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人一直都是男人眼中的獵物。”嶽麓翰笑了笑,又道,“何況連禁慾系的二爺都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璽暮城眸色幽深,一味不清,“我終是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了。”
嶽麓翰眼睛一亮,“臥槽!你破處了?”
“比你快一步。”璽暮城睞他一眼。
嶽麓翰眉頭一抖,“不提這茬能死?償”
“不是你先提的?”
“……”
突然,想起什麼,璽暮城目光暗沉下來:“老三,昨夜我尋鳶兒的時候,人格差點出來。”
“然後呢?”
“關鍵時刻壓制住了。”
嶽麓翰驚訝,“這還是頭一次。”
“嗯……”璽暮城若有所思,有些模模糊糊的東西在心裏斡旋,諱莫難明。
“二爺,你有沒有想過以後?”
“什麼以後?”
“這樣繼續下去不是辦法,你有沒有想過告訴她?”
“……”
他不敢去賭,更不敢去冒險。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怪物,還會不會像昨夜那般依賴他?他的隱疾,是重大祕密,一旦曝光,所有牛鬼蛇神必定齊聚攻來,他不僅護不了她,反倒置她於危險境地,即然這樣,何必讓她擔負一重危險?
一直以來,他認爲婚姻就像束縛自己的一根藤蔓上的觸角,只要避開就可以,可是,現在他避不開,願意身陷囹圄,因爲,藤蔓的另一端是墨初鳶,即使圖一時的安寧和歡愉,他也不願意任何因素攪擾。
?
華鑫公寓。
楚向南在廚房忙着做菜,墨初鳶坐在沙發上,拿着遙控器,不時地換臺。
看了會韓劇,覺得無聊,目光落向廚房,自己無所事事,反倒讓楚向南忙活做菜,有些不好意思,於是,走進廚房。
“楚大哥,要不要我幫忙?”
楚向南看向廚房門口站在的墨初鳶,指了指案臺,“你來切土豆絲。”
“好。”
墨初鳶走進去,按了洗手液,洗完手,走過去,拿起菜刀切菜。
楚向南在一旁清理一條魚,眼睛不時地落向墨初鳶。
她今天穿一件灰色薄款上衣,下身是深咖色包臀半裙,灰色透明絲襪裹着一雙纖細長腿,黑色及腰長髮纏繞着纖瘦的後背,側身玲瓏有致,微附腰身,愈加顯得她那抹小腰不盈一握。
嘶的一聲。
定在墨初鳶身上的目光轉動。
他走過去,急忙拿起她的手,定睛一看,白皙柔嫩的手指乍現一道纖細血口,正往外滲血。
“怎麼這麼不小心?”
“沒事……”
楚向南捏住她的手指放在脣邊吮吸。
墨初鳶僵住。
他的脣溫軟溼熱,烙在她細嫩的皮膚上,熱燎燎的,加上他吸允的動作,曖昧的分子在兩人之間蔓延。
墨初鳶欲將手抽離,“小傷口而已……”
他薄脣離開,墨初鳶掙了掙,卻被他攥住了她整根手指。
“楚大哥……”
“小鳶!”一聲呼喊傳來。
兩人回頭,卻見楚璃茉出現在廚房門口。
楚向南的手還握着墨初鳶的手指頭,墨初鳶看到楚璃茉那一刻,急忙將手從楚向南手中掙離。
楚向南手僵了下,而後雙手插袋,長身玉立,溫文爾雅。
“你們……”
楚璃茉兩顆黑眼珠子在兩人之間來回流轉,看着他們的眼神意味深長。
“璃茉,去拿創可貼來,她剛纔切土豆不小心切到手了。”
楚璃茉一聽,立馬走過去,抓住墨初鳶的手,反覆看,“我看看,怎麼樣了?”
“沒事,不小心切到手了。”
“我可不想喫紅燒雞爪,艾瑪,嚇死寶寶了。”楚璃茉誇張的拍着胸口。
墨初鳶滿頭黑線。
楚向南催促,“別貧了,趕快幫她處理下傷口。”
楚璃茉看了眼楚向南,然後拉着墨初鳶來到客廳。
從落地櫃抽屜裏拿出一個創可貼,幫墨初鳶纏上。
這才注意到墨初鳶額頭上貼着紗布,驚了一跳,“你這是怎麼弄的?”
