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下一涼。
陡然擡頭時,丁字小庫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了他的手裏。
她急忙撿起地上的裙子往身上攏。
璽暮城擡手,打開花灑,冷着臉,奪走她懷裏的裙子,連同丁字小庫一起扔進垃圾桶。
“你……”
“現在可不是大街,辦你分分鐘鐘的事情。”
“……”
璽暮城環住她纖柔如緞的腰,將她帶到溫熱的水流下,然後,褪了自己的衣衫。
墨初鳶捂臉,往牆角躲,腰上一緊,她被拽入一個溫熱堅硬的懷抱,後背一涼,被他抵在冰冷的牆上。
一冷一熱,雙重摺磨。
蒸騰水霧瀰漫一室,熱水嘩嘩而下,澆在兩人緊貼的身體,嫋嫋水流,剪碎了眼前人的冷峻如刻的五官,以及壁壘分明的俊美身體。
璽暮城一雙灼熱的眸子穿透水流,望着墨初鳶酡紅如醉的小臉,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混着溼re的呼吸燙着她臉上皮膚,“在巷子裏爲什麼抱我?”
她腦袋渾渾噩噩的,靠在他堅實火熱的胸膛,避開坦誠相見的尷尬,低低三個字,“不知道。”
沒有理由,隨心而做,或是,一時衝動。
墨初鳶麓黑顫動的瞳仁映着璽暮城幽深黑邃的眸子,緊接着,他燙軟的薄脣壓下來,覆蓋了她柔軟的脣瓣。
不復之前幾次強勢霸道的吻,他像是品嚐鬆軟甜膩的芝士蛋糕,像是讓她一點點感受自己,也像是試探,在她脣上細細的碾磨,吸/允。
碾的她心跳失常,碾的她腦袋嗡嗡作響,熱水不斷澆築的身體熾熱如炎,灼着她的靈魂。
迷離的水眸隱在淅淅瀝瀝的水流裏,像是怦然心動的少女流下的眼淚,眩暈,虛軟,無力,身體像開到荼靡的花兒一樣零落。
璽暮城攥住她一雙手,迫使她抱住他的脖子,順勢撬開她的貝齒,深入勾/纏。
直到她呼吸困難才鬆開她。
他浸染着水霧的目光在她的迷濛潮紅的小臉上流連,粗礪的指腹輕輕摩挲着被他折騰的如水晶糖似的瑩潤紅脣,啞聲問道,“鳶兒,我是誰?”
一瞬間的恍惚之後,她喘息着,細小柔軟的聲音,呢喃道,“暮城……”
水霧裏的璽暮城脣角化開一抹淺弧,定定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