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璽暮城吩咐,這些天,他一直開車跟着墨初鳶,見她吃了不少苦頭。
璽暮城目光落在墨初鳶身上不曾移開半秒,最後,吐出兩個字,“開車。”
蘇洵:“……”
?
墨初鳶休息了一會兒,走了一段路,準備打車往下去城南派出所,在一個衚衕口,頓住腳步。
這個地方有些熟悉,好像是結婚前一天晚上被幾個黑衣人追的地方。
墨初鳶環視四周環境,這條街偏僻,沒有商場和銀行,只有一家門面半舊的洗浴中心。
她走到門口,仔細看了看,有兩個攝像頭。
估測可視範圍,不確定可不可以拍攝到那晚情況。
憑直覺,那晚追她的幾個黑衣人,不像是一般的搶劫犯,一直想等進入警局之後,着重調查,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入職,又或者,以後與警界無緣。
墨初鳶稍稍猶豫,進入洗浴中心,給前臺出示警證,要求查看監控視頻。
心裏多少有些忐忑,總有一種濫用職權的嫌疑,畢竟,她現在的檔案和調令被壓,回海城警局的機會渺茫,月城警局這邊又無法入職,爹不親孃不愛的感覺。
思索中,洗浴中心經理出來,墨初鳶再次表明身份和要求,經理打了一通電話之後,倒是配合,帶她到保安監控室。
最後無果,墨初鳶走出洗浴中心,又在附近繞了幾圈,坐在馬路牙子休息,那晚的情景在腦中回放。
不禁地想,那晚救她的人是誰?
對了,酒店!
她起身,走到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去金麗酒店。
老辦法,她利用職務之便要求大堂經理調取客房部監控,但結果是,那天監控系統維護。
這也太巧合了。
她隱隱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只要找到救她那個人,說不定就有突破口。
於是,她要求查登記記錄,可是,詭異的事情是,登記入住的是她自己。
那晚她不省人事,怎麼可能是自己登記入住?
於是,問了幾個前臺,對她是否有印象,但是,前臺紛紛搖頭,時隔時間太長,即便有印象,也已淡忘。
沒有一點收穫,她悻悻出了酒店。
午後陽光炙熱明媚,曬得她腦袋發暈,纔想起中午忘了喫飯,一個人懶得去飯店喫飯,更不想回首創別墅,於是,打車去華鑫公寓。
路上,給楚璃茉打了一通電話。
楚璃茉在趕片場,晚上才能回去,讓墨初鳶先回公寓等她回來,晚上兩人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