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央立刻會意，便也沒再提王陵之事。
隨即話鋒一轉，眯眼道：
“那之前那人呢？到底什麼來頭？”
墨鳳舞笑道：“怎麼，牛頭王不是很清楚了嗎？”
“墨鳳舞，本王沒和你開玩笑！說，他究竟是誰？”
“你這是在質問本小姐嗎？還是……”墨鳳舞正說着，可下一秒，忽而一頓，接着瞬間眸光一凜，看向牛央，道：
“怎麼，出什麼事了？”
牛央沒吭聲。
墨鳳舞也不說話。
一時間，氣氛頓時變得僵持起來。
不過很快，牛央便深吸了口氣，低聲道：“就在前不久，我牛頭部有一個手下失蹤了。”
墨鳳舞瞬間眉頭一動：“失蹤？在何處？”
“就在這附近。”
墨鳳舞一笑：“想來是陛下特意安排過來查看究竟的吧？”
墨鳳舞這一聲陛下叫的諷刺。
不過眼下也沒必要遮掩，所以牛央當下點頭，道：“沒錯！”
牛頭部是帝族死忠，有些類似翼族之於墨鳳舞。只不過，牛頭部忠於的是整個帝族。而翼族如今只忠於墨鳳舞。
而眼下，有人進入王陵。雖然牛央明面上答應了，但作爲王陵守護者，牛央終究還是不放心。
尤其是在帶路的牛寬等一衆牛頭人半天沒有回信後，牛央自然要派人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結果沒想到，那手下過來後，一開始還有聯繫，可就在三個時辰前，卻忽然音信全無。
堪稱聲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下子，牛央終於急了。
這才帶人匆匆跑了過來，結果正好堵到墨鳳舞一行從王陵出來。
然後墨鳳舞身份曝光，瞬間紅了眼。但這也從側面證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之前那名手下的失蹤，應該和墨鳳舞等人無關。
而除了墨鳳舞一行人，剩下的，便只有此前看似和墨鳳舞一路的老畜生羽殤。
不過，此刻牛央還不知道羽殤的真實身份。只知道對方來路應該和地魔族有關，身份神筆，而且周身有若有似無的腐臭氣息。
只是，牛央不知道，墨鳳舞卻心裏清楚。
甚至此刻不只是墨鳳舞，便是身後的衆人聞言，便立刻明白過來。當下只聽老族長翼琨壓低嗓音，道：
“主上，應該是之前那老畜生的手段。”
墨鳳舞微微點頭。
倒是牛央，聞言一怔，隨即看向老族長翼琨和墨鳳舞兩人，道：“什麼意思？你們知道怎麼回事？”
老族長翼琨看了墨鳳舞一眼，隨即將羽殤的身份來歷，以及自己剛剛的揣測，說了出來。
牛央一聽，頓時懵了。
半晌，才微微回神，道：“你是說……那人是當年黑羽王？”
墨鳳舞笑道：“當年帝君削王封，黑羽族不得稱王，所以他頂多算是當年黑羽族的一位首領罷了，王……呵，他不配！”
牛央一噎，不過顯然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所以當下待沉吟了好一會兒，纔將剛剛聽到的事情，盡數理清，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