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鬆了口氣,約好了時間後,便掛斷了電話。
安然剛洗好澡出來,腳下一拌整個人踉踉蹌蹌往牀上撲去。
香香喵的一聲慘叫,拎着被踩疼的爪子,風一般的跑走了。
冷承天坐在牀上看書,一身乾淨清爽的居家服,在柔和的燈光下襯着別樣的光芒。
聽到香香的慘叫,不由得擡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就見一團不明物體帶着熟悉的香氣撲了過來。
男人一聲悶哼,伸出去想要抱自家小丫頭的手就是一僵。
與此同時安然摔得七葷八素,一隻爪子拄在牀上,另一隻爪子抓着男人的胸口,小腦袋無法控制的撞在了男人兩腿之間。
只覺得什麼東西彈了一下自己的臉,安然費力的想要爬起來,卻不想指甲抓的冷承天起了一身的冷汗。
臭丫頭,你敢不敢再狠一點
“握草誰絆我”殺了喫肉。
她還沒能爬起來,就聽耳邊冷承天磨牙的聲音:“你心愛的貓,要不要我現在抓過來扒皮抽筋”
香香竟然被自己人算計了,該揍。
“不要,不許欺負我家香香,我被它絆倒,我樂意。”
安然從牀上爬起來,看清楚眼前局勢時,小臉頓時爆紅,恨不能找個地方鑽進去。
眼看着安然要跑,冷承天一把揪住女人的衣領子,翻身壓在牀上:“惹了禍,就想跑”
“不是我,是香香,我這就去把它抓來扒皮抽筋。”
有福同享,有難你也的一起當不是。
某貓拎着爪子在門口哭,人家就是想你了,看看你,爲毛踩我
“話是這麼說,但你是貓的主人,它不懂事,難道你還不懂事”
臭丫頭,惹了禍就想跑,哪有那麼容易,今天不吃了你,我就不是男人。
“嗚嗚嗚,大俠饒命啊我知道錯了,要不我給你揉揉”安然不知死活的繼續惹火,挑的男人心火旺盛,哪裏還有時間跟她鬥嘴,低頭便咬在了安然的脖子上。
“哎呀你屬狗的,幹嘛咬我。”
安姨到門口的腳步一轉,利落的往樓下走,她就不該過來送羹湯。
男人的氣息有些粗重,一邊剝衣服,一邊呢喃道:“怎麼就喂不胖摸着一點肉都沒有。”
沒肉你丫眼瞎啊姐這個月長了兩斤呢
安然不服氣了,伸手在冷承天的後背上捏了一把:“你丫的有肉我怎麼沒摸到。”
冷承天的火騰地一下燒的老高,他能說自家小丫頭情商低嗎情商低的人有這麼會撩撥的嗎
“哎呀疼,疼死我了,你,你輕點。”安然疼的雙腿一緊,恨不能將身上的男人踹下去。
雖然早已是夫妻了,但這人的熱情程度,讓她無法承受,卻又強烈渴望,真是羞死她了。
鄭文娟見安姨端着羹湯下來,不由得疑惑道:“這麼快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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