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134.尾狐135:如果要你殺掉璽暮城,蕭瑾彥才能存活,你會怎麼做?
    ♂nbsp; 墨初鳶冷不丁的躥上他身上,雙腿夾着他的腰,雙手抱住她的脖子,像一隻猴子一樣掛在他身上。

    璽暮城一隻手撫着她後背,另一隻手拖着她的臀,望着掛在他身上的墨初鳶,上揚的脣角抽了抽,“墨初鳶,你怎麼就沒有一點長進?”

    “什麼長進?”她眨了眨迷濛似霧的大眼睛。

    “往人身上撲的本色。”璽暮城眉峯微挑,看着像笑攖。

    “……”她有些窘,好吧,以前總是分分秒秒想這樣撲倒蕭瑾彥。

    “下來。”他拍拍她的後背。

    “不要。”

    她又往上躥了下,正好磨蹭着他某個地方,他身體一僵償。

    “給我老實點。”璽暮城將她放落在地,把她摁在牀上坐着,不忘教育她,“一個女孩給我矜持點。”

    “矜持?”墨初鳶望着璽暮城,一雙大眼睛攸地瞪圓,霍地站起身,扯開浴袍的衣領,指着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璽先生,你倒是給我矜持一點,昨夜趁我睡覺,也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好事!”

    璽暮城冷峻的五官瞬間僵黑,視線落在她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膚上那些吻痕,不自然的移開目光,雙手一伸,把她散開的衣領攏上,咳了一聲,“男人不能撩,是你投懷送抱。”

    “是嗎?”墨初鳶撿起地上被他毀掉的胸衣,手指頭挑起,在他眼前轉了轉,“那……這個又怎麼解釋?”

    璽暮城目光無處安放,最後落在牀上,不去碰觸她的視線,一個大男人竟然吞吞吐吐,“這個……咳……怕你睡覺不舒服……”

    墨初鳶被這樣的璽暮城逗的又好氣又好笑,憋住笑意,走到他面前,視線垂落,直白的落在他某個地方,“那地兒不舒服怎麼辦?”

    璽暮城咬了下牙,攥住她一條小胳膊,將她拎到眼前,“墨初鳶,你別再胡鬧……”

    “怎樣?”墨初鳶踮起腳尖,柔脣在他脣上輕輕地碾壓,故意呵出熱氣噴薄到他臉上,像一個女流/氓,“說說,你不舒服了怎麼辦?嗯?”

    他五官青黑如鐵,也不是第一次見她對他耍流氓了,此刻,他有種將她摁倒,衝進她體內大幹一場的躁動。

    不禁地想起昨夜,她那隻柔軟無骨的手觸在他那地方的感覺,雖然只是放着,卻差點讓他繳械。

    這麼想着,他雙手落在她腰上,繼而收緊,任她生澀的在自己脣齒間作亂。

    等她親夠了,軟巴巴的靠在他懷裏,才問,“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他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扶正,在她耳邊低喃,“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墨初鳶一聽,耳根子先紅了。

    她嬌羞的往他懷裏鑽了又鑽。

    下一瞬,她被他拎到廚房。

    他指着洗手槽裏的飯碗,“洗碗。”

    墨初鳶滿頭黑線,指了指自己,“你讓我洗碗啊?”

    “嗯。”璽暮城摸了摸她的頭髮,“四肢不勤,去洗碗。”

    墨初鳶嘴巴一撅,“我還以爲你要……”

    “要什麼?”他長眸深處翻滾着意味深長的光。

    “沒什麼!”她橫他一眼,氣呼呼的走過去,挽起袖子,手伸到洗水槽,準備洗碗。

    突然,身子被他轉過來,被他箍住腰,提到琉璃臺上坐着,緊接着,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

    她招架不住的承受着,直到她再也無法呼吸,推他肩膀,他才鬆開她的脣,在她脣邊低低喘息,“這下夠了嗎?”

    “……”什麼夠了?敢情兒他是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什麼,所以,這吻是他賞賜她的?說的好像自己是慾求不滿的欲/女似的!不行!這頂帽子她可不能戴!她光着的小腳丫輕輕踢在他撐起的浴袍,“你夠了嗎?”

