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豹門大佬揮了揮手,登時附近三百位習武之人,迅速地襲向柳塵。
而四個頭領,猛然騰空。
雖說那人之前一記重拳擊飛了老四,叫他們無比喫驚。但是在他們看來,那人憑仗的只不過是速度快與偷襲。
倘若正面反抗,那人絕不是他們的敵手。
因此,他們立即追了過去。
附近的習武之人看見這場景,全是蒙圈了。他們沒有料到,柳塵一人居然有膽子反抗血豹門的五大頭領,還有三百餘成員。
這種羣毆,一般的天人合一境高手不可能對抗得了?只怕也只有撼山上將和修炎上將這般的可怖巨擎,纔可以對抗。
其他的天人合一境高手,哪裏能對抗那麼多強者?
“走,去瞧瞧這後生仔,究竟有什麼奧祕!”
附近的那一些人,飛速地跟了過去。因爲他們不想錯失那麼精彩的戰鬥。
馮普宣內心更是一陣惡寒,與此同時心裏無比緊張,他也牢牢地追隨。
附近的這一些傢伙,訊息不久就傳遍了。太守府外圍十來萬習武之人都聽說了。
大部分習武之人全然向着前面快步走去,他們要瞧瞧,那人究竟有怎麼樣的自信,有膽子對抗血豹門?
便連那一些準備回去的習武之人同樣被驚擾了。
他們看着那宛如洪流似的人羣,無比喫驚。
“這是要做什麼,莫非選拔賽又開始了?”
“不可能!選拔纔剛過去,連一日也不到,不可能開始?”
“這……這是什麼狀況?”
“可是既然是沒有選拔,那麼多人向着前面去究竟是看什麼呢?”
大家議論紛紛。
很顯然,這一些傢伙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於是他們也跟了上去。
不久,他們發現血豹門的人,都怒氣沖發,迅速地襲向了前面。
“血豹門的人,他們想做什麼?難道想在太守府裏出手不成?”
“這撥人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血豹門在外圍能張牙舞爪,但是放到太守府裏,屁也不是。”
“也是撼山上將與修炎上將二人,不想管,因此纔沒驅逐血豹門。”
“可是當下,血豹門的人居然想鬧大,莫非他不怕驚擾了太守府,被太守府的人滅了?”
他們太喫驚了。
因爲即使是再厲害的人,在通泗太守府身前,也要低調,這血豹門今天怎麼這麼發狂。
“你不知麼,有個青年宰了血豹門大門主的老弟,又一記重拳把四門主打成重傷。”
“當下血豹門的四個門主在追殺那個後生仔呢。”
什麼?
“誰能那麼彪悍?難道是某個門閥的不世天才?”
“不是大門閥的不世天才,我聽說他好像是一個散修。”
“什麼,一個散修也有膽子那麼囂張?”
“走,去瞧瞧!”
大家議論紛紛,與此同時展出了身形,飛速地跟上。
愈發多的人,參加了小隊,這排場就好像太守府普通的選拔賽一樣,熙熙攘攘,極其熱鬧。
而血豹門的那一些人,卻非常生氣,特別是那四個門主。
這排場,也只有選拔賽可以比得過。
他們擔心驚擾了太守府,驚擾了撼山上將和修炎上將。可是,他們心有不甘。
因爲前面那個後生仔一邊緩緩地航行,甚至是還尋釁他們。
這叫他們沒辦法忍耐。
因此他們咬牙發下毒誓,必須做掉那人。
“柳兄,你究竟想幹什麼?你不會是真要與這一些傢伙對抗吧?”旁邊,馮普宣無比慌亂。
排開撼山上將和修炎上將以外,他沒看過哪個人,可以以一人的力量,反抗數百人?
“馮兄,着實不瞞你,我這回來便是爲了參加通泗太守府的。”
“本來想等下一回參與選拔賽時再出手,但是當下看起來,應當是等不及了。”
聽見此言,馮普宣萬分不解,這和血豹門有什麼干係?
可是頓時,他突然喫驚到差點兒咬掉自個的舌頭。
因爲柳塵接着說道:“倘若我在校場上,當着那麼多人做掉血豹門的這一些強者。”
“你是不是想引起太守府的關注?”
“到時,想必他們應當會約請我參加通泗太守府的吧。”
“什麼,你居然想一個人對抗這一些傢伙?”
“只是爲了給太守府看?”
馮普宣無比喫驚,搞不好,就會被血豹門的人給殺了。
那可是數百人啊!其中有很多六級天人合一境高手,你真可以對抗?
除非是巨擎,不然只怕即便是最厲害的天才,也沒辦法對抗吧。
“不要擔心,我有勝算。”
柳塵輕輕地點了點頭,他的確有勝算,因爲他的戰鬥力也到達了巨擎等級。
對付這三百人壓根不成問題。
“馮兄,等一會你還是在人羣中看吧。”
“好。”
馮普宣惋惜一聲,現在這排場,超出了他的能力。因此他也幫不上忙,便走到人羣中,緩緩地追隨。
而前面,柳塵卻是閒庭信步,好像漫步一樣,向着那廣袤的校場動身。
慢慢地,大家也尋到了這地方,這後生仔居然想去太守府的校場。
血豹門的人壞笑,居然去校場決戰,正巧那兒地大,並且不需要擔心會打擾太守府。
一時間,這一些血豹門的強者,露出了殺氣騰騰的笑容。
因爲倘若這後生仔去了其他的地方,他們興許還有一點擔心。
但是校場不一樣,那兒可是戰鬥之處,誰都能在那兒進行戰鬥。
因此,他們壓根沒有半點擔心。
沒過多長時間,柳塵便走到了校場,他身影一閃,站到了校場上。
赤紅色長袖霸氣一揮,他負手傲然而立,如同一尊武神一樣,立在那兒。
同時,血豹門的四大門主,帶着三百位精銳,也飛速地降落了。
將柳塵團團包圍了。
在他們背後,四十來萬名習武之人在圍觀。
本來空闊得落針可聞的校場。
發生了那麼大的情況,當然也引起了太守府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