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鳶躲閃不及,軟滑香甜的小丁香像一條小金魚,被柔韌搖曳的海藻纏住一般,死活難逃。
一方小小的脣齒裏滿滿是濃重的酒香和渡過來清冽潤澤的津甜。
他吻得粗暴又猛烈,暴風驟雨一樣席捲着她脣齒間每一寸細膩嫩肉。
墨初鳶胸腔裏的氧氣一點一點流失,支支吾吾的,瞪着一雙圓溜溜的,溼漉漉的大眼睛,指尖發軟,撐着力氣推拒他壓下來沉厚又堅實的胸膛。
悉悉索索的微響,是他不顧廉恥的解皮帶。
當聽到那句污言爛語時,墨初鳶又羞又惱,擡手,朝他臉上撓了又撓。
蕭瑾彥冷峻的五官舊痕未去,又添了幾道紅痕,舌尖輕舔了下脣面滲出的斑駁血跡,薄脣勾起一縷魑魅輕笑,“妹妹……越來越不聽話了……乖點……”
墨初鳶雙眸水光瀲灩,臉上炸開的紅暈瞬間蔓延至脖子根兒,奈何她說不出話,也抵不過他蠻力。
她越是掙扎踢打,他越是興奮,像逗弄一隻小野貓似的,一會兒親親,一會兒揉揉,一會兒溫柔的情話綿綿。
墨初鳶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連哭都哭不出來償。
這個不要臉的,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把包廂裏的唐萱和嶽麓翰當作空氣嗎!他要是敢在這裏犯渾欺她,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理他!
墨初鳶慶幸今夜出來穿的是褲子,若是裙子,早被他三兩下撕扯成片,趁着便利途徑得逞。
此刻,他燥熱的手掌在她衣服裏到處作亂,寸寸輕薄,一路遊弋落在她平坦絲滑的小腹,最後落在褲釦上。
墨初鳶驚得全身皮肉發顫,用盡全身力氣,把擒拿格鬥都使了出來,幾番扭扯,好不容易擺脫他的鉗制,翻身騎在他身上。
一雙霧濛濛的大眼睛瞪着身下勾着薄脣定定凝她的蕭瑾彥,氣的呼哧帶喘:“蕭瑾彥,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蕭瑾彥望着她,緩慢地輕眨長而密的睫毛,脣角微微揚起,牽起一縷笑。
他長相本就俊美,因着醉酒的關係,冷峻的五官泛着淡淡薄紅,眉宇盎然,璀璨星眸,薄脣紅潤,風情又性感,魅惑又撩人。
他穿一件黑色襯衫,衣襟半敞,露出大片蜜色肌膚,胸膛鼓起的肌肉硬邦邦的,腰腹每一塊堅實鼓鼓的肌肉僨漲起來,尤其是她臀下那股原始力量那麼強烈的抵着她。
“妹妹……y了……我要進去……”
他粗糲的指腹摩挲着她冰涼的鬢髮,吐字不清,音量拖長,一雙灼灼的眸子醉紅瀲灩,他的脣被她咬出血,血跡斑斑,妖嬈邪魅的像一隻狐妖,但每次眨動長長濃密的睫毛時,那萌動又委屈的眼神,蘊着濃情蜜意,怎麼看怎麼像一個等待被她蹂躪的小***。
墨初鳶一張小臉滾燙滾燙的,擡手,朝他光、裸堅硬的胸膛捶了一拳,“混蛋!”
他攥住她手腕,捏住那纖細白嫩的手指,放進嘴裏,細細輕咬,吸吮。
墨初鳶掙了下,沒能掙脫,騰出一隻手,撿起沙發上散落的一條領帶,快速將他一雙手腕纏住,以防他掙開,纏的很緊,又打了一個死結。
唐萱的情況簡直慘不忍睹。
此刻,她被身型高大的嶽麓翰壓在地毯上,也如她剛纔那般躲閃掙扎。
奈何,唐萱沒有墨初鳶力氣大,像一隻待宰的小動物被嶽麓翰死死壓住。
衣服被嶽麓翰扯得亂七八糟,只是,此刻嶽麓翰趴在她身上不省人事。
唐萱舞着雙手,可憐兮兮的朝墨初鳶求救。
墨初鳶看了眼被她收服的自己妖孽男人,再瞧一眼向來莊重又紳士醉後卻原形畢露的嶽麓翰,脣角狠狠地抽了抽。
這倆人怎麼一個德行!
墨初鳶扶額,走過去,毫不客氣的攥住嶽麓翰一條胳膊,把他拽了起來。
唐萱趁機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的漲紅了一張臉,當即,朝嶽麓翰脖子上狠狠地撕了一口。
嶽麓翰醉的不輕,搖搖晃晃站不住,依靠墨初鳶的支撐才堪勘站定,被唐萱一咬,貌似清醒一分,眨了眨眼睛,摸着脖子,一雙醉紅雙眸望着墨初鳶,含糊念着,“丫頭......”
墨初鳶含糊其辭,應了一聲,扶住站不穩的嶽麓翰,望向唐萱,“把他送到樓上客房,他醉的不輕,你肯本沒法送他回去。”
唐萱狀似沒有聽見,只是望着嶽麓翰落在墨初鳶身上的一雙眼睛。
突然,鬆開嶽麓翰,轉身要走。
墨初鳶不明所以,急忙拉住唐萱的手,“不管你家男人了?”
唐萱晦澀搖頭,望着墨初鳶,眼睛裏溼潤潤的,心裏有苦澀也有豔羨,“墨初鳶,其實,他心裏喜歡的是……”
“要生氣也要等他醒來之後再收拾他。”
墨初鳶打斷唐萱,把搖搖晃晃的嶽麓翰推到她懷裏,然後走出包廂,叫來一個服務生,幫唐萱把嶽麓翰送到二樓客房。
唐萱離開之後,墨初鳶給許元打電話,讓他在會所樓下等着。
走到包廂深處,她氣呼呼的瞪着歪在沙發上似睡非睡的某人,喊道:“蕭瑾彥,你給我起來!”
蕭瑾彥緩慢地睜開眼睛,動了下身體,朝她揚眉,“妹妹......不是起來了......”
縱然光線昏暗,墨初鳶也無法忽略他皮帶下朝她擡首致敬的地方,本燒紅的一張臉愈加紅了,她恨不得端起一個酒瓶子砸過去。
奈何他這般耍賴又流/氓,墨初鳶硬生生的把一肚子火憋了回去,附身,攥住他衣領,試圖拽他起來,他卻藉着她的力道,順勢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攫取了她的脣。
又是一番天雷勾地火的蠻纏。
最後,墨初鳶實在被纏的沒有辦法,知道他喫軟不喫硬,只好佯裝服軟,不再爭拗,他這纔不再鬧她。
墨初鳶見他安靜下來,雙手軟軟地纏住他脖子,在他脣上親了又親,語氣嬌軟,問道,“老師,你告訴我,當初在軍校,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感覺?”
蕭瑾彥最經不起她這般乖巧又嬌軟的撩撥,雖然醉的一塌糊塗,卻是老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