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第359章 尾狐359:愛你是不能言說的祕密五十六
    ♂nbsp; 綠色的吉普車駛進校園,漸漸地被夜幕吞噬,墨初鳶方纔從那個短暫血腥的吻中剝離,心神歸位,雙頰暈紅,手指摸着嫣紅滲血的脣瓣,慢悠悠的回到崗位,腦袋空白一片,好一會兒,她才低低罵了一句:“混蛋,我怎麼不安分了?”

    接下來幾天,除了上課訓練,其餘時間很少遇到蕭瑾彥,即便兩人打照面,他仍是冷漠嚴肅,好像那晚輕薄欺負她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更沒有給她一個說法。

    縱然避無可避目光對上時,他也只是淡淡瞥她一眼,很快就移開視線,眼神冰冷,好像她犯了什麼天大的錯誤似的。

    墨初鳶彆扭着,又氣又惱,臉皮再厚,也抵不住一次又一次被他傷害,這次,是鐵定心思不再主動和他說話。

    每次看到他,直接目不斜視地從他眼前飄過,一邊走一邊故意和同學熱情洋溢的聊着天,赤/裸/裸的無視他,裝出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醢。

    每天除了學習就是訓練,過着枯燥乏味的校園生活,一個月過去,兩人還處在冷戰中,關係沒有一絲冰融的跡象。

    這天,是墨初鳶第一次參加全校學員集結的大規模軍事演戲。

    學員不分年級,系別,打亂分配緹。

    巧的是,墨初鳶和陳白宇同屬藍方,陳白宇是隊長,藍方首長是蕭瑾彥。

    和紅方對陣。

    軍演時間四天,地點在一片山地,藍方分編幾隊,分別在林區露營。

    墨初鳶第一次參加軍演,緊張又興奮,仿若置身遊戲中一樣刺激,好像那些電視中才能看見的恢宏場面搬到了現實。

    她初出茅廬,什麼都不懂,不比其他本部隊出來的學員,對軍演已經司空見慣,軍演規則熟絡。

    陳白宇知道墨初鳶不辨方向,怕她掉隊出亂子,所以,不管他去哪兒,都會把墨初鳶帶在身邊,沒有分配給她任何任務,她完全就是一個戰地小祕書。

    負責監聽通訊信號,給在不同區域的分隊傳達上級指令。

    白天行軍,晚上隱匿叢林,睡帳篷,有時候遇到突發事件,半夜還要起來,躲避紅方襲擊。

    第三天。

    墨初鳶身體便有些喫不消,跟在陳白宇身後,整個人搖搖晃晃的隨時就要倒,陳白宇見她累的快要虛脫,替她背裝備扛槍。

    晚上,陳白宇接到總部指示,實施誘敵計劃。

    故意暴露指揮中心位置,他則帶一隊人埋伏四周。

    夜幕漸濃,墨初鳶趴在草窩裏,透過夜視望遠鏡,觀望着指揮中心帳篷,看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身型高大,一身迷彩作訓服,帽檐下那張臉看不清,但是,從肩章級別可以看的出來,正是蕭瑾彥。

    他拿着對講機,一邊走一邊說話。

    陳白宇伏在地上,透過阻擊槍透視鏡,看着那個明目張膽走動着的人影。

    忽然,勾脣一笑,對身邊的隊員說:“引敵進入雷區,還有……”

    還未說完,忽然,那人中槍倒在地上。

    隊員裏有人喊道:“靠!首長掛了!”

    “敵方的人來了,跟我走!”

    陳白宇匍匐身體,拽着墨初鳶的胳膊,而她像是木頭樁子一樣釘在地上不動,眼睛直直地望着不遠處那個倒在地上的人。

    此刻,她腦袋裏一遍又一遍迴響方纔那個隊員的話。

    他死了……

    她忽然起身,瘋了似的衝出安全線時,陳白宇愣是沒有拉住她,眼睜睜地看着她跑過去。

    “墨初鳶,給我回來,那是假的……”

    他壓低聲音喊道,墨初鳶耳邊是冷厲的風聲,壓根沒有聽見,跌跌撞撞的跑進雷區。

    陳白宇狠狠地拍了下腦門,咬了咬後牙槽,又不能丟下隊伍,顧不上追她,反正,她去的是指揮中心。

    最安全。

    況且,還有那個人在。

    只是,計劃怕是被這丫頭毀了。

    陳白宇立即帶隊和其他隊集結,爭取把潛進來的紅方困在住。

    墨初鳶莽撞的衝進雷區,自然踩到自家藍方埋的雷,踩到一顆,馬上起了連鎖效應,四周轟鳴聲不斷,她嚇得三魂掉了二魂,周圍紅煙滾滾,她也顧不得,衝到躺在地上的蕭瑾彥身邊,搖晃着他的身體,哭的稀里嘩啦的,嘴裏斷斷續續的,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蕭老師。

    直到地上那個人忽然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翻身坐起,墨初鳶嚇的身子後仰,癱在地上,瞪圓眼睛,方纔看清帽檐下那人長相。

    壓根不是蕭瑾彥,是一張陌生面孔,看級別是藍方副參謀。

    那人眉開眼笑,瞅着墨初鳶,笑着開口,“哪兒躥出來的一隻小菜鳥?太入戲了。”

    墨初鳶渾身上下都是方纔踩到地雷爆發出來的五彩繽紛的顏料,臉上掛着兩行清淚,膛大的眼瞳裏寫滿驚愕。

    她就算再蠢也明白自己出糗了,出了天大的糗。

    恨不得立時找條地縫鑽進去,丟人現眼的事情莫不過於此,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還在笑的花枝亂顫的人,“你纔是菜鳥!老菜鳥!”

    “墨初鳶!”

    身後一道冷厲的嗓音驟然響起,墨初鳶嚇得一個激靈,脊背發寒,眼睛狠狠一閉。

    真想被一道雷劈死算了。

    丟人就丟人吧,明明鐵了心不理他,可是,看見他中槍倒地那一刻,她就方寸大亂,跑過來了,他定是看到了,這會兒心裏指不定怎麼嘲笑她,看輕她。

    可是,那會兒,她還真的以爲他就這麼掛了……

    蕭瑾彥的確生氣,非常生氣,冷峻的五官青黑如碳,黑的能滴出墨汁來。

    方纔聽到動靜,出來一看,就看到墨初鳶撲在他的替身副參謀身上,哭的那叫個可憐。

    好好的計劃,被她毀了不說,還鬧了這麼一出笑話,身後站着的幾位參謀長早已笑的嘴都合不上。

    他真想掉頭就走,說不認識她,她不是他帶出來的兵。

    這次,他蕭瑾彥的臉算是丟大了。

    紅方的人不得嘲笑死他!

    戰敗不可怕,就怕窩囊死!

    那個副參謀站起身,摘掉肩章,還給蕭瑾彥,不厚道的對臉色黑沉沉的他一笑,“她是你們系的學生吧,真夠心疼你這個老師的,剛纔快把我骨頭架子都搖散了。”

    身後幾個參謀忍不住又是鬨然一笑。

    “滾!”蕭瑾彥罵了一句,又道,“還不回去研究下一步方案,等會兒敵人都打到自家門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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