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風馳一把將紫若兮拉起,腳傷痛得她眉毛都蹙了起來。
許美芳還在嘲笑,“演技真好,繼續裝疼裝可憐吧紫若兮,畢竟這是你的絕活。”
宮風馳招呼自家的司機過來,“把紫小姐扶進車裏。”
然後轉身一腳把許美芳踹翻在地,許美芳先是一臉懵逼,緊接着便哭嚎起來,痛罵宮風馳。
“江大小姐,應該不疼吧,看你的表情,我看也像是裝的呢。”
“我要告訴我哥!讓我哥狠狠修理你!”
紫若兮聽到這句話,不禁有些同情許美芳的智商。
江家不過一箇中途發家的暴發戶,無根無基,居然敢在兩代軍戎,家世顯赫的宮家面前叫板,許美芳葡萄乾大小的腦仁,可能以爲自己和宮風馳的地位旗鼓相當。
“你完全可以在你哥面前報上我的名字,如果你哥智商比你高一點的話,那我猜到時候被修理的人,應該是你。”
宮風馳看了看錶,然後轉身回了車裏,留下許美芳站在路邊喫尾氣。
紫若兮有些感激宮風馳爲自己出頭,又送自己回來,忙不迭的道謝。
想到剛剛進去的妖媚女子,忍不住詢問,“不需要等你的女伴出來嗎?”
宮風馳風淡雲輕的回答,“卡里的錢足夠讓她買到忘乎所以了。”
說着手探向了紫若兮的腳腕,紫若兮還沒來得及拒絕,一隻玉足就已經被宮風馳握在手裏。
宮風馳看着雪白柔嫩的腳趾頭,第一次覺得連腳都能性感成這樣。
“別動,你的腳扭傷了,我會一點手法,可以快速治療扭傷。”宮風馳開口。
紫若兮壓根就不信,這樣的公子哥怎麼會懂得這個?純粹是想喫她豆腐而已。
想要抽離自己的腳,卻被強硬的握住,宮風馳厲聲,“腳別亂動!”
紫若兮看着他的臉,只覺得他的呼吸粗重,有些不自然。
再看自己腳,被他握着放在褲上,剛剛自己掙扎的那幾下,正好在上面揉擦……
難道……他起反應了?這樣的想法讓紫若兮噁心不已,腳也不敢亂動了。
宮風馳按着她的腳踝,手指來回在她腳部按摩,不一會兒,疼痛果然消失了。
紫若兮簡直不敢相信,把腳塞回鞋子試着踩了兩腳,也沒有痛感了。
“沒想到,秦少居然會這個。”
宮風馳像是習以爲常似的,“以前經常打架弄一身傷,怕老爺子知道,就自己給自己療傷,漸漸地,跌打損傷的治療方法也略懂一二了。”
紫若兮笑了,“經常打架?真想不到秦少原來會這麼重的戾氣。如今是個女人都逃不開你的溫柔攻陷。”
宮風馳笑了,“她們哪裏是逃不開我的溫柔攻陷,明明是逃不開我手裏的人民幣。”
接着卻慢慢的湊上前來,“你呢?”
紫若兮之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微笑的把臉移開,“秦少,我家就在前面,下一個路口放我下去吧。”
這樣赤果果的拒絕,讓宮風馳的怒氣蔓延了上來,爲什麼他秦天盛就可以肆意得到她的身體,自己卻碰都碰不得?
紫若兮的心沉了下來,臉上仍然掛着微笑,“秦少,麻煩你讓司機停一下,我現在想要下車。”
“我偏不讓你下!”說着男人便壓倒紫若兮的身上,嘴湊上了那膚若凝脂的脖頸。
紫若兮只覺得脖子一陣酥麻,連忙推開眼前的男人,“不可以秦少!我是秦總的人!請你放尊重!”
拉扯間,狠狠的一巴掌扇到了宮風馳的臉上。
正好一個紅燈路口,司機不得不停車。紫若兮瞅準了這個機會,連忙拉開車門跑下車。
宮風馳狠狠的錘了一下座椅,憤怒的朝司機吼道,“開車!”
洗澡的時候,紫若兮看到脖子上新添的這個紅色印記,就頭疼。
自己的皮膚白,一有什麼痕跡就格外明顯,想拿粉底蓋都無濟於事。
她翻出了一條絲巾圍上,只希望今天秦天盛不會找她,要是讓他發現了這個印記,後果……她不敢想象。
到了酒吧,an還是沒事人一樣,悠閒的坐在化妝鏡前塗着蔻丹,彷彿下午跟她脣槍舌戰的人不是她。
紫若兮不打算理會她,an卻陰陽怪氣的開口了。
“真是道行高深啊,一個姓秦的不算,現在又勾了一個姓宮的。”
紫若兮頭也不回,“那你還不巴結巴結我,我要是像其中任何一個吹吹枕邊風,你被Kathy開掉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說着甩上了休息室的門,獨自去排練。
在二樓的排練室,紫若兮驚恐的發現,張豔豔竟然在樓下的卡座裏,在距離舞池不遠的位置和幾個女伴啜着龍舌蘭。
她決定今晚化妝化濃一點,再戴上一頂短髮,讓自己的模樣隱藏起來。
再一次掃視全場,希望能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卻什麼都沒發現,明明應該值得慶幸,她卻莫名的有一絲惆悵。
難道自己屬於斯德哥爾摩症候羣?被折磨出感情了?
上臺前,紫若兮反覆的檢查了自己的演出服,確認無誤後才穿上,從被an算計之後,她對很多事都格外留心,連自己喝的水都要提防是不是被下了瀉藥。
燈光打在身上,樂隊的伴奏響起,一起如往常一樣,她的心靜了下來,安心的跳舞。
客人們看着她的短髮,不禁感到新鮮,歡呼聲還是一如既往的高,明明不是勁歌熱舞,氣氛卻依然濃烈。
酒吧的老闆開了好幾家飯店,這間酒吧算是其中一項進項,平時他基本不來的,今天卻突然登門。
Kathy連忙端茶倒水的伺候着眼前大腹便便腦滿肥腸的男人,“楊總,今天怎麼有閒心過來玩?”
叫楊總的男人接過茶杯呷了一口,“給我看看酒吧這六個月的流水。”
Kathy連忙畢恭畢敬的奉上,富態的男人看的很滿意,“不錯,Kathy,打理得很好,這幾個月生意不錯,獎金不會少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