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鳶不甘心,昔日追蕭瑾彥那股不要臉勁兒瞬間爆發,眉間眼底流露萬千嬌媚,“有來有往,你要不要咬回來?”
“咬哪兒?”
她指着自己鮮豔潤澤的紅脣,“咬這裏。”
他恰似一個青澀少年,木愣愣的。
她將小臉又靠近幾分,微微嘟脣,像一隻大灰狼誘/拐一隻小綿羊,誘敵深入,“很軟很甜,像果凍,想不想喫?”
某人冷不丁冒出一句話,差點嗆死她,“這裏好像更軟。”
“……”
她順着他手指的地方,目光定在她身上寬大白襯下前方兩團柔美,臉燙似火。
耍流/氓的是她,怎麼反被他流/氓了……
僞君子!裝什麼天真無邪?
璽暮城目光上移,落在她脣上,定住幾秒,像一個鬧脾氣的傲嬌小少爺,轉過頭,“我不喫甜食。”
“……”她略略尷尬,這簡直是*裸的嫌棄!
他潑完冷水又補刀,“我不當小狗,亂咬人。”
“……”這不是暗指她是小狗嗎?
她特麼的眼瞎心盲纔會誤認他是蕭瑾彥!
這人當真是外界傳言,高深莫測、冷酷狠辣、商場殺伐果斷的翹楚新貴?
“……”
鳶鳶?城城?
她又被雷了一下,幼稚園cosy?
“睡覺吧。”他俯視着她,一臉無邪。
“……”
婚禮上那句戲言,涌上心頭。
墨初鳶骨子裏潛在的小魔性,開始蠢蠢欲動,“璽暮城……”
“我叫城城。”他打斷她,一臉不爽。
“……”不就一個稱呼嗎?她渾身雞皮疙瘩滾顫一地,“城城……你知道我是誰嗎?”
清朗夜空,星星泠泠而下,灼灼星光水一般在他眼睛裏流動,“你是我媳婦。”
“……”她睫毛顫了顫,繼續誘之,“你知道睡覺之後要做什麼?”
他突然伸手,攥住她手腕,將她往牀邊帶。
她眉毛一抖,“幹什麼?”
“洞房。”他語氣自然,就像瓜熟蒂落。
“你知道什麼是洞房?”
“知道。”
“你怎麼知道?”
“書上有講。”
“……”他看的什麼書?生物與自然?她有一種欺負一個青嫩少年的既視感,目光下移,輾轉他浴袍腰腹以下位置,尋找男人荷爾蒙高高崛起的跡象,“你……知道怎麼洞房嗎?”
浴袍在她頭頂落下。
她擡眸,望見的是一副俊美而性/感的男人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