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老媽提到了煤的事情,潘凝笑着說道,“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情嗎不出意外的話,最晚明天晚上煤應該就會送來了。”
兩個人正說着呢,就聽到外面有人叫道,“請問有人在家嗎”
聽到對方這麼說,潘凝連忙披上了衣服推門走了出去,“有人在家。”
潘凝也是推門出來了,才發現對方她並不認識,“請問你們是”
聽到潘凝這麼問,對方笑着說道,“我們是來給你們送煤的。”
對方的話讓潘凝也是恍然大悟,“那個王二不是說最早也得今天晚上才能送到嗎怎麼現在就送來了”
見潘凝提到了他的老闆,那個人笑着說道,“正常來說的確得今天晚上的運煤車才能到,但因爲之前修路了,導致路比較好走,所以第一輛運煤車就提前到了,然後我們老闆害怕您着急用煤,所以就讓我們先給你送了。”
聽完了對方的話,潘凝也是恍然大悟。
“那個我們的老闆說您要了十噸煤對吧我應該沒有記錯了吧”
聽到對方這麼說,潘凝點了點頭,“對。”
“是全都卸在院子裏面嗎還是說卸在其他的地方”
見對方說這話的時候,外面的裝卸工已經開始工作了,潘凝連忙說道,“先卸四噸在院子裏面就行,剩下六噸,需要卸在其他的地方,所以一會還得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對於潘凝的話,對方並沒有什麼意見,“可以,我們老闆說了,讓我們聽你的吩咐就是。”
四噸煤五個人卸的很快,都沒用四十分鐘,就把四噸煤卸在了院子裏面。
見到此,潘凝並沒有讓他們立馬就去另一家,而是先讓他們進屋喝了一點水,這才讓他們去了不遠的白茹家,繼續去卸屬於白茹家的三噸。
等到宋語家的那三噸全都卸完了,天都黑了。
本來潘凝是想請這些兄弟到自家家喫個飯的,畢竟他們忙了一天,也不容易,卻被對方給拒絕了。
“真不用,姐,你客氣了,這是我們該做的。”
見到此,潘凝也就不再去堅持了。
晚上潘凝他們家喫完飯,白茹他們夫妻就來了,原來是來送錢的。
才答對完白茹他們,宋語和鄭治兩口子也來了。
於是等到送走了宋語他們兩口子的時候,天色也不早了,於是潘凝在把兩個孩子給哄睡着後,也去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被窩外面仍舊還是冷,不過今天由於潘凝家已經開始燒鍋爐了,所以冷的沒有之前那麼明顯了。
只不過潘凝才把衣服穿好,就聽到了基地的防空警報。
見到此,她顧不上其他,立馬朝着樓下跑去。
潘凝到達樓下的時候,老爸和老媽人已經在了,“爸媽,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大早上的防空警報還出現了呢。”
聽到潘凝這麼問,張明玉和潘明昌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在警報沒有解除之前,今天上午大家都不要出門了。”
對於的老爸的話潘凝是沒有意見的。
事實證明,兩個孩子要比潘凝想象的心大,雖然聽到了防空警報的聲音,但他們兄妹兩個卻沒有絲毫的害怕的意思。
見到潘凝進來,小寶還有心思問她爲什麼防空警告會響呢。
聽到小寶這麼問,潘凝搖了搖頭,“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得等到警報解除後才知道,說起來你們兩個聽到這個聲音都不害怕的嗎”
見媽媽這麼問,小寶驕傲的說道,“爸爸給我們科普過的,說防空警報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只要在聽到聲音後呆在屋子裏面不要出去,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聽到小寶這麼說,潘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怪不得不害怕了,可能早就習慣了,雖然他們現在周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危險,但到底不能改變這是末世的事實。
“之前咱們基地的防空警報也經常響嗎”
聽到潘凝這麼問,小寶搖了搖頭,“也沒有吧一年最多也就個一兩次。”
解除防空警報的聲音是在兩個小時後響起的,見到此,早在屋子裏面憋不住的潘子謙立馬出去去打探消息去了。
潘子謙是在半個小時後回來的,一進屋,他先去喝了口水後,這纔對其他人說道,“紅雲基地的人可真大膽,他們中有一個人被喪屍抓傷了,居然還隱瞞,今天早上的防空警報就是那個因爲那個被感染的人才響的。”
聽到弟弟這麼說,潘凝沉思了一番後,這才問道,“他們來的路上遇到了喪屍了”
雖然不知道自家老姐爲什麼這麼問,但潘子謙最終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對,而且是一大羣,其實正常來說,那條路上不應該有那麼多的喪屍纔對,但昨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卻有一大堆的喪屍在那條路的周圍守着,那個被感染的人就是在和喪屍正面剛的時候被抓傷的。”
潘子謙說完之後,潘凝這纔開口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麼覺得喪屍的智商和之前相比有了提高呢,你剛剛也說了,之前那條路上並沒有多少喪屍,但這次卻有很多的喪屍在那塊守着,爲什麼會突然有了這樣的改變,因爲他們可以進行思考了。”
聽完自家老姐的分析,潘子謙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如果要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要有更多人的遭殃了,不行,我得把這個消息去告訴霍哥去。”
潘子謙轉身就要走,卻被潘凝給拽住了,“不用去告訴,連我都能想到的事情,你覺得以霍中庭聰明,他能想不到嗎”
事實證明,潘凝的確很瞭解霍中庭,因爲他的確想到了。
“金卓,對所有民衆進行通告,讓他們近期最好不要離開基地,否則會有什麼後果,基地概不負責。”
聽到自家頭這麼說,金卓點了點頭,“好,我一會就去通知下去,還有頭,那個隱瞞消息那幫紅雲基地的人要怎麼處理”
金卓的話讓霍中庭也是冷笑,“去把魏林找來,既然是他的人,那當然得讓他自己說說到底要怎麼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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