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鳶猛然回神,僵硬轉身。
璽暮城裹着一條浴巾,修長身型斜靠門框,看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長。
墨初鳶一邊急忙去關電腦一邊語無倫次,“不是……這個……我不知道……”
璽暮城看清一切,一張俊臉蘊着震驚、佩服、最後,變成一朵含笑的花。
?
一切手忙腳亂的結果是,墨初鳶手不小心摁到鍵盤,播放器畫面放大全屏,音量變大。
“啊……”
墨初鳶羞的無以復加,越急越亂,乾脆不管了,雙手捂臉。
“剛纔沒動你,不滿意?所以,你躲在這裏看這個?”
璽暮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她身前,將她捂住臉的一雙手拿了下來,手臂環住她的腰,將她抱在電腦桌上坐着。
浴巾下,男人一雙修長筆直的腿順勢站在她雙腿間,近距離緊貼,男人身體偃旗息鼓的欲/望再次迸發。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不知道這裏面是這個……”墨初鳶搖着腦袋,一雙兔耳朵也跟着搖啊搖。
璽暮城眉梢眼角漾起一抹淺笑,擡手,扒拉了下她頭上的一對兔耳朵,笑意擴大,“打扮的跟影片女主角一模一樣,難道你想讓我扮成男主角?”
“啊?”
墨初鳶轉頭,看向播放器,目驚口呆。
欲哭無淚!真希望天上掉一塊磚頭砸死她算了!
“我真的不知道……”
墨初鳶死死低頭,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耳邊擾人心魂的激/情聲音還在繼續,奈何,這人卻淡然沉靜,完全沒有關掉的意思。
重要的是,他居然在笑!像朝着太陽綻放到極致的向日葵,笑的春光燦爛!
“不許笑!”墨初鳶羞惱不已的瞪着他。
璽暮城不僅沒有停止笑的蔓延,而且,揪着她可愛的兔耳朵,笑出了聲,嗓音清越動聽,像深夜山澗的泉水一樣。
“說了不許笑!”
“……”他卻笑的愈加明媚。
“你……你再笑我就……”氣惱中夾着威脅意味。
“就什麼?”璽暮城哈哈一笑,玩上癮了似的,繼續把玩着兔耳朵。
“就……就……”墨初鳶苦逼‘就’了半天,腦袋一抽,抱住了他的脖子,咬住了他的脣。
準確的說,是撞上去的。
璽暮城被她突然而至的舉動弄的一愣,眼底笑意漫溢,在她撤離的一瞬,手覆在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脣又推了回來,直接侵入,深深地吻開了她的脣。
吻,粗暴而狂野,炙熱而兇猛,熱烈而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