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暮城掙了掙,卻被她抱的更緊。
推搡間,胳膊恰到好處的落進她胸前兩團溝壑之間,隔着薄絲布料,灼着他的皮膚。
他呼吸一緊,蹙着眉頭,推了推她。
卻不想,她順勢貼了過來,整個人像一隻猴子一樣掛在他胳膊上。
胳膊被兩團軟綿包裹着,灼燒着,再加上身邊黏着一具軟香纖柔的女人嬌/軀,撩的他一身火。
體內血液澎湃,燥熱盡數往小腹聚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高漲。
一夜夢魘,激/情/四/射。
?
翌日清晨。
璽暮城猛然醒來,卻見墨初鳶趴在他胸膛上,小呼嚕陣陣。
長髮如緞,遮住了她整張臉。
他擡手,將她鬢邊長髮整理在耳後,露出一張柔美粉嫩的小臉,畫筆勾勒的眉,淺而淡棕,俏挺的鼻子,小巧玲瓏,鮮豔紅脣,泛着晶瑩的光澤。
指腹拭過她脣角,璽暮城眉頭緊皺。
是口水……
毫不溫柔的將她推開。
墨初鳶睡眼惺忪的醒來。
“鳶兒!”一聲冷肅的呼喚。
“嗯……”墨初鳶貓兒似的蜷了蜷身體,聲音嬌懶。
璽暮城攥住她纖細的小胳膊,將她拎了起來,“蹭我一身口水。”
噗哧一聲,她卻笑了。
“你笑什麼?”他聲音冷到極致。
“沒……沒什麼……”
打死她也不會說昨夜夢到喫烤乳豬了……
“抱歉……”墨初鳶見他面露不悅,憋住不厚道的笑,從牀頭櫃上抽了幾張溼巾,給他擦拭。
璽暮城翻身下牀,“我去洗澡。”
突然,他臉色一變,收攏浴袍。
“咦?這是什麼?”墨初鳶下牀時,小手無意中摸到牀單上一片濡溼,不可置信的一聲低呼,“我不會尿牀了吧……”
動了動身體,沒有什麼不適啊!
聲音不高不低,入了璽暮城耳,冷峻的五官瞬時青黑如鐵,僵直站定。
內褲黏膩,分分秒秒讓他不爽。
看了一眼昨夜夢中與他熱火朝天的始作俑者,臉更黑了。
墨初鳶盯着指尖沾上的黏膩,湊到鼻尖嗅了嗅,嘟噥道,“怎麼有……啊!”
璽暮城一臂圈住她纖細的腰,將她抱到浴室,打開水龍頭,按了洗手液,覆在她掌心手背,在水花下衝洗。
墨初鳶看着他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動作,偷偷觀察他黑沉冰凝的臉,腦袋死機幾秒,生物課上一些內容自腦海中滾雷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