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條這麼說,霍中庭想了一下這才說道,“你說也有道理,不過這個生命石到底要怎麼用啊”
聽到霍中庭這麼問,白條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畢竟這生命石又不是我的,說句不好聽,這東西我也是第一見,所以到底怎麼用,我還真是不清楚呢,要不你拿起來琢磨琢磨。”
見白條這麼說,霍中庭並沒有立馬把桌子上的生命石給拿起來,而是打量了一番後這纔開口對白條說道,“白條,你有沒有注意到生命石球體內部有一閃一閃的光亮”
聽到霍中庭這麼說,白條連忙飛到了生命石附近去查看,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在白條看來,生命石整個球體都是黑色的,根本沒有什麼一閃一閃的光亮存在。
“沒有啊哥,你是不是看錯了啊”
見白條這麼說,霍中庭也很是詫異,“你沒看到就在這裏啊看到了嗎”
順着霍中庭所指的方向,白條仍舊是什麼都沒看到,他剛要開口說他什麼都沒有看到,就看到霍中庭同生命石相接觸的手指所在處發出的亮光。
面對這種情況,白條和霍中庭都很是喫驚。
霍中庭下意識拿開了自己手指,在手指被拿開的那一瞬間,生命石剛剛發出光亮也消失了。
見到此,霍中庭想了想這才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霍中庭這麼問,白條搖頭說道,“不清楚,不過哥,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光亮好像對你並沒有什麼惡意。”
見白條這麼說,霍中庭想了一下這才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因爲我是天生者的緣故,對了,你來試試,看看是不是隻有天生者碰觸它纔會讓生命石有這樣的表現。”
聽到霍中庭這麼說,白條連忙說道,“不用拿我試驗了,你忘了剛剛是我把生命石給帶回來的嗎既然我剛剛那麼碰觸它,它都沒有反應,也就是說你的猜測是對的,的確只有天生者碰觸它纔會讓它有這樣的表現。”
白條的話讓霍中庭陷入了沉思,他想了一會這才說道,“要怎麼用它,咱們兩個肯定是不清楚的,但有個人肯定知道。”
霍中庭這話一說出口,那邊白條就立馬知道了他所指的是誰,只不過有一點白條有些擔心,那就是對方會把生命石的用法告訴他們嗎
見白條這麼問,霍中庭想了想這才說道,“他要是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就一定會告訴我怎麼用生命石,再說了,別忘了,咱們手裏面還握着他的把柄呢,他要是不想讓顏析霖存在被麥城那幾個高維生物知道,他就一定會老實的配合咱們。”
聽完霍中庭分析,白條也是恍然大悟,“你說有道理,那咱們還等什麼,趕緊去見顧震去把”
見白條這麼說,霍中庭淡定的說道,“急什麼,在去見顧震之前,還有個事情得讓你做。”
聽到霍中庭這麼說,白條有些不解,“到底什麼事情啊居然比去見顧震還要緊急”
聽到霍中庭這麼說,白條很是不可思議,“就這哥,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啥時候不能去報信去啊非得現在,咱們完全可以等到見完顧震後,再去和嫂子去報信。”
見白條這麼說,霍中庭沒好氣的說道,“以前同現在能一樣嗎我現在還是戴罪之身呢,所以當然得好好表現了,讓你去你就趕緊去就是了,你有這個功夫和我在這裏磨嘰,你都去了又回來了。”
聽到霍中庭這麼說,白條想了想覺得也是啊如果剛剛他要是不跟自家老哥在這裏掰扯,他都去了又回來了。
想到此,他也不去同霍中庭費勁了。
送走了白條,霍中庭試探性用手拿起生命石,除了手碰觸到地方會發出光亮,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奇異表現了。
就在霍中庭琢磨這個光亮到底代表什麼的時候,那邊白條也回來了。
“你讓我帶的話我已經帶到了。”
見白條這麼說,霍中庭把生命石重新放回桌子上後這才說道,“你嫂子對你的態度怎麼樣”
聽到霍中庭這麼說,白條回想了一下這才說道,“還能怎麼樣啊就那樣唄,同平常待我的態度沒有什麼差別。”
見白條這麼說,霍中庭接着問道,“那你去的時候,你嫂子在做什麼呢”
說道這裏,他停頓了一下這纔有些小心的問道,“整個人心情看起來怎麼樣”
聽到霍中庭這麼問,白條這才說道,“我去的時候,嫂子正在陪大寶和小寶玩呢,心情看起來還挺不錯的。”
見白條這麼說,霍中庭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還有什麼想問的嗎要是沒有的話,咱們去找顧震去把”
聽到白條這麼說,霍中庭點頭說道,“好,別忘了帶上生命石。”
見霍中庭這麼說,白條一邊把生命石給收了起來,一邊說道,“放心,忘了啥都不會忘了它的。”
霍中庭他們去到監獄的時候,正是中午監獄開飯的時間,於是霍中庭就順便在監獄蹭了一頓飯,不得不說,監獄飯雖然不是特別豐盛,但味道還是絕對可以的。
等喫完了後,顧震拿衛生紙擦了一下嘴後這才說道,“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
見顧震這麼問,霍中庭這纔開口說道,“生命石我們拿到手了。”
聽到霍中庭這麼說,顧震也是大喜,“快點拿出來給我看看。”
見顧震這麼說,霍中庭也沒有磨嘰,立馬就讓白條把他收起來的生命石給拿了出來。
當看到那個只有拳頭大小的黑色球體的時候,顧震有些狂喜的說道,“是它,它就是生命石,說起來,我上次見到它還是好久之前呢。”
生命石再給顧震看過後,霍中庭就讓白條把生命石給收起來了。
“生命石雖然我們已經拿到手了,但問題是我們並不知道要怎麼用它,你之前既然是你們局長心腹,你肯定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