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201.尾狐201:老婆,是我
    ♂nbsp; 城城看着髮型師握着墨初鳶的長髮不放,心情特兒不爽,“還剪不剪了?你怎麼那麼多話?”

    髮型師看了眼墨初鳶,又看了看城城。

    墨初鳶不好意思一笑,“他......”

    “她是我媳婦。”城城搶話。

    髮型師一愣,繼而笑了,看着鏡中臉上染粉的墨初鳶,“你老公真有意思。攖”

    墨初鳶尷尬,轉頭,瞪了一眼城城。

    城城朝她挑了下眉,紈絝又雅痞償。

    洗完頭髮之後,墨初鳶靠在椅子上,任髮型師修剪頭髮。

    或許是陪着城城逛了一下午,太累,居然睡着了。

    ......

    墨初鳶是被城城拍醒的。

    “鳶鳶,你看我的髮型帥不帥?”

    墨初鳶揉了下眼睛,適應光線之後,兩顆漆黑的瞳仁瞬間放大。

    城城哪是簡單的剪髮?

    他染髮燙髮......

    頭髮染成了深棕色,顏色很深,如果不是光線萃亮,還看不出來,髮型改變了。

    以前,璽暮城的髮型精練又整齊,規規矩矩的立着,走高冷路線。

    而現在的城城......

    頭髮燙成微卷,劉海軟軟的趴在額頭,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在髮色和劉海的映襯下,愈加黑邃幽亮,加上白皙細緻的皮膚,俊秀的五官,像畫報裏走出來的一個憂鬱型的大男生。

    果然,人如果生的一張好皮相,什麼風格都能駕馭。

    帥是很帥,只是,他是想氣死璽暮城或者蕭瑾彥?

    她不禁地想,蕭瑾彥少年時期,應該如城城這般又酷又帥吧?

    心中不免涌上傷感。

    “鳶鳶,你看看自己的髮型。”城城突然開口。

    墨初鳶回神,心中一悚。

    不是隻讓髮型師稍稍修飾一下發梢嗎?

    她急忙照鏡子,一雙眼睛瞬間瞪圓。

    長髮倒是一點沒變,只是,多出來了劉海。

    她本沒有劉海,現在卻是空氣感微卷劉海。

    薄薄一層,蓋着額頭,白皙飽滿的額頭早柔軟的髮絲間若隱若現,她本就長相柔美,彎彎長長的空氣感劉海卻像點晴之筆,讓一幅美人畫面瞬間生動起來,更加靈氣逼人,柔婉嬌柔。

    墨初鳶摸着劉海,看向髮型師。

    髮型師搖頭,看向城城,“是您先生的意思,抱歉。”說完,髮型師拿起一本雜誌,指着畫報上一個小女孩,“您先生讓我按照畫報上的做的劉海,不過效果漂亮極了。”

    墨初鳶看着畫報,小女孩長髮垂腰,和她現在一樣的空氣劉海......

    他是準備把她打扮成幾歲?

    墨初鳶瞪着城城,“你怎麼自作主張?不問問我的意思?”

    城城拉住她的手,下樓,“這纔是原來的你。”

    “什麼原來的我?我看你是越來越放肆!幸虧沒剪我的頭髮或是染燙,不然我把你修飾修飾!”

    城城咧嘴一笑。

    ......

    下午四點。

    墨初鳶拉着他出步行街,準備打車帶他回酒店。

    若再任他在外面撒歡,沒準兒又捅出什麼簍子。

    “鳶鳶,你看!”

    城城在一家奢侈品店面停了腳步。

    墨初鳶望着櫥窗裏的展臺上,鋪着高級黑色法蘭絨上擺放着一個髮箍,驚歎,“好漂亮。”

    髮箍上的髮飾是由幾顆鑽石鑲嵌拼成一對兔子的耳朵形狀,耀眼奪目。

    城城看着墨初鳶盯着髮箍移不開目光,微微一笑,拉着她進店,直接讓服務員拿了那個兔耳朵髮箍,他親自戴在她頭髮上。

    然後,左看右看,好像在打扮一個布娃娃一樣,滿意的點頭,又說了一句,“鳶鳶,送給你,這纔是原來的你。”

    墨初鳶不明所以,忙着照着鏡子,感覺很不錯。

    長髮垂腰,空氣質感劉海,加上兔耳朵髮箍,尤其是璀璨閃亮的鑽石,她看着自己,感覺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

    墨初鳶看了眼標價,咋舌。

    她算不算是敗家媳婦?

