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刑,一點都不誇張,就像宮廷劇裏審牢犯那樣,蘇小悠竟然叫保鏢拿着竹板夾蔣涵的手指。
我竟然從裏面找出一絲喜感,我望着蘇小悠,覺得她簡直是個神,我說:“你從哪裏弄來的這些東西!”
她高傲地擡了擡脖子,眼裏全是自信,然後湊到我耳邊小聲道:“都是我爸的,我借來的!”
那一刻我不禁好奇了起來,我在想,蘇小悠的爸爸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輪殘暴的用刑後蔣涵整張臉都疼白了,他估計是終於忍不住了,趴在地上大罵着:“蘇小悠,你怎麼這麼毒!”
蘇小悠插着腰哈哈大笑,她說:“這就毒,那你也太小看我了!”說完走到蔣涵面前蹲下身然後繼續道:“你有沒有看過電視劇裏那種對着傷口撒鹽的!”
蔣涵沒講話,儼然一副看神經病的樣子,蘇小悠也不理會站起身對着其中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然後他就立馬掏出了一把小刀和一袋鹽。
那人拿着小刀在蔣涵的身上劃了條口子,我有些驚慌跑上去阻止,我說:“我們拿到相片就好,沒必要這樣,萬一≈bull;≈bull;≈bull;≈bull;≈bull;≈bull;≈bull;萬一真的出了人命≈bull;≈bull;≈bull;≈bull;≈bull;≈bull;≈bull;≈bull;”
“你對這種人渣還手下留情?”蘇小悠不理解的看着我,一副她幫了我,我卻還不領情的樣子。
我有些無奈,卻也是真的害怕,我拉着她的手連着喊了好幾聲姑奶奶,我說:“我真的不是替他講話,我是真的怕!”
我連連點頭結果蘇小悠卻笑得前僕後仰,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放心,她說:“他們都練過,下手都有分寸,割的全是皮肉,不會傷到筋骨和要害,所以蔣涵是死不了的!”
我禁不住脊背一冷,看着蘇小悠突然有了一種不認識的感覺。
蘇小悠一共命人在他身上劃了四條口子。胸口一條,兩隻手臂各一條,還有屁股上也劃了一條,劃完就用白鹽直接抹了上去,蔣涵疼的直叫,整張臉都是慘白的但是他還是指着手罵我,“唐夏,你真的是個,虧我當初對你這麼好,你這個沒情沒意的!”
他不說話也許我還真的對他有一絲可憐,可他這麼一罵,我整個人都暴躁了起來。
我走到他面前一把推起他的身子然後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我紅着眼睛問他:“蔣涵,到底是誰無情無義,是誰?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對我好?就是把我送到別人的上?你對我好就是拍我的照片然後拿去當做威脅別人的工具?”
“行了行了,別和這種人廢話!”小悠把我拉起來示意我不要對這種人多浪費口舌,我抹了把臉點了點頭,然後講道:“我也不想折磨你了,你就把照片給我,然後我們互不相欠!”
“想要照片,你休想,唐夏,我告訴你,你有本事就把我殺了,否則我只要有一口氣我就不會把照片給你,我發誓,我一定要把你弄得身敗名裂,把你≈bull;≈bull;≈bull;≈bull;≈bull;≈bull;≈bull;”
蘇小悠沒讓我聽完就把我拉出了房間,然後回頭對着立面吼了句:“好好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