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再一次地把卡遞到了我的手上,“拿着吧,你既然會和我開口,想來肯定是需要求!”
我抿着嘴眼睛有種酸澀的疼,可我還是收下了,這一次,沒有什麼自尊心,也沒有什麼以後不以後,畢竟如果曹雪這件事我處理不好,視頻要是流傳出去了,我哪裏還有以後。
“謝謝!”喉嚨像是被卡了一根刺,明明就簡短的兩個字,可是我卻生生地說了半天。
許子望依舊是那副面孔,冷冷地沒什麼表情,但是看着也不兇,他伸手把手掌扣在了我的腦袋上,我想擡頭,他微微用力把我壓了下去,然後我就聽到他的聲音從我的頭頂傳來。
“孩子你什麼時候去打?”
我身子僵了一僵,卻故作輕鬆的問他:“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懷孕了?”
“你那天講的話不像是假的!”他鬆開了我的腦袋,我也正好擡頭去看他。
他的眼睛裏有着一種莫名惆悵,我猜不出是因爲什麼,卻知道他的話指的就是那天我喝醉酒在便利店發酒瘋說的。
許子望說,“每個人都會說假話,也會演戲,但是眼睛裏的無助和崩潰是演不出的,你畢竟還是個學生,我也能理解你在遇到這樣的事後會是什麼心態!”
我悶不吭聲,但是心裏卻覺得有些好笑,因爲我現在還記得我第一次和他在賓館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可不是這麼認爲我,似乎把所有骯髒不堪的詞都套在了我身上,也沒多長時間,又換了種說法。
“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皺着眉頭有點不開心,他說:“你不用拒絕我,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處理完你要處理的事後就告訴我,醫院什麼的我來安排,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別太久,打的越早越好!”
“你就這麼怕?”我只能這樣理解,覺得他就是害怕我拿這個孩子威脅他什麼。
他也沒解釋因爲外面有人敲門來催,說是攝影師都來了,要他出去了。
許子望他從一側的椅子拿了一件外套,然後對我說:“我今天有事,時間緊,你自己回去把,處理好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 △≧.*△≧,
他說完就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賓館,之前那個祕書進來看了看我,我立馬收起了卡,然後回了個微笑給她。
她說:“許董交代叫我送你下樓!”
我“哦!”了一下說了聲謝謝然後就跟着她下去。
我一回學校立馬就打了曹雪的電話,我說:“錢準備好了,你什麼時候來拿!”
“這麼快?”她笑了笑,然後回答道:“那明天晚上八點老地方見吧!”
“行,你記得帶視頻!”
“你放心,視頻就在我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