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223.尾狐223:哪怕下一個轉角,你我末路殊途,我亦換你重生
    ♂nbsp; 墨初鳶嘻嘻一笑,轉頭,看着璽暮城。

    璽暮城也在看她。

    喝酒的緣故,璽暮城一雙眼睛朦朦朧朧的,像被紅酒浸泡過一樣,如瀅如幻,如果平日裏的他稱的上俊美,那麼此刻的他,堪稱絕色。

    如果不是簡舒文和墨天林在場,她已經獸心大發,撲了過去。

    最近的臉皮又回到了軍校時那般厚攖。

    突然,璽暮城傾身過來,一隻手繞到她和沙發靠背之間,悄悄地探進她衣襬,在她腰上輕揉,酒香混着他身上好聞的清冽淡香飄進她鼻息,耳邊他嗓音低啞磁性,“老婆,被你看y了。”

    墨初鳶渾身一僵,擡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漲的滿臉通紅償。

    他怎麼敢當着爸媽的面調戲她!

    她羞惱的朝他乾淨澄亮的皮鞋上踩了一下。

    “小鳶,你看你像什麼樣子!怎麼對自己的丈夫這麼無禮?”簡舒文瞪了一眼墨初鳶,直直搖頭。

    這孩子性子真是一點沒變。

    從簡舒文的角度看,只看到墨初鳶對璽暮城又掐又踢的,頓覺慚愧,自己教育的孩子怎麼這般嬌蠻任性。

    “是他......”

    墨初鳶簡直比竇娥還冤,正欲說點什麼,卻見璽暮城的手從她身側的紙抽,抽出一張紙,斯斯文文的擦了擦脣角。

    墨天林含笑:“暮城,這孩子從小野慣了,就是給寵壞了,她若不對的地方,還需你擔待。”

    墨初鳶瞪着璽暮城。

    璽暮城目光溫柔的不要不要的。

    墨初鳶脣角抽了抽。

    腹黑的老男人。

    她忍不住又踢了他一下,“璽暮城,你......”

    “小鳶!他是你夫,怎麼直呼其名?我以前教你的都白學了,都是結婚的人也不知道收斂性子!”

    墨初鳶:“......”

    這會兒她成了批判對象了。

    她氣鼓鼓的瞪着始作俑者。

    璽暮城目光依然溫柔,擡手,揉了揉墨初鳶的腦袋,對簡舒文和墨天林說,“鳶兒個性純真,倒是給我添了不少樂趣,我喜歡這樣的鳶兒,謝謝二老把這麼好的女兒嫁給我,我會一直寵她,一直對她好。”

    說完,他站起身,謙謙君子範的分別給墨天林和簡舒文斟了一杯酒。

    墨天林和簡舒文甚感欣慰,喝盡女婿親自敬的酒。

    一字一句,像棉花一樣將墨初鳶整顆心佔的滿滿的,鼻子一酸,各種情緒複雜交錯,不由地溼了眼眶。

    借去廚房之際,她靠在牆上,還是忍不住垂了淚。

    璽暮城坐在沙發上,目光看似不經意一瞥,定在站在廚房琉璃臺前那抹纖細柔弱的背影上。

    她揉眼睛的動作,像一根針一樣扎進他心裏。

    他最無能的地方就是總讓她掉眼淚,那些眼淚好似滾滾岩漿,灼痛了他的心。

    他愛她,願傾盡所有,換她一世安穩和幸福,而不是看着她在煎熬中痛苦。

    ......

    晚餐之後,璽暮城陪墨天林下棋,簡舒文坐在蒲團上,面前是根雕的木蘭茶具,她善茶道,沏茶的樣子溫婉端莊。

    墨初鳶依偎在璽暮城身邊,不時地打諢,“暮城,不能這麼走!”

    墨天林瞅她一眼,“你這臭棋簍子,別瞎支招,暮城自有判斷。”

    簡舒文遞過來幾杯茶,拿着夾子,敲了下墨初鳶的腦袋,“觀棋不語,你過來,別打擾暮城。”

    墨初鳶看了看墨天林,又看了看簡舒文,嘟囔道,“他給你們下了什麼*藥,怎麼都向着他!我纔是你們親生的好不!”

