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長時間,那兒走出一個人影。
那是個青年,相貌帥氣,如同利刃。表面看上去灑脫,可眼中無意流露出的殺意,令人沒有膽子看。
甚至,他的表情非常陰寒,甚至是有一股凜凜的屠戮真氣。
“剛剛是什麼人在議論始祖天域的事?”
那青年走到二樓,用冰冷的口氣問了一句,寒冷的眸光更是宛如利刃,環顧四面八方。
感到這凌冽的眸光,很多人都低下頭去,沒有膽子互望。
因爲這眸光着實太凌冽了,暗藏強大的勁力。
並且,大家也看到了,對方上衣上的始祖天域標記。顯然,這是始祖天域的習武之人。
在這天域高手面前,大部分人都低下頭去,沒有膽子說話。
終歸,他們沒有膽子得罪。
看見沒有人說話,那青年冷冷地哼了一聲,博覽會根本來就是個噱頭。
消息原本便是嫁禍,沒有的事,你們居然還信?。
“我始祖靈女不染纖塵,戰鬥力強大,怎麼可能被偷走內衣?扯淡!”
“不要讓我聽見,有關始祖靈女的議論,否則我把你們全然宰啦!”
這青年非常地霸道,話語中帶着濃郁的屠戮真氣。
聽見此言,很多人身體顫抖,眼裏浮現出一絲慌亂。
他們知道,始祖天域要報復了。
一邊,柳塵則是淡定萬分,他沒反脣相譏。
因爲不久,他便要進行博覽會。
可是,叫他驚訝的是,他沒反脣相譏,飯館卻有人說話了。
“你沒聽說嗎?咱們北境都炸開了,並且在幾日以後,便會有博覽會,一定是有。”
“不要覺着你是始祖天域,憑着修爲境界強大,便能壓別人。”
“有能耐,你壓我試一下!”
這個聲音非常囂張,不將始祖天域放到眼中。
而別人聽了之後,同樣是大喫一驚。
這是哪一位猛男,居然這麼霸道,有膽子和始祖天域的人對着幹?
莫非不想活了?
那始祖天域的青年聽了之後,同樣是面色陰沉。
他沒有料到,居然有人與他爲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頓時,他回頭盯緊了那人,用冰冷的口氣問道:“你是什麼人,過來洗乾淨脖子受死吧!”
言語間,他眼裏發出混元光華,化作銳利的刀刃,迅速刺向前面。
“出手?”
那個人笑一聲:“看起來你們始祖天域真是有鬼,怎麼着,想封口?”
這個聲音宛如霹靂,不斷地震顫。
很多人氣血打滾,長空更是出現裂縫,直接將混元光華吞沒。
“什麼?居然迅速擋住啦!”
所有的人大驚,始祖天域的青年同樣是眉毛緊蹙,對方的戰鬥力居然如此強,的確叫他驚訝。
這時,他總算警惕起來,而附近的習武之人同樣是驚叫。
“六道天域!”
他們察覺到,是個魁梧青年,高大彪悍,宛如魔獸。
這般的人,再添上這變態的力度,在北境也就六道天域的人才能做到。
六道天域同樣是不世天域,並且自身的基地便在這北境中。
是這兒的霸王,他們不會恐懼始祖天域。
並且,這一些天域間雖說有聯絡,有利益,可從本質上講,干係仍舊是交鋒的。
特別是他們的神通靈女,更是鬥爭劇烈,都想當第一。
當下始祖靈女出了如此的事,六道天域的習武之人自然要落井下石。
“六道天域,莫非你想與我始祖天域開打?”那青年聲音寒冷,他也知道了對方是六道天域的人。
“你囂張什麼,你是誰?我說兩句話,便可以讓天域開打了?”
“真是滑稽!”
那高大的青年滿臉輕蔑。
雖說手腳有利,可他腦子水也很深。
他冷笑說道:“不消天域,大夥全是天域弟子,身後戰鬥力差不多。”
“想爭第一,便拿出真能耐!”
“但是我勸你不要動手,你不會贏的。”
“再說,靈女內衣的事是真是假,幾日以後你去觀看,想來便會知道。”
“什麼博覽會?那麼久,還不是沒有半點消息,這原本便是個假話!”
“也就你這種傻瓜纔信!”
始祖天域青年冷冷地笑,他不會承認,他們靈女扔了內衣。
被罵傻瓜,那六道天域的習武之人發起火來。
頓時,他使勁將杯中的仙酒潑出去。
雖說只是仙酒,可是在這高大青年手裏,卻成了變態的利刃。
滿天的水化作一道又一道凌冽的陰刀,刺穿長空,向着陰寒青年急速飛去。
看見對方出手,始祖天域的那位青年同樣是火了。
他不怕對方。
接着,他冷冷地哼了一聲,霸氣一揮,身體上的混元真氣飛速涌動,化作一把混元盾,攔在面前。
嘣!
頓時,兩者撞擊,發生劇烈的相撞。
好在,這並非一般的飯館,有法陣防守,而且飛速地轉移了真氣。
讓真氣排到頂空,否則這一招,可以把飯館轟然分崩離析。
飯館的掌櫃氣憤萬分,氣勢洶洶地上樓。
他倒想瞧瞧,是誰有膽子在這裏出手。
可是,當看見是天域弟子,在這裏出手時,就慫了。
特別是還有一人,是始祖天域的。
當下始祖天域壞事漫天飛,這一些人定然不爽,說不定會馬上發飆。
他不想得罪天域,因此只能當作沒看見。
可是,那飯館的主公仍舊暗地裏憋足了全力開啓法陣,預防飯館破壞。
只要飯館沒什麼事,別人愛怎麼蹦躂就怎麼蹦躂吧,不論怎麼說,他也不少掙一毛錢。
而飯館的那一些習武之人更是無比喫驚,他們甚至是都想逃走。
因爲,他們展示之氣着實太變態了,他們壓根擋不住。
而這時,樓下傳來笑聲,接着一個身影走上了臺階。
那是個妹子,穿着淡青色的連衣裙,長袖刺着月牙。
月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