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嘉勳一大早起牀爲林雨霏準備好了早餐後,就匆匆忙忙的趕到公司。
“鄭少,您來了!”
一進辦公室,鄭嘉勳就看到了桌上堆放着的幾摞厚厚的文件。
爲了陪伴林雨霏,鄭嘉勳已經將近一週的時間沒有過問公司的事情,眼前需要處理的文件早已經堆積如山。
“鄭董送過來的分公司的年度運營報告在哪裏?”鄭嘉勳問助理andy。
“在您右手邊那一摞文件的最上面。”andy說着,示意鄭嘉勳在右手邊的文件中找。
鄭嘉勳隨手翻了幾頁報告,當看到裏面持續上升着的曲線後,鄭嘉勳感到無比欣慰。
“鄭少,glovaba集團的許總又來找您了,您是否要見?”andy小心翼翼的徵求着鄭嘉勳的意見。
“帶她去貴賓室。”
鄭嘉勳關上電腦,站在落地窗旁。繁華的商業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每個人都忙着,不知所云的忙着。而在鄭嘉勳心裏,他一直想着是一直都是那個叫林雨霏的女孩。
“許總,您好!”
“見您一面真的是太難了!”說話的人是許惠安。
許惠安是glovaba集團的執行副總裁,被業界人士譽爲最美的十大財女之一。同時,她也是鄭嘉勳衆多傾慕者之一。
許惠安曾經在公開場合說過,只要鄭嘉勳開口,她可以立刻放下自己的所有。
眼前的許惠安穿着黑紅相間的包臀抹胸長裙,外搭一件限量版的褐色皮衣。濃濃的眼線張揚着她耀眼的性感,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着濃濃的火熱氣息。
“真是太抱歉了。之前一直在忙私事,沒有時間見您。還請許小姐不要怪罪纔好!”鄭嘉勳示意祕書上茶。
“您說的哪裏的話,今天冒昧的來打擾您,希望沒有打擾您的正常工作。”
“許總請坐。今天您大駕光臨有什麼指教?”
“我是想來徵求鄭少的意見。”許惠安試探性的說。
“您說。”
“我們glovaba想和貴公司合作,共同經營貴公司的遠程診療平臺,最大限度的挖掘更多的市場。” 許惠安說着,將包中的合作意向計劃書取出,遞給鄭嘉勳。
鄭嘉勳接過計劃書,並沒有看,只是放到了茶几上。他從茶几上端起一個茶杯,對許惠安客氣的說“您嚐嚐,這是我託人特地從武夷山帶過來的大紅袍,絕對比那邊的正宗。”
“您不看看嗎?” 許惠安眼睛瞟了一眼計劃書,問道。
“首先,我們鄭氏集團歡迎任何團體和個人與我們有條件的共享鄭氏的遠程診療大數據平臺,我們也在積極的吸收各種優秀的遠程資源。其次,遠程診療平臺需要各種醫療平臺以及醫療資源的支持。但是恕我直言,glovaba提出來的合作應該不單單是資源共享這麼簡單。”
許惠安笑了笑,接着說“人人都說鄭少擁有奪席之才,如今看來,果然如此。我最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了!我公司想併購貴公司在的部分遠程診療項目,和貴公司一起經營。”
“當然,我們會開出令您滿意的價位。”看到鄭嘉勳的冷漠,許惠安又補充道。
“雖說鄭氏的遠程診療大數據平臺是一個剛起步的項目,還缺乏很多東西。但是有鄭氏集團在背後扶持,這個項目足以正常運轉。所以,我們並不需要您的援手。”
“鄭氏集團的實力當然是顯而易見的,我們glovaba這麼做也是爲了共贏。鄭少應該知道朋友多了好辦事。如今的商場,就如同戰場一般,沒有那麼多登頂的機會。敵人多了,反而會成爲衆矢之的。”許惠安話中有話。表面上是在向鄭嘉勳示好,可實際上確是在暗中威脅他。
鄭嘉勳當然聽的出許惠安話中的隱藏信息。他平靜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鄭氏集團從建成到現在已經有60多年了。這期間,我們也見過各式各樣的對手。您看到我們鄭氏集團受過什麼影響嗎?許總今天之所以來找我,我想是因爲看到了我們的發展,怕我們會搶奪貴公司的市場。既然這樣,您如此沒有誠意的來找我談,我認爲我更沒有理由和你們進行所謂的併購。”鄭嘉勳平靜的說。
“鄭少不再想想想嗎?畢竟當地大部分的醫療資源都掌握在glovaba手裏,只要我們想的話,我們就可以輕易的壟斷當地的資源。”
鄭嘉勳聽了許惠安的話,笑了笑,將茶几上的策劃書放回許惠安的包中,說“如果許總真對glovaba的未來這麼有信心,就不會拿着這份計劃書來。誠然,不管glovaba用了什麼手段,的醫療資源確實大部分都在glovaba手中。可是那些不是全部。許總應該很清楚自己公司現在的經營狀況。我猜,之所以勞您芳駕,應該是因爲上個季度鄭氏遠程業務的發展已經深深的影響到了貴公司的市場佔有率。許總,所謂節物風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須臾改。所有的一切都在發生改變,所有的結論都爲時尚早。”
“沒錯,鄭少說的沒錯。但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鄭氏集團如果想分我們手中的市場是不是要經過我們的允許呢?”許惠安的眼神不在笑意盈盈。
“你們確實搶先於我們開發了的遠程市場,可是你們並沒有合理的利用你們手中的市場和資源。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鄭氏集團踩在巨人的肩膀上,繼續開發有何不可。再說,鄭氏集團的實力和glovaba本就不相上下,到時候資源最終會落在誰手,同樣是個未知數。”
“鄭少這是要把我們把絕路上逼啊!”說完,許惠安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到了茶几上“鄭少是還在生我們挖走你們手中醫護資源的氣嗎?”
“許總,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記得了呢?”鄭嘉勳說完,冷笑了一下。
“嘉瑞智誠的項目你們鄭氏什麼都沒做就讓我們一下損失了400多萬,這些還不夠抵消你心中對我們的埋怨嗎?”
“人人都說我是心狠手辣毫無人性的商人。對於我這樣的商人來說,如果被欺負了,那我要做的絕對不是還回去,而是讓欺負我的人沒有能力再做同樣的事情。”鄭嘉勳直直的盯着許惠安。他的眼中閃着冷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