    “什麼話!在我們眼裏,你們都是孩子。”簡舒文道。

    “他就是腹黑的老......哎呦!媽,疼死了!”墨初鳶捂着額頭叫囂。

    當簡舒文手中的夾子再度敲過來時,墨初鳶額頭突然多了一隻手,簡舒文手中的夾子打在了璽暮城的手背上。

    “暮城,你就會慣她!”簡舒文看着璽暮城白皙的手背上隱現的淡淡紅痕,卻是笑了。

    外界傳言的冷酷狠辣的璽暮城卻待自己女兒如此寵溺,她真的放心了。

    璽暮城收回手,“沒事,她要是一天不在我身邊鬧騰,我還不習慣。”

    墨初鳶心湖再度蕩起了粼粼波紋,握住那隻爲她捱了一下的手,輕輕收緊。

    璽暮城,怎麼辦?

    如果可以自私,我願傾盡一切,換你一生安然,哪怕從此,你的記憶不曾存我一葉芳華,哪怕下一個轉角,你我擦肩而過,末路殊途,我亦願換你重生。

    燈光下璽暮城風華霽月的容顏,蕭瑾彥的影子慢慢地重合。

    蕭瑾彥,如果時光可以倒流,那次地震,我願葬身廢墟,也不願遇上拼死救我的你,我願折翼也不要愛上你。

    沒有前章,便沒有後續。

    追溯前章,又是誰的念念不忘?

    ......

    二樓臥室。

    墨初鳶坐在璽暮城腿上,望着他一雙薰紅的眸子,她看着看着,好像也醉了。

    他將她放在牀上,望着她雪白的身體,醉意更濃。

    “鳶兒,鳶兒。”

    他一聲聲的輕喚,薄脣一開一合間噴出的熱氣像羽毛一樣掃過她眉心,頰畔,脣瓣,脖頸,雪肩,胸前,一路到那如柳細腰,又一路回去。

    只是吻,卻瘋狂極致。

    他剋制不住時,她翻身,像一條蛇一樣纏住了他,吻,一路往下延伸,給盡了他所有。

    他醉了,卻是清醒的,這次沒有剋制,順理成章的像瓜熟蒂落。

    結束後,墨初鳶蒙着被子不肯出來,璽暮城怎麼哄都不行,最後,硬是把她從被子裏拽出來,死死困在身下,望着臉紅像滴血一般的丫頭,以及紅腫充血的脣瓣,他眸色水一般溫柔,好像仍然沉浸在之前的旖旎裏,欲罷不能。

    墨初鳶被他的目光融化,臉紅閉眼,雙手推他光、裸的胸膛,“老公,你別看我......”

    璽暮城低頭,吻住了她的脣,將她所有的羞澀和惶然全部吞噬。

    ......

    夜十一點多。

    璽暮城將纏在他腰上的一雙小白腿放下去,“身子不便,還不老實!”

    墨初鳶依然羞赧的無法與他目光對視,往他懷裏鑽了鑽,不讓他看她,小聲道,“以前軍校時訓練,即便身子不舒服,也要......”

    說到這裏,她頓住。

    璽暮城長指挑起她的下巴,“鳶兒,我想看他的照片。”

    她訝異,“爲什麼?”

    “好奇穿上軍裝的我是什麼樣子。”

    墨初鳶伸手,從牀頭櫃裏拿出一本書,掀開扉頁,便是一張照片。

    璽暮城抱着她靠在牀頭,手裏拿着照片端詳。

    照片裏,蕭瑾彥一身橄欖綠軍裝,坐在坦克車上,沒有戴軍帽,頭髮修整的乾淨利落,皮膚較現在的自己黑一些,正氣凜然,剛硬冷酷,氣質上和現在的自己略有不同。

    唯一相同之處,便是氣場上骨子裏散發而出的那股子冷。

    他看着照片裏穿軍裝的蕭瑾彥,漸漸地和以往夢裏出現的穿軍裝的模糊人物交替重合。

    知道真相以前,他不察,現在知道了,原來那個夢中穿軍裝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他殘存了蕭瑾彥的記憶......

    “只有一張?”璽暮城問。

    墨初鳶小聲道:“嗯......”

    “鳶兒,你不必跟我說話這麼小心,蕭瑾彥一直在你身邊,一如我一直在你身邊一樣,我知道,喬菲那些話造成了你心理上的陰影,蕭瑾彥是我,我是蕭瑾彥的一部分,其實想想,我們是一個人。”

    墨初鳶腦袋埋進他懷裏,心裏酸澀難抑。

    ......

    璽暮城穿着浴袍從浴室走出來,看着穿一套睡衣坐在牀上發愣的墨初鳶,問道,“怎麼還不睡?”

    “不困。”

    “去那邊說會話。”

    璽暮城將她從牀上抱到沙發上坐下。

    墨初鳶想起什麼,問道,“婆婆的事情,你確認了嗎?”

    “嗯,只是,她好像隱瞞了什麼,不願說,還提到一個簡月的女人......”

    突然,一聲脆響,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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