    “墨初鳶,我看你是收拾!”他抓住她的一隻腳,使勁攥着。

    “啊……疼……”

    她痛的叫了一聲。

    聲音媚骨惑人,像極了嬌吟。

    璽暮城像丟掉一個火球一樣神速鬆開她的腳,大手一伸,把她從琉璃臺上抓下來。

    她以爲,會被他修理一頓,卻不想,他將她身體轉過去,自身後雙臂穿過她腋下,輕輕地擁着她,往洗水槽的地方帶。

    他打開了水龍頭,摁了洗潔精,雙手伸到水槽,開始洗碗。

    他白皙漂亮的手拿着棉刷在白色的盤子上來回清洗,動作純熟,乾淨利落。

    墨初鳶在他懷裏,擡頭,想看他的臉。

    他堅硬的下巴壓在她柔軟的發頂上,“老實一會兒。”

    墨初鳶驚訝的看着他做這些家務。

    這些事情,對他一個大總裁而言,什麼時候做過?

    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還是我來洗吧。”

    他身體猛地前壓,將她擠在琉璃臺和他身體之間,她瞬間動彈不得。

    關鍵是,後腰還有什麼東西鉻着她。

    她小臉漲紅,也不敢再動,任他輕壓着她,把碗洗乾淨。

    他洗完,墨初鳶拿了毛巾給他擦手。

    “暮城,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真像一個居家好男人。”她擡眸,眼睛亮亮的。

    “是嗎?”他指腹在她脣瓣上摩挲,眸色漸暗,問道,“墨初鳶,你現在把我當作是誰?”

    她望着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臉上,一動不動,小心翼翼的說,“暮城,有些話,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其實,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時,我甚至覺得你和蕭老師是一個人,和你相處以來,我總是從你身上看到他的影子,。”說到這裏,她眼睛裏泛着霧氣,抓住他的手,把心裏藏着的話一股腦倒了出來,有些激動,“你就是蕭瑾彥是不是?你沒死是不是?當年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失憶了?還是什麼原因把我忘了……”

    璽暮城望着這樣柔憐的墨初鳶,將她緊緊箍在懷裏,“墨初鳶,我是……璽暮城,你也可以把我當作蕭瑾彥。”

    墨初鳶迷惑不解,“以前,我提他,你都會生氣,現在怎麼會這樣說?”

    他沒有回答,沉默許久,將她從懷裏拉離一些,望着她霧濛濛的大眼睛,突然問道,“墨初鳶,如果有一天,蕭瑾彥回來了,讓你在我和他之間選擇一個,你會選擇誰?”

    她瞪大了眼睛,推開他,後退一步,“你爲什麼會這麼說?”

    璽暮城眸光銳利,逼近一步,“墨初鳶,又或者說,殺了璽暮城,才能讓蕭瑾彥存活,你會怎麼做?”

    “不要!”

    她抓捂着耳朵,驚恐的叫了一聲,連退數步,後背撞到琉璃臺,上面擺放的盤子碗被撞翻在地,碎裂一地。

    她沒有穿鞋,碎片掉在她白皙的腳背,劃破了皮膚,有血滲出。

    璽暮城走上前,急忙將她抱起來,走進客廳,把她放在沙發上坐着。

    他找來棉籤,握住她受傷的一隻腳放在腿上,用棉籤將血跡擦拭乾淨,又仔細翻看,再無傷口,纔將她的腳放落在地,他又去臥室找來一雙棉拖。

    他竟然蹲在沙發前,一隻手拿起她的腳,幫她穿上棉拖。

    突然,手背一涼,璽暮城看着打在他手背上的水珠,擡眸,卻看見墨初鳶眼睛裏的淚水。

    他在她身旁坐下,擡手,擦掉她眼角的淚珠,“抱歉,是我嚇到你了,我只是開個玩笑。”

    墨初鳶望着他,一顆心顫顫巍巍的,像隨時要碎的玻璃球。

    這時,門鈴聲響起。

    璽暮城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蕭老師……”墨初鳶望着他的背影,淚眼朦朧的喊道。

    璽暮城腳步猛地一頓,垂在身側的手攥成拳頭,沒有轉身,幽幽道,“墨初鳶,從現在開始,我是暮城。”

    如果這是與璽暮城共存一體的唯一方法,他不能告訴她實情。

    這樣只會讓她痛苦而已。

    剛纔她的反應,已經證實了一切。

    五年前,他是蕭瑾彥,五年後,他是璽暮城。

    他是蕭瑾彥,也是璽暮城,璽暮城娶了她,等於是他娶了她,那麼她就是他的妻子。

    璽暮城現在沉睡,他只有變成璽暮城才能存在她身邊,璽暮城身邊的人早晚會找到這裏……

    更重要的是,當年的事情以及造成他悲劇的人,他必須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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