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鳶被吻得舌根發麻,吻得渾身發軟,毫無招架之力,加上他醉酒,吻得又急又兇,最後,兩人衣服零落一地攖。
他蓄勢待發之際,她伸手一擋,喘息着,“回牀上……”
璽暮城迷離的眸子,瞥了一眼一旁的地毯,抱住她,將她壓在地毯上。
“這不是牀……”她嬌喘推他。
璽暮城不管不顧,箍緊她,呼吸湍急,悶哼一聲,兇猛撞入。
突然入侵,墨初鳶不適的叫了一聲。
感覺她身體的緊繃和僵硬,他存着幾分清醒,止了動作,雙臂撐在她兩側,雙眸泛着淙淙水光,望着下方柔柔憐憐的墨初鳶,吻,落在她緊皺的眉心,一路下落,輾轉她頰畔,脣角,下巴,又回到她脣上,呢喃,“鳶兒,這個家,我只有你……”
“你怎麼了……”她雙手捧起他的臉,望着他,覺得今晚的他有些不對勁。
他醉紅的雙眸深處蘊着淡淡的憂鬱,讓人心疼償。
他好像不想她看着他,猛地低頭,吻住了她的脣,開始在她體內攪起風雲潮浪。
漫漫長夜,從地上到浴室,再到牀上,他醉酒的關係,索取無度,花樣百出,纏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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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一輛吉普車停在一棟公寓樓前。
唐萱坐在駕駛座,看着車旁邊彎腰狂吐不止的嶽麓翰,嗤了聲,揚長而去。
嶽麓翰吐完,望着消失在夜幕中的吉普車,咬了咬牙槽。
這女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拿普通車當賽車開,跟火箭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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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墨初鳶醒來已是十點。
臥室不見璽暮城的人影,來到一樓,依然不見他。
客廳裏,璽麗娜正在看電視,見墨初鳶眼睛四處找,說了一句,“我哥去公司了。”
“哦。”
她早該想到,日上三杆了,他肯定去公司了。
好在她今天排在下午執勤,看了一眼時間,出門打車去了局裏。
昨天的警服髒了,她去宿舍換了另一套警服,纔到二隊辦公室。
今天的辦公室比以往熱鬧,沒出勤的幾個警員,都在竊竊私議。
她走到自己位置,一坐下,祁陽立馬黏了過來,開啓八卦模式,“小鳶鳶,內部消息,咱們楚局要走。”
“走?去哪兒?”她驚訝問道。
“上面調他去市刑偵局。”
“……”
墨初鳶猛然想起,唐萱那天在案發現場說楚向南可是市局要挖的一塊寶。
難道是真的?
墨初鳶坐在位置上想了又想,起身,出了辦公室。
站在局長辦公室門前,她猶豫了下,正欲轉身,辦公室門開。
是唐萱走了出來,一臉氣呼呼的樣子。
“唐萱。”墨初鳶開口。
唐萱瞅一眼墨初鳶,臉色緩了些,又哼了聲,“你們那個局長架子真大!”
“……”
唐萱與她擦身而過時,又說了句,“對了,昨晚那隻大野狼我可是拉到地方了。”
“大野狼?”墨初鳶眉頭一跳,恍然明白說的是嶽麓翰。
再看過去時,唐萱已經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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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鳶敲了敲門,才走進辦公室。
楚向南坐在辦公桌前,正在看文案,頭沒擡,說了句,“我暫時不會離開。”
“……”墨初鳶微愕,他知道她要問什麼?走到辦公桌前站定,“什麼叫暫時不會離開?”
楚向南擡眸,眼睛裏閃着溫柔的光澤,“因爲……不到時候。”
“什麼意思?”她追問。
她是知道的,當初是楚向南把她的調令調到交通局,她才能參加考試。
楚向南對她有知遇之恩。
聽說他要走,她自然要關心一下。
楚向南看着墨初鳶,眸底閃着灼熱的光,“私人原因。”
“……”她咬咬脣角,既然他這麼說,她也不便多問,“那我先出去了。”
楚向南突然起身,繞過辦公桌擋住了她的去路,“墨初鳶,你想不想進市刑偵局?”