“怎麼回事?你開車技術不差啊!”楚璃茉手指觸了下她的額頭,一臉心疼。
“爲了躲一輛車,車開進山坡下了。”她略作解釋。
楚璃茉誇張的張大嘴,“這麼刺激!美國大片啊!”
墨初鳶翻她一個白眼,“你最近忙什麼呢?”
楚璃茉一臉興奮,“跑片場唄!過幾天我就要去外地了,這次撈了個女配三。”
“現代還是古裝?”
“古裝。”
“演的什麼角色?”
“青樓女子。”
“……”
楚璃茉見墨初鳶一副無語的表情,補充道,“還是個花魁,會和一個俠客發生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
楚璃茉越說越陶醉,暫時轉移了剛纔的尷尬。
最後是楚向南簡單做了幾樣菜,一餐下來,楚向南幾乎沒有說話,氣氛怪怪的,也虧得楚璃茉一旁嘴邊巴不閒着。
飯後,沒有接到璽暮城的電話,但她還是選擇先離開。
“璃茉,我先回去了。”
話音剛落,一直一言不發的楚向南站起來,“走吧,一起下樓。”
楚璃茉看了眼楚向南沒說什麼,而是和墨初鳶膩歪幾句,才放她離開。
……
兩人出了單元門口,楚向南開口,“你怎麼回去?”
這時,滴的一聲汽車喇叭聲傳來。
墨初鳶循聲望去,一輛黑色賓利停在一處綠化帶處。
“楚大哥,我先回去了。”
墨初鳶眼睛落在賓利上,一直未曾移開,脣角彎出一抹弧度。
楚向南自然也看到了賓利,看了眼墨初鳶,“去吧。”
“嗯。”
說完,墨初鳶走向賓利,楚向南一直看着她上車,才反身回到公寓。
……
墨初鳶剛走到賓利前,副駕駛門被推開,她上車後,看着璽暮城,“來多久了?”
璽暮城臉色有些難看,沒搭理她,車開出小區之後,也沒搭理她。
“你怎麼了?”墨初鳶看着他冷酷的側顏。
某人難得看她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墨初鳶最受不了溫水煮青蛙般的不冷不熱的氣氛,心一橫,探出半個身體,雙手抱住了他脖子,聲音嬌軟,“到底怎麼了嘛?”
璽暮城被她突然貼過來的動作弄的心裏一悸,面上仍然冷着,卻是開口了,“你怎麼沒有說他也在?”
“誰?”她沒反應過來。
璽暮城皺眉,正向掰開纏在他脖子上的手,卻聽到墨初鳶說,“你說楚大哥啊?”
這下某人心裏更不爽了,一把掰開墨初鳶的胳膊,“對別的男人叫這麼親熱?”
“……”
墨初鳶這才恍然他這莫名其妙的冷臉是爲了什麼。
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湊過去,吧嗒在他臉上親了下,不過癮,小手還伸到他襯衫內,在他腰腹上摩挲,“他是璃茉的表哥,我們是遇上的。”
璽暮城被她這般撩撥,車子晃了下,“放開。”
“不要。”
“放開。”
“我不。”她又發揮了幾分當年厚臉皮的功力,看到他醋意橫生,她就是忍不住要逗他,惹他。
手沿着他堅硬的腹肌往下而去。
“墨初鳶!”他按住了她的手,嗓音透着隱忍。
兩人無話,車悄然開到一處湖邊。
車停下那刻,墨初鳶身上安全帶被解開,腰上一緊,被璽暮城拎到腿上坐着。
幾乎是同時,他按住了她後腦勺,她纏住了他的脖子,脣脣相黏,熱火纏住。
最後,墨初鳶軟綿的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解開的襯衫露出的胸膛上滑行。
璽暮城收緊了她的腰,薄脣在她脖頸吻着,“和他保持距離。”
“你喫醋了?”她咬住他耳朵。
“是。”
他沉沉一個字,重重按下她的腰,與他契合。
她不適應的皺眉,他有的是辦法讓她零亂接納,最後,她軟在他懷裏,像風中樹葉,搖曳生姿。
---題外話---我還在車上呢,到家估計十二點多了,先傳這些,明天正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