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蘊,真的被這個面具嚇到了啊”
不過是因爲那間房裏藏着韓於墨的祕密,而她答應過給這個祕密留有空間的,又怎麼好再去過問所謂的那具木乃伊,不過是自己豐富的腦動力在作祟。
“這個面具的確是太嚇人了。”
“其實這個面具只是外在看似嚇人,內在卻是單純無恙,這比那些披着人皮面具的人真實多了。”
“你的意思是說,每個人都在戴着一張隱形的面具嗎”
“沒錯,每個人都在戴着面具做人,待夜深人靜纔會卸下面具,做回最真實的自己。”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戴着面具做人的,因爲戴着面具太累,就像我,我一直都是最真實的自己。”
“是嗎在這個世界上能完全不戴面具的人很少,希望你能一直真實下去。”
“於墨,你難道也在戴着面具做人嗎”
“人生本來就是生一個大舞臺,我們都只是舞臺上的一個角色。例如我不喜歡上司的臉色,但我依然要僞裝着去迎合他;例如我特別討厭一位同事,但是我依然不能顯露出來;例如我非常恨一個人,但是我對着他還要笑裏藏刀;例如我被你家教授大人棒打,我依然要滿面春風的接受例如我明明知道你心裏已經住了別人,並且我也答應了允許你心裏住着別人,但是我依然還要裝作無所謂,這難道不是在戴着面具嗎而你心裏明明有着別人,但是卻又嫁給了我,難道這不也是戴着面具做人嗎”
這段話簡直無懈可擊,一下擊中了楚雨蘊的要害,讓她第一次知道了自己原來也在戴着面具做人
“雨蘊,我不過只是隨意說說,瞧瞧你的臉色已經變了,現在的你纔是最真實的你啊。”
“那現在的你,也是最真實的你嗎”
“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會卸下所有的面具。”
韓於墨的身體朝着她轉過來,臉頰對着她的臉頰輕輕的蹭着,嘴脣朝着她的耳垂啄去。
她的身體敏感的一躲,雖然有些事情始終躲不開,但是能躲一天是一天。
他沒有放棄下一個環節的動作,朝着她的嘴脣印上去,她想躲卻已經躲不掉,但是她的肢體已經開始了抗拒。
他停下來看了她一眼,滿眼深意,而後將她來了一個公主抱上了樓梯。他那氣喘吁吁的呼吸聲令她害怕,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已經擺在眼前了。
樓梯上的婚紗照依然用一種不變的姿勢迎接着他們,新郎新娘那雙眼珠彷彿在跟着他們的走向而轉動。
“於墨,我還沒有思想準備,別這樣着急好嗎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韓於墨沒有回答她的話,從他那狂跳的心臟可以判斷出,這次他豁出去了,他不會再給她留有任何餘地而她即使拼命掙扎,也躲不過他這強有力的即興而發的心情。
“於墨,我想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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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沒有說話,而是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將她放到了大牀上。由於速度過猛,將衣櫥上貼着的大紅喜字吹落到了地上,這像血一樣的紅色帶着一種諷刺的意境望着牀上之人。
還有對面牆上的婚紗照,又像新婚夜一樣綻放着與之對應的熱度,那上面的新郎和新娘坐着船途徑蘆葦邊,面帶着對未來憧憬的笑容。忽然間,新郎的嘴角重新勾起了一個弧度,只在一瞬間就恢復了原樣。
楚雨蘊忽然覺得,在這座小樓裏他們的婚紗照掛的太多了,以至於看到就像看到了魔鬼的微笑般令人抽搐。
“雨蘊,就讓我們都卸下所有的面具吧,別忘了我是你的老公。”
“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
“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時間了,就算我再給你一點時間,到了最後你依然還是會說時間不夠,擇日不如撞日,所以我決心不再等了,我現在就要進行丈夫對妻子的義務。”
看着這個已經成爲她老公的人,正一點點除去她身上的障礙物,她不再掙扎,也不再求饒,她的面色變得冰冷,兩行淚順着眼角流下來。
這幅場景令他眼中的興趣降到最低點,他停止了對她的掃蕩,將棉被蓋在她的身上。
她鬆了一口氣,用一種感激的眼光望着他:“謝謝你於墨。”
“一具軀殼相當沒有情趣,我要讓你主動的心甘情願的和我在一起。”
對方的眼神變了,在他的胸前戴着的那枚古曼童護身符在晃動,不時的挑動着她的眼簾。
“雨蘊,過來,快過來啊”
一個聲音在對着楚雨蘊召喚,她不由自主的做坐起身下了牀,對着他走過去。
“我喜歡看你穿上它的感覺,穿上吧,一定很好看。”
這雙手裏揚着一件白色的兔女郎情趣裝,楚雨蘊不由自主的接了過來,並且當着他的面換上它,還將那兔子髮卡戴到了頭上。
對方第一時間鼓起了掌:“美太美了,穿上它跳舞一定會更美,雨蘊,你小時候不是學過舞蹈嗎趕緊跳啊,我已經迫不及待等着欣賞了。”
她輕輕揮動雙臂,一雙素手彷彿天女散花般優美,似有無數飄飄蕩蕩的花瓣凌空而下,一瓣瓣,牽着一縷縷的沉香。
那白色透明的短紗跟着她的身體轉動,顯得神祕莫測,帶着一種想揭開謎底的強烈願望。
他看得大快人心,連連鼓掌,連聲大叫:“雨蘊,放開點,再放開點來啊,給我跳一支鋼管舞,快來啊,我就是一支鋼管。”
楚雨蘊將長髮猛地的向後一甩,轉換了一種風情,她那細嫩修長的脖頸向後昂起的角度恰到好處,入目剛好窺視到她那蛇果般的美好弧度。然後她雙手握着他的肩膀,雙腿優美的擺動着,讓身體順着鋼管緩緩的向下。
他一把托起她那纖細的腰部,附下身體與她共舞,他的動作緊湊,步步纏綿,熱情奔放,巧妙的迎合了她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