“走吧。”楚向南突然打斷她,朝門口走。
“去哪兒?”她跟不上他的思維,有些懵。
楚向南在門口頓住腳步,擡手,指尖點了點腕錶,“午飯時間。”
“哦。”她木木的,這話題轉圜的也太快了,沒打算和他一起去,免得被人非議,正想找藉口說和祁陽一起去,楚向南返身,走過來,擡手,將她的警帽調正,嘆了聲,“果然是個不討喜的,在辦公室等着我。”
“等着你幹什麼?”她擡頭,便觸上他溫熱的目光,不自在的垂了眼睫。
“一起喫頓飯吧。”他說完,徑直走出辦公室,並帶上了門。
“……”
她只好坐在沙發上等。
這時,手機響起,是璽暮城發來的信息。
“老婆,今晚回去要晚,不能去接你了,你乖乖的,下班後就回家。”
她撅起粉嘟嘟的小嘴,悻悻回了三個字,“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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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傍晚,墨初鳶和祁陽值完勤,她並未直接回局裏,身上還穿着警服,打了一輛車,去了璽氏。
想着他或許沒有喫飯,下了出租車之後,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打包了幾份飯菜,進入璽氏大樓。
乘坐專用電梯,直達頂樓。
辦公室前,她敲了兩下門,沒有迴應,直接推門而入。
辦公室並沒有看到他的人,估計在開會。
於是,將飯盒放在茶几上,靠在沙發上,刷手機玩。
不過十分鐘,聽到腳步聲,她擡眸,便見璽暮城西裝革履的沉步走進來,五官清冷沉肅,一副要發脾氣的樣子。
身後跟着莫言,氣氛相當沉凝。
璽暮城看到墨初鳶的瞬間,略微一愣,隨即,臉上的冷雲散去,朝她走了過去,“鳶兒,你怎麼來了?”
莫言心裏哀怨,總裁大人剛纔還在會上發火,這會兒,面對總裁夫人立臉色馬柔和了,這是什麼待遇?
不過,還是有眼力見的,自動閃人,不忘關上門。
墨初鳶收起手機,撅了下小嘴兒,“查崗。”
璽暮城脣角勾起,在她身邊坐下,揉了揉她的腦袋,“調皮。”
墨初鳶朝他努了下嘴,“你今天很忙嗎?”
“嗯。”
“要忙到幾點?”
“十點多吧。”
“那我先回……”
還未說完,他猛地欺身過來,一臂圈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腿上坐着,捏住她的下巴就親了下來。
墨初鳶雙腿夾着他的腰,雙手抱着他的脖子,熱情迴應。
吻到最後,兩人一身的火,璽暮城大手伸進她衣服內揉捏,一邊在她脣上碾壓,一邊低低出聲,“好像大了。”
“我的本來就大。”墨初鳶紅着臉,小聲道。
“確定不是被我揉大的?”他笑中透着戲謔意味。
墨初鳶又氣又羞,瞪着他,“你還有臉說?天天晚上非要摸着睡,什麼癖好!你是沒斷奶的寶寶啊?”
璽暮城被她嬌羞的樣子撩的心神盪漾,抱着她,往休息室去。
“幹什麼?”她推他。
他低頭,在她耳邊呵氣,“沒斷奶的寶寶餓了。”
她簡直對他的厚臉皮氣的無語了,氣惱的推開他的臉,“先喫飯。”
璽暮城這才發現茶几上放着幾個飯盒,抱着她又坐了下來,眸底盡是溫柔,“還是老婆對我好。”
墨初鳶揚了揚眉,把幾個飯盒打開,香味飄了出來。
味蕾瞬間大爆炸,她拿起一雙筷子遞給他,自己拿了一雙筷子,夾了一塊雞柳塞進嘴裏。
“你沒喫?”他看着她一副好像很餓的樣子,問道。
“嗯,想和你一起喫。”
他心裏一暖,嗓音也溫柔的不像話,“以後我儘量早點下班陪你喫飯。”
她嘴裏塞的滿滿的,彎着眉眼,嗯了一聲。
喫過飯之後,璽暮城靠在沙發上看文件,墨初鳶腦袋枕在他腿上,昏昏欲睡。
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是喬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