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p>
見狀,柳塵與冰飛雪不約而同的到吸了口涼氣,幸虧剛纔跑的及時,否則身體早就千瘡百孔了。</p>
“長鼻子老道,你怎麼又來了。”柳塵驚訝道。</p>
“我要是不來,你們剛纔就身死道消了。”長鼻子老道直翻白眼,隨後走到地火山口,看着下面平靜的岩漿池,開口道:“你們兩個也是極重情義之人。”</p>
“你來這裏不會就是爲了誇我們一句吧?”</p>
柳塵慢走兩步,站在長鼻子老道身前,開口道。</p>
“當然不是,你們不就是要救人嗎?我有辦法!”</p>
“什麼辦法?”</p>
冰飛雪人影一閃,出現在長鼻子老道身邊,神色激動道。</p>
“你們知道焚天聖衣嗎?要想抵禦地火山的高溫,唯有焚天聖衣能夠做到,到時候別說是進入地火山,就算是進入岩漿池都沒問題!”</p>
柳塵聞言搖了搖頭,從來沒有聽說過焚天聖衣,也不知道長鼻子說的到底是真是假。</p>
“要怎麼才能得到?”冰飛雪直接了當的問道。</p>
長鼻子老道笑吟吟的看着冰飛雪,閉口不言。</p>
見狀,柳塵頓時明白了長鼻子老道的意思,當即將搜刮來的幾個儲蓄袋全部扔給了長鼻子老道,價值幾億靈石。</p>
畢竟每一個元嬰期強者的財富都富可敵國,而且都是幾個地位較高的元嬰強者,財富自然更多。</p>
“嘿嘿。”長鼻子老道滿足的笑了笑,立刻將儲蓄袋收了起來,看着冰飛雪道:“你們想要得到焚天聖衣只有兩個途徑。”</p>
“第一,明搶,第二,豪奪。”</p>
“什麼意思,說明白點兒。”柳塵開口道。</p>
長鼻子老道頓了頓,面帶微笑:“據我所知,再過不久會有一場盛大的拍賣會,屆時五大地的強者都會參加,而你們要的焚天聖衣也會出現!”</p>
“焚天聖衣價值不菲,你們想要得到僅憑這幾億靈石肯定拿不到,那就只能明搶了!”長鼻子老道雙手一攤,淡淡道。</p>
幾億靈石還買不到,焚天聖衣得有多貴啊!</p>
柳塵心一沉,方纔丟出去的幾個儲蓄袋,已經是自己的全部身家了,根本無力購買焚天聖衣。</p>
正如長鼻子老道所言,五大地的強者都會參加,主辦方絕對是震驚大陸的強者,豈是說搶就能搶到的。</p>
“大概要多少靈石?”冰飛雪神色出奇的平靜,開口問道,大不了橫行北寒之地,搜刮全部財物,肯定能積累不少的財富。</p>
“至少五億上品靈石。”</p>
五億!上品靈石!</p>
柳塵只感覺心臟被鐵錘狠狠的敲了一下,有些呼吸急促,五億下品靈石都湊不出來,何況是五億上品靈石。</p>
“還有其它辦法嗎?”冰飛雪心一沉,略微有些絕望,再次開口問道。</p>
“可是五億上品靈石,我們根本拿不出來,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湊齊靈石!”冰飛雪緊咬嘴脣,憋屈道。</p>
遺蹟內的冰門強者危在旦夕,冰熙函與冰熙宸被困地火山,此刻好不容易有了救人的機會,卻又被無情的打擊了一次,頓時希望破滅。</p>
兩人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時間。</p>
“雪兒,這兩個儲蓄袋你拿去,大概有兩億上品靈石。”</p>
這時,冰魔的聲音響了起來,接着一個白色的光團慢慢的從岩漿池飛了出來,落入冰飛雪手中。</p>
冰飛雪打開一看,裏面琳琅滿目各種寶物,當即雙手緊攥,目光堅定道:“好!”</p>
“還缺三億!”</p>
柳塵眉頭不展,擡頭看向遠處,北寒之地這麼大,想要湊齊三億上品靈石應該有可能。</p>
“要是實在沒有辦法,你們兩個就離開吧。”冰魔長嘆了口氣,地火山再次恢復了平靜。</p>
冰飛雪聞言不語,卻眼眶溼潤,暗自發誓道:“冰魔大人,我一定要救您出來!”</p>
“我們回冰谷,讓冰季發動全部人脈,能湊多少是多少!”</p>
“好!”</p>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朝着冰谷飛去。</p>
望着兩人離開的方向,長鼻子老道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北寒之地的強者真是有錢,揮手之間就是兩億上品靈石。”</p>
不多時,柳塵與冰飛雪回到冰谷,找到了冰季,並將全部的事情說了出來。</p>
“五億上品靈石?我就算傾盡冰谷之力,頂多能湊出百萬上品靈石。”冰季神色尷尬道,他很想幫忙,可真的幫不上大忙。</p>
“冰季,你對如今的北寒之地衆多勢力比較熟悉,麻煩你把其中的惡勢力標註出來,我和冰飛雪有事情要做。”</p>
聞言,冰季眼前一亮,頓時恍然大悟,震驚的看着柳塵,道:“你要搶他們?”</p>
“不錯,就是搶他們!”柳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祕的笑容,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那三個人。</p>
“好!”</p>
一一拜訪那些勢力太麻煩了,又費時間,於是讓冰季發出邀請函,邀請那些勢力的領頭人到冰谷議事。</p>
以冰季在北寒之地的影響力,恐怕無人敢駁了他的面子。</p>
這一天,柳塵與冰飛雪坐在大殿上方,最上方坐着冰季,而下面則坐着一百多人,修爲最強的不過元嬰初期,僅有三人,其餘的全都是金丹修者,最弱的只是金丹初期。</p>
這還只是北寒之地其中一半的勢力,可想而知北寒之地亂成了什麼樣子,只要是個金丹修者就敢佔地爲王。</p>
“感謝諸位能夠賞我這個面子。”冰季微微一笑,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下面那羣人,有點像待宰的羔羊,可他們卻渾然不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