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96.尾狐96:你喜歡哪一個?6000+
    ♂nbsp; 墨初鳶望着身旁一臉興奮的璽暮城,莫名的覺得他哪裏不對勁,可是,又具體說不上來,好像他的語氣,性格,和平時大相徑庭攖。

    “鳶鳶!快點!”璽暮城轉頭,見她愣愣地在看他,擡手,捏住了她的臉蛋,“遊戲開始了!”

    “哦......”

    她依舊愣愣的,任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臉上捏了又捏,直到他注意力落在屏幕上,她這纔回神。

    “快!開始了!”璽暮城拿胳膊撞了她一下。

    墨初鳶看向屏幕,遊戲已經開始,她握着遊戲手柄,不由自主的按着按鈕,操縱遊戲中的人物。

    隨着音樂的跌跌宕起伏,以及場面的激烈,彷彿將她拉回了中學時代,渾身的熱血瞬間被點燃。

    那時候,哥哥墨初容每年大學寒暑假回來,她就會霸着他的時間,要他陪她一起玩遊戲。

    而墨初容對墨初鳶十分寵愛,每次都會寵溺的一一答應,有時候,兩人玩上癮,會通宵達旦,又怕被簡舒文發現,捱罵,兩人經常躲在一間房,午夜餓的時候,墨初容像一個魔法師,變魔法似的將提前準備的零食和桶面拿出來,兩人一邊喫一邊玩,有時候扛不住疲累,她會趴在墨初容的腿上酣然入睡。

    每當那個時候,墨初容會將墨初鳶抱到牀上,然後,再悄悄地回到自己房間。

    那是她最快樂的時光,是她和墨初容最美好的回憶,直到墨初容出國留學,再掌管墨氏,兩人在一起的時光雖少,但感情愈增不減償。

    墨初容無論再忙都會陪她過生日,經常給她買禮物,外人眼裏,墨初容纔是名副其實的妹控,墨初容將她保護在象牙塔裏,學校裏只要敢欺負她的男同學,第二天不是掛彩就是被勒令退學,兩人不是沒有吵過架,最嚴重的一次是她高三的生日宴會上,她跟墨初容分享了一個祕密,說她喜歡上一個軍人,改了志願,報考了軍校,墨初容聽後大發雷霆,當着所有同學的面,將她扛了起來,扔到樓上臥室,鎖了整整一天。

    那時候的墨初鳶十分叛逆,學着電視上演的橋段,把牀單擰成一股繩,從二樓窗戶爬了出去,鬧了一次離家出走。

    最後,墨初容找到她的時候,當場給了她一巴掌,那是墨初容第一次打她,她永遠記着那一天晚上,她哭着對墨初容喊:“你一定不是我哥哥!我以後再也不要喊你哥哥了!”

    她永遠記得墨初容望着她的眼神,像子夜下的深海一樣湛黑深邃,透着濃濃的憂鬱和悲傷。

    後來,她不知道爲什麼墨初容不再管她,甚至連簡舒文和墨天林都同意她去了海城的軍校,由於離家遠,她和其他軍校學員一樣,寄宿學校。

    去了軍校之後,墨初容很少和她聯繫,或許是被墨初容寵壞了,她一直對他憋着一口氣,面上對他很冷,不會動不動就抱着他一條胳膊撒嬌,也不會在禮拜天,提着簡舒文做的便當送到他公司,更不會總是纏着他陪她玩遊戲。

    而墨初容自此之後,經常在公司加班,很少回家,在她去軍校前的最後一個暑假,兩人很少有碰面的機會,每次遇上,她試着跟他主動和好,卻被他漠視,甚至連他的房間都不讓她進。

    後來去了軍校,他來看過她兩次,也只是給她送了些日用品,不作停留,就回了月城。

    儘管兩人之間存了嫌隙,在墨初鳶心中,墨初容一直是一個好哥哥,而她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面,更遺憾的是,沒有再喊他一聲哥哥,她想告訴他,她不生氣了,他還是她的好哥哥。

    這是她心中永遠無法癒合的一道傷疤,哥哥是她藏在心中角落一處的***,她從來不願意在別人提及任何有關和哥哥的事情,有時候甚至想想,都會心痛。

    一如此刻,和璽暮城盤腿而坐在厚厚的毛毯上,一起玩遊戲的情景,讓她在過去回憶的漩渦裏盤旋,不由地進入遊戲狀態,發揮自己的遊戲技能,和他在遊戲中一起戰鬥。

    “鳶鳶!閃開!”璽暮城一邊玩一邊引導她。

    或許是許久不玩遊戲,技能生疏,她一個不小心,捱了一槍,光榮倒地。

    “笨蛋!”璽暮城曲起手指,朝她白皙光潔的額頭敲了一下,算是對她這個扯後腿隊友的懲戒。

    墨初鳶揉着被他不輕的力道敲紅的額頭,瞪他一眼,“你等着,下一場,我甩你一條街!”

    “切!別拖累我就行!”璽暮城特嫌棄的眼神睞她一眼,最後,又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

    “別碰我!”她小臉一轉,表示不滿。

    璽暮城眼睛閃閃亮亮的凝着她,突然湊過來,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特拽的說了一句,“你不讓我碰我偏要碰!”

    被他薄脣碰觸的皮膚,殘存着餘溫,漸漸地,她小臉像抹了胭脂一樣紅。

    “開始了!”他起身,又開始專注於遊戲。

    她坐正身子,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和他一起進入戰場,這次,她小心翼翼,闖過重重關卡,直衝最後一關。

    遊戲進入尾聲時,璽暮城興奮的抱住了她,“鳶鳶,你真棒!”

    被他一誇,她有些飄飄然,甚至忘記了思考的能力,跟着他的思維轉,在活躍的氣氛中玩上了癮。

    兩人輾轉野戰cs,穿越火線,賽車,最後,兩人玩起了體感遊戲,跟着音樂的節奏,踩着音樂毯,跳起了勁舞團,最後玩的渾身都是汗,兩人並排躺在地毯上。

    “璽暮城,沒想到你這個大叔玩起遊戲來比我還厲害。”她側頭,氣息因活動太久,有些不穩。

    璽暮城看着墨初鳶紅撲撲的臉蛋,眼睛裏閃過什麼狼一樣的銳光,突然一個翻身將她覆蓋。

    他一雙手臂撐在她腦袋兩側,線條漂亮的額頭上佈滿密汗,他雙目灼灼的盯着她,帶着一絲危險和惱怒,沉沉地說,“鳶鳶,我不是什麼大叔!”

    “都三十二了,還不是大叔?”墨初鳶嫣然輕笑,看着兩人曖昧的姿勢,臉上的紅暈像嬌豔欲滴的玫瑰,又怕他亂來,推了下他肩膀,“好累,別鬧了,快起來。”

    璽暮城卻像一個生氣的孩子一樣,眉頭緊皺,雙臂彎曲,整個高大沉厚的身體壓住她,執拗地說,“我說了,我不是大叔!”

    “好好好,你不是大叔,這下行了吧?”她着實對他的執拗表示無語,被他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又推了推他,“起來啦!你太重了!”

    她越推,他壓的越緊,而且他呼吸也急促起來,“鳶鳶,我可以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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