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單元門,便看見一輛黑色悍馬停在不遠處。
當看到站在車身前的蘇洵時,墨初鳶一愣。
蘇洵打開後車門,恭敬道,“夫人,先生讓我接您回去。”
墨初鳶走過去,淡淡定上車。
她並未詫異蘇洵怎麼找到她的,對璽暮城這樣在月城呼風喚雨的人而言,找一個人不費吹灰之力。
一路上,她始終沒有問蘇洵關於璽暮城的任何消息,既然他還有精力讓蘇洵尋她,說明他並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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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薈國際公寓。
蘇洵走進二樓專用會客室。
璽暮城正在辦公桌上忙碌,頭未擡,問道,“夫人回去了?”
“是的,先生。”
“夫人有沒有說什麼?”
“說什麼?”蘇洵有些不明聖意。
璽暮城將目光從電腦上移開,落在蘇洵身上,捲起拳頭,放在脣邊,咳嗽了幾聲,“有沒有問過我?”
蘇洵生性耿直,也不懂斡旋,回道,“沒有。”
璽暮城臉色有些難看,揮手,示意蘇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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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三天,墨初鳶並未見過璽暮城。
兩人像回到最原始的狀態,井水不犯河水。
又過了兩天,是墨初鳶去警局報道的日子。
這天,她起了一個大早,淡妝素裹,去了月城警局人事科。
猶如晴天霹靂,她急忙給海城警局的領導打了一通電話,詢問原因,但是,海城警局那邊說,調令早已發至月城警局。
墨初鳶懵了,直接去找警局人事科領導。
“璽夫人,這是上面壓下來的,具體的,我也不知情。”人事科一位身着警服的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墨初鳶一語戳破。
“這個……”她含糊其辭。
“我去找局長討說法。”墨初鳶眉色冷厲,風風火火離開。
然而,局長辦公室的祕書將她攔下,說是局長去了省廳開會。
墨初鳶等到晚上,也未等到人。
第二天,她給墨天林打了一通電話,探虛實。
當年她未留在部隊,其實,她多少知道一些,是家裏人動用了關係,那麼這次……
“爸,我的調令未被警局受理,和您有關係嗎?”她心急火燎,問的直白。
那端頓了幾秒,墨天林蒼勁的嗓音傳來,“這不是挺好的?你現在是璽家長媳,不應該再拋頭露面。”
墨初鳶眼中溼re相沖,“爸,您怎麼能出爾反爾?當初我答應嫁入璽家,繼續幹警察是我提的唯一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