可思議地看着這一幕,剛纔連筱月的天魔戰琴都無法砸斷的黃金鎖鏈,居然在森漯的一扯之下,生生地斷爲兩截。兩個字——恐懼!這個森漯,鬥氣之高,簡直無法預測!看來他神魔導師的稱謂不是吹牛!而是真材實料!

      森漯一手扯着一端的鎖鏈,而後雙手交合,將那斷垣之處靠攏在一起,手心紫光再次盤聚混合,那根鎖鏈在他手上竟重生了。斷截之處沒有任何的傷痕,像從來沒被人扯斷過。隨後,森漯袖袍一揮,將它收入囊中。

      一手拭了拭剛纔嘴角上的血跡,使命已完成,轉過身子,正欲離開。

      “森漯,謝謝你救我。”弗蘭說道,此時,已完全恢復了精力,體內的綿延不斷的真氣像更充沛了。跟剛纔簡直判若兩人。剛剛還是那個垂死掙扎的人,此時已生龍活虎。如果沒有這人,自己也不可能……

      聽此一言,森漯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眼底的目光沉了沉。

      “我沒有救你,我只是按教皇的旨意辦。”森漯淡淡地言道。額頭上那窟髏頭環在陽光下閃耀着妖媚的火彩,那彷彿是象徵着魔法師的光環。

      之後,弗蘭沒有說話,看到他朝向另一個人走去。那就是紫若兮,不禁想到……他們兩人應該已經見過面了吧。

      紫若兮感覺到一個白光的輪廓朝向自己過來。他明白是誰。

      “森漯……”紫若兮說了他的名字,接着發現有些阻塞,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恐是之前,自己太過沖動……

      “你……今天的狀態很好。”森漯想了下,說道。隨即掠過他的身體,正欲離去。

      “森漯,我能求你一件事嗎。”弗蘭問道。望着他的背影。

      森漯回過頭來。冷笑了下。

      “你自己才撿回條命,這麼快就管那些麻煩,不嫌累嗎?”森漯不屑地問道。似乎心底已知道他要說些什麼。

      “你不在人族,你當然體會不到他們的痛苦。狼咒在他們身上造上了無止盡的傷害。”弗蘭回道。這便是此行的一個重要的目的。只有魔法師才能解開那些狼咒,讓那些狼人恢復成人形。讓他們不用再飽受痛苦與折磨。望着他,平靜地道,“你可以幫我嗎?”

      “你偉大你高尚……那都是你的事,我爲什麼要幫你?可笑!”森漯帶些諷刺地回道。

      “森漯,爲什麼你會說這樣的話?我知道你心底不是這樣想的。”紫若兮突然插入道。

      森漯聽了紫若兮所說的,差點沒笑出聲音。雙臂抱胸,斜睨了他一眼。

      “紫若兮,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你以爲你是神嗎?你能看透我嗎?”連串的反問拋出。接着毫不避誨地打擊他的自尊,“請不要把你幼稚的思想來統疇這個世界,一個弱者是沒有資格評論任何事……你能活着,站到今天就已經是奇蹟了!”

      “……”紫若兮氣得說不出話來,但生生地忍住了憤怒。爲什麼,每次每次,他都要這麼傷人。

      “混蛋,你以爲你是誰?一個魔法師有什麼了不起的。”祁隆吼道。手中握拳,還沒動作,即被弗蘭給攔了下來。

      但這一幕看在了森漯的眼底。

      “我很奇怪,你們這羣人,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感情嗎?”森漯漠然地說道。接着諷刺道,“一羣思想簡單的人類。”

      弗蘭聽完他所說的,並沒有生氣,只是表情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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