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認識的,我在晨起來沿着西河跑步鍛鍊,他也是,一來二去就認識了,還比較投緣。”王顯笑着道,“怎麼了”。
“就怎麼簡單”王易安聽後喫驚道。
他可是知道這個牧乘舟可是西來有名的人物,在西來說話都很有分量的那種,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和自己的兒子相識。
“就這麼簡單啊”
“咱們兒子有福氣啊,不過小顯,和這些人打交道可要小心點,儘量的少來往。”張玲道。
“哎,我心裏有數,現在主要心思是學習。”王顯道。
“對,對對。”張玲笑着道,兒子乖巧懂事,她這做母親的就少了很多的心事。
回到了家中,一夜的修行暫且不說,次日清晨,他起的很早,出了門,牧乘舟的車就在他們小區外面等着他了。
上了車
“喫過早飯了沒有”牧乘舟道。
“沒喫。”
“先找個地方喫點東西吧,我知道一個地方還算不錯。”
“行。”
他們找了一個很乾淨的小店,吃了點早餐,然後上了車,直奔琅琊。
三個小時的車程,他們來到了琅琊郊外的岱山,岱山是齊州名山,以奇松和雲海最爲出名。
春天,滿山柳綠桃紅,春意盎然。
汽車在山腳下停下,兩個人下了車,拾階而上,山道狹長通幽,兩旁山林茂密,鳥飛蟲鳴。
嗯
王顯突然停住,望着山中的某個方向。
“怎麼了”牧乘舟見狀問道。
“沒事。”
果然,這裏曾經出現過“靈涌”,靈氣之盛,不下五嶺山,甚至更勝一籌。
雲瀾觀在主峯雲瀾峯靠近山頂的地方,沿山勢而間,紅牆黑瓦,古樸盎然,起於明初,距今有四百多年的歷史了。
兩個人進了雲瀾觀,這道觀之中有幾株青松,高聳挺拔,合抱粗細,一看就有些念頭了。
牧乘舟找到了道士,說明了來意,一位年輕的道士在前面道路,沿着狹長的石道來到了林間一片建築之中。
接見他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
“何叔,長青怎麼樣了”
“不好。”中年男子搖搖頭。
“我想見見他。”
“嗯,這位小友是”中年男子問道,語氣很和善,並沒有以爲王顯的年齡而輕視於他。
“一個朋友,聽說長青的怪病,過來看看。”牧長青道。
“好,進去吧,雲松道長在裏面,務必恭敬。”這位姓何的中年男子道。
“知道。”
兩個人進了一間房子,裏面的物件一看就是老物件,一進來王顯就覺得這裏面的氣息與外面不同。
“陣法”
他環視了一眼四周,看到房屋之中擺放着盆景,山石,銅鏡,牆壁上還貼着硃砂寫的符咒。
聽到進來人的聲音,從屋子裏出來一個老道,鬚髮皆白,但卻是面色紅潤,雙目有神,頗有些鶴髮童顏的意境。
“道長。”見了這個道人,牧乘舟急忙恭敬行禮。
“咦”這位老道見到王顯之後驚歎了一聲。
“貧道雲松,雲瀾觀主,不知這位施主如何稱呼啊”雲松笑望着王顯。
“王顯,學生一個。”王顯笑着道。
王顯能夠在他身上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這位雲松道長,絕對是修行之人
“兩位是來看牧施主的吧”
“是。”
“請。”
雲松在前面帶路,領着他們進了裏面的房間,木牀上躺着一個男子,面容枯槁,氣若游絲。
王顯想了想,搭手在他身上一試。
果然
他身體之中有一道“氣”,或者說是一道“意”,犀利無匹,他這肉身凡胎根本無法承受,生機被斬斷,現在能夠活着恐怕也是靠這雲松道長的本事了。
“施主怎麼看”
“劍意”王顯想了想說出了這兩個字。
“哈哈。”老道眼睛一亮,然後捋着鬍鬚笑了笑,外面的中年男子聞聲進來。
“道長”
“沒事,這位施主,我們換個地方聊聊”雲松對王顯道。
“好。”
四個人出了房間。
“你們且等在這裏。”雲松道長對那位姓何的男子和牧長青道。
“是。”這兩位人對雲松道長極爲恭敬。
“施主請。”
“道長請”王顯道。
兩個人沿着古道上了朝着山中而去。
“乘舟啊,這年輕人是什麼來頭啊既然能夠讓雲松道長如此的看重”中年男子道。
“偶然認識,答應過,不能多說。”
“嗯”中年男子聽後一愣,點了點頭,卻沒有繼續追問。
山中,林間小道。
“想不到,居然能夠碰到施主這麼年輕的修行之人。”雲松道長笑着道。
他看王顯這年齡,也不過十七八歲,正如對方自己所說,就是個學生,學生就有這麼高深的修爲了嗎
“我倒是聽說過觀主的大名,卻是無緣拜會。”王顯笑着道,他說的是實話,在後世雲瀾觀主的確是大大的有名。
“噢,老道在着山中,如同閒雲野鶴,外面也有名聲”雲松聽後道。
“道長是世外高人。”
“高人談不上,施主這一身的修爲讓老道喫驚啊”雲松道。
他是真的喫驚,修行之事,知難行更難。入門是一道坎,擋住了絕大多數人,其後的修行更難,養氣存神,猶如積土成山,數年苦功,未必見得到多少的回報,而且也講究機緣,機緣到了,一朝千里,就好比他,卡在那道關卡之上一十二年,如若不是這岱山突然“靈氣”涌動,不知道還要等上多少年,或許終生止步於此。
眼前的這位,修爲實在是和年齡不相符。
兩個人邊走邊聊,言談之間說了一些修行之事,算是交流,雲松講得多些,王顯這方面的積澱顯然是不如對方,就算是重來一回也是如此,這番對話讓他受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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