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對方這麼說,阿松肯定的說道,“的確是她,我不可能記錯的。”
面對這種情況,在場的人都有些懵。
兩個人各執一詞,一個說見過對方,一個說沒有,那到底是誰說謊了呢。
就在大家不知道該相信誰的時候,一直都在旁邊觀看事態發展的霍中庭這才說道,“你剛剛說你昨天一直都和你的同伴在一起是嗎”
見霍中庭看向自己,白白胖胖的白雪點了點頭,“是呢。”
“中途連上廁所,或是其他的事情,你們兩個也沒有分開嗎”
聽到霍中庭這麼問,白雪點了點頭,“對,因爲我倆昨天值的是夜班,所以上廁所的時候,我倆都是一塊的。”
對於這點霍中庭倒是理解的,畢竟半夜三更的,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女孩子一般是不會一個人上廁所的。
想到此,霍中庭繼續問道,“那你們上廁所的時候,藥房是關門,還是說就這麼敞着門任其他人可以隨意進出”
聽到霍中庭這麼問,白雪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就立馬說道,“肯定是要關門的,畢竟藥房裏面這麼多藥呢,要是趁着我們沒在,藥品丟了,這個責任我們可是承擔不起的。”
見她說的信誓旦旦,霍中庭想了想這才轉身問阿松道,“你昨天是幾點來取藥的,你還記得嗎”
聽到霍中庭這麼問,阿松想了想這才說道,“差不多是十一點多快要十二點的時候吧”
阿松說完之後,霍中庭這才問另一邊白雪道,“在十一點多,快要十二點的時候,你在哪裏是在藥房嗎”
聽到霍中庭這麼問,白雪下意識就想要說我當然是在藥房了,只不過這話她才說出一半,就被沈靈給打斷了。
見沈靈拽住了自己衣角,白雪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見白雪看向自己,沈靈這才說道,“你還記得昨天咱倆無緣無故突然睡着的那事嗎醒來之後,我有看過時間,剛好是十二點半。”
沈靈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很是喫驚,“你們兩個昨天曾經中途睡着過”
聽到安如這麼問,沈靈點了點頭,“對,而且很奇怪,如果要是我們兩個中途一個人睡着的話,都不奇怪,我們畢竟是肉體凡胎,但偏偏是我們兩個一塊睡着的,這就有些讓人覺得奇怪了。”
沈靈的話讓阿松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就奇怪了”
聽到阿松這麼問,沈靈這才說道,“因爲我們值夜班的人,正常來說都是白天睡夠了,纔來值班的,除了每天早上四五點鐘我們可能會因爲生物鐘支撐不住睡一會,其他的時候,我們是不可能睡着的。”
“你想說什麼”
見霍中庭看向自己,沈靈這才說道,“有沒有可能是什麼人把我們迷暈瞭然後冒充了我們給了他藥。”
聽到沈靈這麼說,阿松立馬說道,“可是他到底是怎麼做到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半模都不差的啊”
就在大家非常不解的時候,一直都不知道想什麼的霍中庭這才說道,“如果存在一個可以幻化各種形態的異能者,那這個一模一樣的人就可以解釋了。”
聽到霍中庭這麼說,阿松思索了一番這才說道,“真的存在那樣的異能者嗎據我所知,咱們基地好像根本就沒有那樣的異能者。”
阿松的話讓白雪很是不滿,“你不知道就說不存在,是不是有些太過武斷了啊”
聽到白雪這麼說,阿松本想再去說些什麼的,但卻在霍中庭眼神暗示下,把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給嚥了下去。
穩住了阿松後,霍中庭這才問白雪道,“昨天晚上你們兩個誰率先醒來的”
雖然不知道霍中庭爲什麼這麼問,但白雪仍舊老實說道,“是阿靈先醒過來的,她醒來之後才叫醒了睡熟的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白雪這麼說,霍中庭想了想這才說道,“沒有,請你最近不要離開基地,因爲可能隨時會叫你配合調查。”
霍中庭的話讓白雪點了點頭,“好,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想怎麼調查都可以。”
從藥房離開回去的路上,阿松有些疑惑的問道,“頭,你怎麼沒有把那個白雪給抓起來啊她明明就很可疑啊”
聽到阿松這麼說,霍中庭看了他一眼後,這才說道,“我倒不覺得,阿松,我再問你個事情,你昨天去取藥的時候,你確定你看到給你藥的人長什麼樣子了,還是說只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
霍中庭的話讓是阿松很是不解,他想了想這才說道,“我確定我看到就是那個白雪,要不然我也不會一眼就認出她了,頭,您爲什麼這麼說”
見阿松看向自己,霍中庭這才說道,“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有意思了。”
聽到霍中庭這麼說,阿松更是懵逼了,“怎麼就有意思了,頭,我怎麼沒明白呢。”
阿松的話讓霍中庭笑了,“你不用明白,你只要知道你昨天見到的那個人很有可能不一定是白雪本人就行了,一會傳出消息,就說到了你手裏面的那個人沒有死,而是被醫生給救了過來,現在正在觀察室觀察中。”
雖然不知道自家頭葫蘆裏面到底想賣什麼藥,但阿松仍舊點頭說道稱是。
阿松速度很快,都沒用半天時間,下面的人就都知道原來昨天交到阿鬆手裏面的那個人幸運沒有死。
對於阿松這個速度,霍中庭很是滿意。
從早上到晚上,霍中庭都沒有離開辦公室,一直到把所有的公務全都解決完畢了,霍中庭這才叫下屬把阿松給叫來了。
“頭,您叫我”
聽到阿松這麼說,霍中庭點了點頭,“嗯,喫飯了嗎”
見自家頭把自己叫來就爲了問自己喫沒喫,阿松真的是一頭霧水,雖然不知道自家頭爲什麼這麼問,但阿松仍舊實話說道,“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