    ......

    城城果然不好管,不僅在電玩店買了他喜歡的遊戲機,又在外面吃了晚餐,最後買了一些零食,回到酒店已是九點多。

    她取了價值不菲的髮箍,小心收進首飾盒,換上一套舒適的白色衛衣。

    梳理了下長髮,準備綁發的時候,城城走了過來,將她摁在沙發上坐下,取了她手腕上的髮圈,幫她綁發。

    不是簡單的馬尾,卻是兩條麻花辮。

    墨初鳶把玩着垂在胸前的兩條麻花辮,看着已經跑過去倒騰遊戲機的城城的修長背影,一股強烈如硫酸腐蝕心臟的痛感直搗心扉。

    她是怎麼了,爲什麼看着城城的影子有一種熟悉感?

    蕭瑾彥爲她綁發,璽暮城有時候也會爲她綁發,城城也是。

    呃,她搖了搖頭,這三個人居然有共同點......

    城城酷愛遊戲,纏着她一起玩,她只能陪着。

    一直到十一點,城城才洗了澡上牀。

    墨初鳶洗完澡,換上一套分體式白色棉質睡衣。

    城城依然抱着她才肯睡,她無奈的像哄孩子一樣拍着他睡着。

    等他睡着以後,已到子夜。

    她下牀,站在落地窗前,拉開窗簾一角,望着窗外海城的霓虹夜景,眸色濃郁,蘊滿淡淡的惆悵。

    今天陪了城城這個人格一天,他是那麼真實的一個存在,就像璽暮城一樣。

    她打開手機,裏面是下午兩人合拍的照片,和一些城城的視頻,越看越難受。

    她想璽暮城,很想,很想......

    回頭,望着城城睡着卻彎着脣角的睡顏,掙扎,糾結,痛苦,盡數襲來。

    她想跑過去,撲在他懷裏,晃着他,讓璽暮城出來。

    什麼時候才能把她的丈夫還給她?

    她又恐懼起來,會不會璽暮城就此不出來了?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一邊踱步一邊想着這個問題,若說不累,是假的,她很累,更多的是崩潰,一如此刻,明明身心俱疲,卻怎麼也睡不着。

    最後,走進浴室,打開了冷水,冷水澆在身上,冰冷刺骨,她必須控制自己的情緒,以後要面對這樣的情況還不知道要多少次。

    前面迷霧重重,等待的她又是什麼?何時到撥雲見日那一天?

    她想要的幸福又是什麼?

    以前,花季少女心,心心念念蕭瑾彥爲她駐步。

    現在,有了與自己的丈夫相守到老的決心,卻不想,以前的,現在的,竟是一人之軀,三人共存。

    以後,還要周、旋在蕭瑾彥,璽暮城,城城三人之間來回轉換的日子還要多久?

    ......

    一夜夢魘。

    當她香汗淋漓的驚夢醒來時已是上午九點。

    身上的睡衣被汗水浸溼,她動了動身體,腰上纏上來一隻手臂,她定了定神,這才注意在城城懷裏。

    撥開他的手臂,她往另一側退離,轉身,背對着他。

    身後一暖,纏上一具滾燙的身體,她渾身一僵,急忙推開他。

    墨初鳶又往牀沿移了移,他又貼了過來,她又移了下,身後一空,眼看就要摔在地上,腰上一緊,又被拉回他的懷抱。

    她掙扎着要起來,炙熱的柔軟燙在她後頸,同時,耳邊響起低沉朦朧的低喚,“鳶兒。”

    墨初鳶停止掙扎,猛地轉身,撞入一雙深邃的眸子裏。

    她心在顫抖,觀察着他,試探地喚他,“暮城?”

    他指腹拭掉她眼角的溼潤,眼睛裏蘊着淡淡的憂鬱,“鳶兒,是老公......”

    墨初鳶眼睛裏轉着晶瑩的淚花,撲進他懷裏,四肢緊緊的纏住了他的身體,哽咽道,“暮城,真的是你?”

    “老婆,是我。”

    他雙臂收攏,緊緊的箍住她顫抖的身體,恨不得揉進骨子裏。

    墨初鳶張口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大聲的哭出了聲,一邊哭一邊捶着他肩膀,“老公......我好怕你不回來了......”

    璽暮城眼睛裏溼熱相沖,心撕裂般的疼,嗓子梗痛的說不出一個字來,他曾是呼風喚雨的人,此刻卻脆弱的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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