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暮城運籌帷幄,多日籌謀,璽盛超在外的貿易公司接連受挫,資金鍊斷裂,銀行貸款的窟窿補不上,新債外債一屁/股,最後,兵行險招。
最後,準備將長期壓在倉庫的一批貨物運出去,以得翻身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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璽氏總裁辦公室。
莫言急匆匆走進辦公室,對正坐在辦公桌前批示文件的璽暮城說,“總裁,璽總在外的貿易公司有批貨晚上要出去。償”
“確定?”
“我一直派人密切關注貿易公司,所以這個消息絕對準確。”
璽暮城沉默數秒,擺手,示意莫言出去。
璽暮城給嶽麓翰打了一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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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墨初鳶和祁陽被分配值夜勤,路口盤查可疑車輛。
楚向南接到緝私大隊的請求,配合今晚一次行動。
由於具體路線不明,楚向南不想墨初鳶冒險,特意囑咐秦通給墨初鳶調到不重要的路口,爲了避免萬一,又多配了兩名警員。
中午,墨初鳶給璽暮城打了一通電話。
“暮城,晚上不用來接我,我值夜勤。”
璽暮城正在簽署文件的鋼筆一頓,“今天不是沒有夜勤?”
“臨時換班,所以,你先回家,我可能要到早上才能回去。”
“我陪你。”璽暮城說。
“不用,有其他警員在,你就算在附近,我也過不去。”
“可是,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麼?”
“沒什麼……”
璽暮城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緝私大隊有行動,希望不要波及交警大隊。
晚六點。
墨初鳶被楚向南叫到辦公室。
“楚局。”墨初鳶看着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楚向南。
“墨初鳶,今晚的夜勤,我安排其他警員替你。”
楚向南考慮了一天,還是不希望她牽涉其中,哪怕一丁點的可能,他都不允許發生。
墨初鳶心思敏銳,她就是替別人的崗,現在又被換下,立馬覺得其中有些蹊蹺。
“楚局,爲什麼?”她問的直白。
“這是命令。”楚向南第一次對她這般嚴肅。
“今夜是不是有什麼行動?”她猜測。
楚向南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沒說話。
“楚局,你覺得我的能力不夠?”她皺眉,直覺楚向南刻意不讓參與。
“沒有。”
“既然如此,有什麼可顧及的?”
“……”
楚向南知道,於公,今晚的安排並無不妥,可是對墨初鳶,他心存私心,只想她遠離危險。
“警察都是一樣的,我不需要特殊照顧。”墨初鳶言辭義正。
“罷了,注意安全。”
楚向南摁了下眉心,他一直知道她很倔強。
剛出局長辦公室,墨初鳶接到璽暮城打來的電話。
“暮城。”她一邊朝二隊辦公室走一邊說。
“下來。”
“你在哪兒?”
“警局門口。”
墨初鳶一聽,心裏暖暖的,第一時間掛了電話,直奔電梯,衝往警局門口。
可是,看到警局路邊停着一輛賓利,她覺得再冷的冬天,都在看到賓利前站着的璽暮城時,化爲春風雨露。
她穿着警服大衣,戴着警帽,又黑又長的馬尾逶迤腦後,紅彤彤的臉頰過於白皙,顯得像抹了胭脂,嬌麗動人。
璽暮城身穿一件藏藍色毛呢過膝大衣,黑色西褲,黑色皮鞋,襯的整個人在這天幕夜色下愈加清冷俊酷。
墨初鳶走過去。
他張開雙臂。
墨初鳶雙手伸到他大衣內,抱住了他的腰,靠在他胸膛上,“暮城,你怎麼來了?”
璽暮城下巴在她柔軟的發頂摩挲,“想你就來了。”
墨初鳶心裏暖烘烘的,他現在經常毫不掩飾表露對她的感情,每次不經意的一句話,總是牽動着她的心絃。
“幾點執勤?”他問。
“十點。”
他眸底深處閃着意味深長的光,打開車門,將她塞進副駕駛,他上車,發動車子。
車漸漸地遠離市區。
“去哪兒?”她問。
“僻靜的地方。”他手將她放在腿上的小手包攏,他掌心滾熱,燙着她的手背皮膚,像烙着她的心。
不知道是不是車內暖氣太足的緣故,她臉頰像燒起來一樣,滾燙似火,眼眸流轉間泄露幾分嬌羞。
她沒有說話,他淡靜如常。
車停在一處空曠的河邊。
璽暮城下車,繞過車頭,打開車門,解開她的安全帶,拉住她的小手,牽她下車。
外面寒風刺骨,墨初鳶往他懷裏一鑽,嗓音澀然,“冷。”
他挑起她的下巴,薄脣落下來,在她脣上輕吻,“一會兒就不冷了。”
說完,挑開了她的脣,同時,伸手,打開後車門,一邊吻着她一邊將她壓在後車座背。
車門關上,墨初鳶抱住他的脖子,熱情回吻。
他一邊吻着一邊解她的衣服,呼吸濃重,噴出的熱氣在她嬌嫩的皮膚上起了顆粒。
她推拒着他,呼吸早已凌亂,聲音更是柔媚。
“一個禮拜了。”他一邊在她身上忙活,一邊在她耳邊低喃。
她頓覺無語。
每次大姨媽光顧,便是她的解放日,因爲終於不用夜夜陪他做極限運動,而他,每晚還總是纏着她不放,又不能碰,最後難受的是他。
想想是有一個禮拜沒有和他那什麼了,此刻,被他又親又吻,手還在她身上到處煽風點火,她渾身燥熱,加上暖氣,她覺得體內的水分快要被蒸乾了。
當他再度進攻時,她由推拒到迎合,紅着臉,抽走了他的皮帶。
當身體的嵌入和融合時,兩人像久旱逢甘霖,比以往每次更加熱情如火。
他纏她無休,她纏綿迴應。
直到最後她再也受不住他的狂風猛烈,軟綿無力的推他肩膀,“老公,累,出去好不好?”
“乖,再等一會。”他低頭,吻着她鬢角汗溼的頭髮,哄她,動作緩了些。
墨初鳶打他敞開的襯衫露出的光裸胸膛,嗓音黏而不膩,帶着喘,“一個小時之前你也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