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83.尾狐83:鳶兒,後悔嗎?
    ♂nbsp; 墨初鳶震楞原地,眼睜睜看着一本書朝她臉上砸過來。

    嶽麓翰身子一轉,將墨初鳶護在懷裏,書狠狠地砸在他後背上。

    “嶽先生……”墨初鳶愕然。

    嶽麓翰目光柔和,溫潤一笑,“沒事。”

    之後,轉過身,看向肇事者,“瘋了?不看看是誰?”

    璽暮城一雙冷厲的眸子,看着門口站着一身警服的墨初鳶,怔忪幾秒,眼中灰寂靜寞,移開目光償。

    他不想她看到此刻的自己,甚至有些排斥。

    “老三,送她回去。”

    墨初鳶視線裏——

    璽暮城靠坐牀頭,一條筆直長腿曲起,一條胳膊搭在膝蓋上,腦袋微垂,眼睛看向窗外,淡淡薄光灑滿他一身,他深邃的側影顯得愈加孤獨落寞。

    墨初鳶心頭翻滾着難以言說的情緒,璽暮城在她眼裏沉穩成熟,是站在神壇上無堅不摧爲她撐起一片天的男人,而此刻的他,孤獨的像投在地上的那道剪影,讓人心疼。

    嶽麓翰看着墨初鳶眼中泛起的晶瑩,爲他圓通,“嫂子,他……情緒不好……”

    “嗯。”

    墨初鳶目光不轉動,越過嶽麓翰,徑直走進去,將裝有衣服的袋子放在牀頭櫃上,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心頭一緊,難道這就是喬菲口中所說的“情緒病”……

    在牀邊坐下,看着依舊不肯將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璽暮城,之前醞釀出的許多問題,如刺梗喉,疼痛難抑,她踢掉鞋子,往牀裏側挪了挪,轉到他前面,將璽暮城抱住,一手覆在他後腦勺,壓向她胸口。

    終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感受着溫暖和馨香氣息的包攏,以及一顆火熱心臟的躍動,他整張臉埋在她胸口,心裏潮溼陰暗的某個地方,突然乍泄進來一縷暖陽,陰霾漸淡,他一雙手臂抱着她躺下。

    嶽麓翰漆黑墨染的瞳孔映着牀上相擁的二人,漂亮的眉宇平展,帶上門離開,路過護士站時,吩咐護士不得進去打擾。

    ?

    兩人面對面躺下,墨初鳶枕在他臂彎,擡手,輕輕撫着他額頭貼着的紗布,白色紗布隱約可見斑駁血色,心像百草抽芽一樣疼,柔軟的雙脣在他脣上擦過,像風兒拂過花瓣一樣輕柔。

    璽暮城一顆冰凍的心,瞬間融化,反客爲主,薄脣在她脣上碾壓,撬開她脣齒,攻城掠地。

    綿長濃烈的吻,灌溉他身心空缺的部分,他收緊落在她腰上的大手,呼吸緊促,啞聲呢喃,“鳶兒,我需要你……”

    墨初鳶推他,“別鬧,你身上有傷……”

    “無礙。”薄脣在她脣角流連輕啄,嗓音像濃濃化不開的果醬一樣,模糊,暗啞,“還疼嗎?”

    想起昨夜和他癡纏的一幕幕,瞬間明白他問的是什麼,嬌嗔的瞪他一眼,“你讓我除了疼就是疼。”

    他眉間漾笑,翻身將她覆蓋,薄脣落下,溫柔低語,“乖,這次不會了。”

    墨初鳶不忍拒絕,迎着他的吻,不顧胳膊上的傷,依舊抱住了他脖頸,回吻。

    他融入,深卷索要。

    那一刻,墨初鳶感覺到,他是真的需要她,不,應該是需要她的身體,彷彿身體的嵌入和融合,才能溫暖他。

    情/欲交織,他在發泄。

    漫長的糾/纏,墨初鳶受不住,嚶泣求饒。

    她柔柔媚媚的輕/吟,只會燒着他渾身血液的每一個細胞,沒有多少溫柔,將一株小花般的她撕裂拓盡,重重索取,甚至粗暴。

    當愉/悅達到鼎盛,顫動裏,他埋首她脖頸,重重喘息,不願動彈分毫,她虛脫如冰,輕輕闔眸,眼底泛起的溼潤,沁溼了長長的睫毛,或許是他太粗暴的緣故,又或許,是別的什麼情緒牽引……

    之前,他太過急切,墨初鳶上衣只褪一半,衣服還掛在胳膊上,蓋住了傷口。

    璽暮城從她身上下來,側躺她身邊,手臂一收,順勢摟她入懷,不小心握住了她的胳膊。

    墨初鳶疼的悶哼一聲。

    “怎麼了?”他嗓音透着盡興後的慵懶,格外性感。

    “沒……沒事……”墨初鳶不着痕跡地將胳膊從他掌心移開。

    璽暮城敏銳,“你受傷了?”

    “沒有啊!”她往他懷裏鑽了鑽。

    璽暮城眉頭一皺,將她推離,坐了起來,掀開被子,擡手,就要扯她的胳膊上的衣服。

    墨初鳶想起他恐血癥,一時情急,以脣封緘。

    璽暮城愣了下,被她的主動撩撥,放開她的胳膊,圈住她絲滑纖細的腰,將她整個人拎到身上,跨坐着,雙臂將她牢牢收緊,加深加重了這個吻。

    凌亂間,她一時恍惚,腰被他按下,避無可避與他融合。

    “你……”她疼的皺眉。

    他安靜下來,輕輕扯開纏在她胳膊上的衣袖,當看到她胳膊上一條長長的血痕時,瞳孔一縮,移開目光,落在她潮紅的小臉上,語氣蘊怒,“受傷了怎麼不說?”

    墨初鳶急忙收攏衣服,已經來不及,衣服盡數被他褪淨,從她身體離開,他穿衣下牀。

    墨初鳶望着他後背繃帶的地方滲出血,大驚失色,“暮城,你的傷口裂開……”

    “閉嘴!”他沉沉一聲。

    想起剛纔她受着傷還要迎合他,她嚶嚶求饒,他不理,只顧發泄獸/欲,居然沒有發現她受傷,還對她那麼粗暴,他懊惱不已。

    快速穿上褲子,回頭,卻見墨初鳶裹着被子,一雙麋鹿般可憐巴巴的大眼睛瞪着他,盡是委屈,眼睛裏的淚花在打轉。

    璽暮城一顆心都軟了下來,附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下,“抱歉,老公不兇你了……”

    老公……

    這兩個字像一把熨頭,瞬間將她心裏的委屈熨平,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說……

    見她不說話,以爲她真的生氣了,他有些無措,不會哄女人,硬邦邦擠出倆字,“寶……貝……”

    噗嗤一聲,墨初鳶彎着眉眼,笑的流出了眼淚。

    “不許笑!”他捏住她的臉,窘態略顯,末了,揉揉她的腦袋,“我去叫護士給你處理。”

    “啊?等等!”

    他纔是病人,而她光溜溜的躺在病牀被窩裏,是個傻子都看得出來這裏剛纔經歷過一場肉戰,痕跡太明顯。

    “怎麼了?”他從牀頭櫃袋子裏拿出一件襯衫穿上,動作優雅,一顆一顆係扣。

    墨初鳶目光停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那裏有她咬的,抓的一道道紅痕,剛纔火熱一幕自腦子裏閃過,燙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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