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居然有膽子亂闖通泗太守府?莫非不怕死嗎。”
“誰知道呢,興許是外面的毛頭小夥,想進來玩玩!”
“管他是什麼人,死定啦!”
“晉鬰可是巨擎,這時還施展出了自個的兵器,那個人壓根對抗不了。”
半空之中,柳塵看着飛過來的水藍色浮圖,登時眉毛一蹙。
看起來,果真是這晉鬰動的手。因爲那人一看見他,便馬上下賞金殺手。
這明顯是想殺人滅口。
那人早已下了殺伐之氣,那麼他又何必手下留情!
他柳塵絕非任人魚肉的人。
因此頓時,柳塵冷冷地哼了一聲,沒硬接浮圖,反倒身影一閃,用玄風偷步。
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剎那間迅速衝出了晉鬰浮圖的覆蓋範疇。
嘣!
晉鬰浮圖落空,打碎一片長空。
而下面金陵臺上的那一些人,則是無比意外。
“什麼,他居然避過了?這不可能啊!”
“難道,他也是一名巨擎?”
“那人的速度好驚人。”
一道又一道驚叫聲傳來,因爲先前,他們認爲那人無論是誰,這下子必死無疑。
但是當下,卻超出了他們的意料。
那人居然輕鬆就避過了,着實是叫他們驚訝。
越發意外的是晉鬰,他眼瞳猛地一縮,推動半空之中的晉鬰浮圖,想再一次動手。
唰!
但是,他還是小看了柳塵的速度。
柳塵身影一閃,剎那間出現在了關勝頂上,
他長髮漂決,赤紅色的衣袍在風裏抖動,眸光如電,化作刀鋒。
柳塵用冰冷的口氣喝道,“無恥,幾次三番地暗殺我,真覺得我沒有膽子殺你?”
“什麼?”
“居然是年青人!”
大家看着柳塵,驚叫道。
那一些前來拜賀的高手,不解道:“這人是什麼人,好蠻橫!還有膽子威脅晉鬰!”
而遷雄嶺的那一些執事,則很喫驚。
他們可是認識柳塵的,那人不是被嶺主收爲第四弟子了麼,怎麼和晉鬰起了矛盾?
便在這個時候,大執事站起來,用冰冷的口氣道。
“柳塵,今天是太守府的要緊日子,你不要亂來!”
“亂來?”
柳塵冷冷地笑:“可以啊,讓這貨給我磕頭說聲對不起,我便不亂來!”
“什麼?”
聽見此言,大家大喫一驚。讓二師哥晉鬰跪下來說聲對不起?
這不可能!
那可是晉鬰呀,是嶺主的徒兒,實際上地位,高於執事!
並且,這晉鬰還是一名巨擎,地位尊貴,不可能給一個六級天人合一境高手下跪。
晉鬰聽見此言,沉下面色,眼裏浮現出一絲濃郁的殺伐之氣。
那大執事更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你說什麼胡話,那可是你的師哥!”
“我的師哥?”
“你確定?”
“你知不知,他對我做了什麼事?”
“若非我功夫還不錯,只怕當下便被宰了吧!”
“刺殺!”
聽見此言,大家無比喫驚。
不要說是遷雄嶺的這一些傢伙了,外來的那一些高手,更是驚訝。
可是不久,他們脣角揚起,露出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這原本便是遷雄嶺的事,與他們有什麼干係?
但是,今天有這般的戲瞧,他們也不枉這次任務。
“瞎說!”
晉鬰怒喝,這樣的事,他是肯定不會承認的。
“師弟,我不知,你爲什麼要這麼陷害我?”
“可是,今天可是太守府重要的日子,你可別讓外人瞧了笑話!”
“太守府和師傅責怪下來,你是承受不起的!”
“因此,你還是老老實實滾回去,閉門思過吧!”
“怎麼,有膽子做沒有膽子認?”
柳塵冷冷地笑:“你真是一個好惹的,就你這般的,還想接管嶺主的位置?”
“真的是可笑!”
“你送死!”
晉鬰面色陰鬱萬分,從沒有人有膽子這般諷刺他,而面前這傢伙,居然這麼不知天高地厚!
今天若非太守府的大日子,他有膽子保管,那人早已死了數百回了!
“夠啦!”
大執事發出一聲怒吼:”後生仔,快回去,別在這兒尋茬。”
“否則,不要怪我。”
“你可以試一下!”
柳塵毫不讓步,一個箭步,身體上之氣猛地暴發。登時,一股氣浪,涌向各個方向。
唰!
感到這股凌冽之氣,大家驚叫。
那一些年青的弟子,更是露出慌亂的神情。
而那一些老輩高手,眉毛緊蹙。
他們沒有料到,面前的這青年人,雖說只有六級天人合一境高手中階的修爲境界,可是這逸出來之氣,着實是太強了。
“今天不說清楚,我是不會就此作罷的!”
柳塵用冰冷的口氣道。
他着實是太憤怒了,今天如果不做掉這晉鬰,他是不會解氣的!
“死不悔改!”
“既然是這樣,便不要怪我。”
大執事聲音寒冷,便要動手。
但是這個時候,一個紅衣執事則是站出來,他正是八執事。
只見八執事說道:“老大,這個事情壓根就不需要你動手,我來拿住這後生仔!”
他冷冷地笑一聲,本來他與柳塵便有些憤恨。
柳塵被收爲嶺主的弟子,這叫他有一點不安,並且他一直也沒辦法報仇。
終歸,成爲嶺主的弟子以後,地位與他們不同。
但是當下不一樣了。
這後生仔,居然公然在太守府那麼要緊的場面上搗亂,這肯定會受到重重的責罰!
並且,那個後生仔當下還不願意收手,所以這正是殺了那人的好時機!
因此,八執事決定親自動手,殺了那人!
即使那人真死了,想必到時嶺主和太守府,也不會責怪,反倒會獎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