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彥心神一震,猛然捉住悄無聲息落在他皮帶上的一隻柔軟小手,雙目燃着殘留的欲/火,“墨初鳶,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危險?”
“你對我不是沒有感覺……”
十八歲的年齡,一些事情,懵懵懂懂,適才,她好像意識到硌着自己的是什麼……
“閉嘴!”他截斷她,聲音比腳下的泥水還要涼,“墨初鳶,你只是我的學生,僅此而已。”
語落,他冷漠地將她推開,轉身離去。
墨初鳶依然保持靠在坑壁的姿勢,被他身體覆蓋的熱度還在四肢百骸流竄,最後,卻是一遍又一遍的冰冷。
委屈和難過,達到鼎盛,眼底氤出的水霧,凝結成滴,將前方那道冷酷決絕的背影剪碎。
遨遊記憶中的心神歸位,卻又沉在一個黑不見底的漩渦中。
蓋在她身上的重量,耳邊濃重的呼吸,快要窒息的吻,在她身上攪弄風雲的大手……
當她的小手被一隻大手牽着落在一條冰冷的皮帶上時,墨初鳶霍地睜開眼睛,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沉溺在璽暮城攪起的風雨裏……
思維混沌,她望着上方冷峻的男人容顏,眼底蘊滿晶瑩,沾溼了長睫,緩緩溢出。
闔張着微腫的紅脣,墨初鳶依然保持着“蕭”字口型,梗在喉間,疼的發不出一個音。
像熊熊烈火冷不丁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墨初鳶猛然清醒,環抱在他脖子上的一雙手,猶然垂落,嗓音細啞,“暮……暮城……”
“不許走神……”
他低頭,強勢地奪走了她的呼吸。
殘存不多的意志,推搡着他,但每一次抗拒,卻換來他更深的糾纏,她堪堪承受,力量值,防禦值,血條值,一點一點降至負數。
最後,兩人束縛落盡,身體零距離緊貼,他蓄勢待發,嗓音啞的厲害,“滿意嗎?”
“……”她渾身僵硬。
“嗯?”他呼出的熱氣,灼燒着她脖頸皮膚。
“我……我錯了……”她雙手緊緊抓住牀單,渾身上下只剩下這一項被動技能,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璽暮城俯視着身下緊張又兢懼的墨初鳶,不禁地想起,適才她望着他淚眼婆娑的畫面,墨眉攸地蹙起。
她把他當作另一個男人了嗎?
想及此,冷漠地從她身上下去。
墨初鳶怔了怔,望去一眼,立時臉紅耳赤,只見他赤着身體去了浴室。
她急忙扯過被子,將自己矇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沒心沒肺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