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317.尾狐317:愛你是不能言說的祕密十五
    ♂nbsp; 墨初鳶反反覆覆的將被褥整理五遍,方纔滿意的從上鋪下來。

    坐在書桌前安靜看書的程玲,目光從書本上移開,看了一眼墨初鳶忙活半個多小時的成果,冷嗤一笑。

    宿舍只有兩人,墨初鳶聽到她飽含嘲諷的笑聲,攸地蹙起一雙纖美秀眉,看向程玲,“有話就說......”

    後半句髒話,她自動省略。

    程玲不是傻子,自行補腦了下半句話,微微變了臉色。

    “墨初鳶,你入了軍校,就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你的一言一行以及個人榮辱代表我們集體榮譽,你個人內務不過關,下次還會連累我們陪你一起受罰,你就這麼好意思?償”

    程玲又哼了一聲,站起身來,雙臂抱懷,站的筆直,繼續道,“還是……你故意爲之?”

    “什麼意思?”墨初鳶不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

    “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這麼做,爲的就是引起蕭老師的注意,你胡鬧,任性,不知天高地厚,但是,別連累我們!”

    程玲二十歲,地方連隊經過選撥保送軍校的精英,入學當天,第一次見到蕭瑾彥,便心生崇拜。

    這樣一個男神級人物,墨初鳶卻揚言要做他女朋友,簡直是癡人說夢,貽笑大方。

    無形中,程玲心裏對墨初鳶產生厭惡。

    字字句句,直戳墨初鳶軟肋,和上午蕭瑾彥訓斥她的那番言辭簡直如出一轍,就連語氣都一樣,字裏行間,無不透着輕視和鄙夷。

    考入軍校之前,她一直過着公主般無憂無慮的生活,家人待她極好,尤其是墨初容,更是視她如珍寶,細心呵護,疼着,護着。

    除了簡舒文偶爾對她冷漠以待,她不曾受過半點委屈,她是養在溫室裏沒有經過風吹日曬的一株小雛菊,不曾體會過被人厭棄的滋味。

    今兒個,倒是領教透徹。

    墨初鳶只覺渾身血液直往腦門而去,羞怒和憤懣溢滿心間,再也忍不下去了,圓溜溜的大眼睛瞪着程玲,“我喜歡蕭老師光明正大,坦坦蕩蕩,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你......”

    “你什麼你?把舌頭捋直了說。”

    墨初鳶挪用蕭瑾彥訓斥她的話回擊。

    程玲雙目圓睜,臉上皮肉抽搐不止,被墨初鳶伶牙俐齒堵的半天蹦不出一個字。

    墨初鳶本就不是任人欺凌的性子,程玲見她這些天不吭不鞥,居然把她軟柿子捏。

    對付程玲這種人,就是要一次性還擊回去,讓她知道她墨初鳶不是好欺負的。

    程玲氣的滿臉漲紅,咬的牙齒咯咯作響,“墨初鳶,呈口舌之快有什麼好得意的!有本事把自己內務整理好,下次別再讓我們陪你受過!”

    墨初鳶握緊拳頭,“放心,我一定不會再連累戰友。”

    “最好如此。”程玲哼了一聲,走出宿舍。

    墨初鳶呼出一口熱氣,端着洗臉盆去了盥洗間洗衣服,望着水龍頭噴灑而出的水,腦子靈光一閃。

    ......

    第二天,勤務兵檢查內務,墨初鳶過關。

    心裏還是長吁了一口氣,慶幸,沒有再次連累室友。

    程玲狐疑的望了一眼墨初鳶的牀鋪,並未發現什麼端倪。

    晚上休息時,洛麗去完衛生間回屋,發現墨初鳶身體蜷縮,好端端的不蓋被子,身上只搭着一件軍裝外套。

    洛麗推了一下墨初鳶,墨初鳶並未睡熟,攸地睜開眼睛。

    洛麗小聲道,“你怎麼不蓋被子?”

    “那個......熱。”墨初鳶閃爍其詞。

    “我怎麼感覺冷呢?”

    “我……我這人熱一點就受不了。”

    洛麗沒再說什麼,上牀睡覺。

    接連三天,墨初鳶內務均達到標準。

    這天上午是蕭瑾彥的課,墨初鳶第一時間跑去教室,搶先佔了第一排座位。

    蕭瑾彥走到教室,第一眼便看到坐在前排的墨初鳶。

    只是淡淡一掃,便移開目光。

    上課過程,墨初鳶坐的筆直,目光一直落在蕭瑾彥身上。

    不管他是低頭看教材,還是轉過身去,攥着記號筆在黑板上寫寫畫畫,墨初鳶完全把他當做一件臻物,大大方方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觀賞。

    蕭瑾彥一開始並不在意,但是,墨初鳶的目光實在太有侵略性,兩人位置懸殊,一高一低,只要蕭瑾彥稍稍擡眸,便能對上墨初鳶那雙漂亮烏黑的眼瞳。

    每次,蕭瑾彥都是蹙着眉頭,淡漠掃她一眼,而墨初鳶卻是調皮的朝他眨眼睛,微笑,或是伸舌頭。

    他氣的一張臉鐵青如碳,分分鐘鍾想把她丟出去。

    後半節課,蕭瑾彥視線乾脆直接忽略墨初鳶,只是,卻不時地聽到墨初鳶打噴嚏,咳嗽。

    下課之後,蕭瑾彥整理資料,所以留在了最後,走之前,沉沉地看了一眼仍然坐在原位的墨初鳶,“課堂有課堂的紀律,你若再搗亂......”

    “阿嚏!”墨初鳶適時地打了一個噴嚏,鼻子紅紅的,連清鼻涕都快出來了。

    蕭瑾彥還想說什麼,墨初鳶卻一個噴嚏又一個噴嚏沒完。

    若不是發現她臉色不對勁,他定然認爲她是故意的。

    這往往是感冒前的症狀......

    墨初鳶見蕭瑾彥在看自己,急忙擡手,遮住紅紅的鼻子,低着頭,不願他看到自己此刻狼狽的樣子。

    這時,面前桌案落下一方灰格子手帕,等她擡頭時,蕭瑾彥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教室門口。

    是蕭瑾彥走時扔過來的,墨初鳶攥起那方手帕,像得了一件稀世珍寶,沒有捨得用,激動的放在脣邊親了一下,皁香淡淡,乾淨,清冽。

    他是關心她的……

    自此,不管是上課還是訓練,墨初鳶都貼身帶着那條手帕,成爲她最珍貴的一件物品,以至於後來因爲這條手帕發生了一次衝突。

    ?

    墨初鳶確感冒了。

    下午訓練跟不上進度,好不容易挺到訓練結束,她一陣頭暈眼花,回到宿舍趴在書桌上就睡了過去。

    隔天感冒嚴重了,早上查寢,勤務女兵提前進來,隨後蕭瑾彥和宋裕華方纔走進來。

    前兩天是勤務兵檢查的內務,沒有想到今天蕭瑾彥親自檢查,勤務兵着重表揚墨初鳶內務水平提高不少。

    墨初鳶心虛,當即垂了頭。

    蕭瑾彥視線一一掃過每一個牀鋪,當觸及到墨初鳶牀鋪時,頓了兩秒,準備離開時,他突然返身,走到墨初鳶牀鋪前,手指觸了下被褥,眉頭一皺,繼而,攥住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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