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於墨的單純和簡單都不是真的,以前的不是,現在就更不可能了,他是一個藏着不同尋常祕密的人。現在都到這個時間了他還未回家,一定是和那個殷初夏在一起。”
“我也這樣懷疑過,但是我確定他今晚是去陪客戶了,他還給我發來了公司的酒桌視頻。”
“酒桌視頻隨便去任何一個酒館,隨便去拍任何一桌,都能毫不費力的捕捉到這些視頻。你見過他的同事和領導嗎你確定那上面的人都是和他工作有關的人嗎”
這下說的楚雨蘊啞口無,她的確對韓於墨公司的人和事都不瞭解,就連他口中常說的總經理都沒有見過,雖然他也邀請過她參加公司的酒會,因爲不喜歡那種場合就沒有去。
而且,這個酒桌視頻是她下達了命令之後二十多分鐘才發來的,這個時間段他會不會從殷初夏的牀上爬下來,跑去附近找酒館拍視頻了
“我不相信韓於墨會騙我,他一定是有什麼苦衷,就像你說所分析的被殷初夏捏住了軟肋。”
“你有沒有想過,韓於墨娶你是爲了達到什麼目的他想在你身上得到什麼”
“我只不過是一個書香門第的女孩子,又不是什麼豪門千金,身上又沒有財產沒有寶藏,又什麼利讓他可圖”
“也可能是我多想了,也可能他只是單純的想和你在一起,既然他執意想要娶你,就證明他不愛殷初夏了,在遇到了你之後想開始全新的生活。但是殷初夏卻還愛着他,一直糾纏着他不放。令我不明白的是,殷初夏穿着隱身衣潛入到聽雨軒,她是爲曼陀羅而來還是爲韓於墨而來也或許,曼陀羅和殷初夏根本就沒有關係,從監控上可以看得出,她的那些舉動僅僅就是出於女人瘋狂的妒忌。”
“如果殷初夏和曼陀羅無關,那曼陀羅就更難捉到了,如果殷初夏和曼陀羅有關,那是不是也和韓於墨有關”
“如果殷初夏真的和曼陀羅有關係,那韓於墨自然也逃脫不了干係。”
韓於墨是她的丈夫,是她最信賴的人,怎麼可能會和曼陀羅之間有什麼關聯
“梔子,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簡直都要崩潰了,今晚我的大腦一片凌亂,亂的我都理不出頭緒了。”
“先不要慌神,記得一定要穩住你的老公,他真的有很大的問題。”
她又想起韓於墨曾經說過的話:“我答應你,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這個祕密,只希望你不要太意外就好。”
當時她還在想,只要是祕密一定意外,不然又如何稱得上祕密人生不就是有許多意外組成的嗎
現在她在想,想的渾身都冒出了冷氣,等待她的祕密到底是什麼
自從她住進了聽雨軒,一連串奇怪的事件都拉開了序幕,如果不是有着自己的工作室,她恐怕要被這座小樓給壓塌了。
“雨蘊,你在想什麼你沒事吧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啊。”
“梔子,有件事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在我新婚的第一夜,我發現房間的燈竟然關不掉整個房間都呈現出一片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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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韓於墨他不能見黑他爲什麼會怕黑平日裏你還發現有什麼奇怪的現象嗎”
楚雨蘊的眼前浮現出,那日唐小威來拆遠程監控,不小心將連接深海藍的線剪斷的那晚。
韓於墨伸手去關燈,不料這個世界已經改變了顏色,並不是他所習以爲常的深海藍,而是漆黑一片
他不信任的眨動了一下眼睛,沒錯,漆黑一片怎麼會這樣他的深海怎麼無緣無故消失了
他馬上失去了平時的優雅,就像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般,四肢擺動,身體縮成一團,雙手抱頭,發出了絕望的聲音:“不不不......”
她立即想起新婚之夜他的話:“從我小時候家裏的色調就都是深海色,因爲爸媽知道我喜歡海洋,於是就把家裏的燈都換成了深海色,所以在大海懷抱中度過的每一個夜晚我都睡得很香。”
沒錯這個男人是怕黑的,而且陳悠悠也說過他從小就怕黑,必須開着燈睡覺。
“於墨,你怎麼了你哪裏不舒服”
她急忙拉亮了燈,在燈光的照射下,她看到韓於墨的神情驚慌,眼珠抽搐,呼吸急促,牙齒打顫,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就像嚴重的哮喘病人一樣,稍不注意便會窒息。
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幕場景:那次看到災區報道後,屏幕上出現了一具從廢墟中拉出來的人,就像屍體一樣血肉模糊,那濃稠的血液不斷的從傷口中涌現出來,但是他還有微弱的心跳,救護人員正奮力搶救着。
當時韓於墨的反應就是現在這樣,是羊脂球般的韓母用她肥碩的母愛將兒子融化。
於是她學着韓母的樣子,對着韓於墨伸出了擁抱的雙臂,將他牢牢的抱在懷裏。
好像還不是那麼管用,韓於墨的身體還在劇烈的顫抖中,比上次還要嚴重的是他的胸口就像缺氧般不斷的喘息着,看樣子要做人工呼吸了,她急忙將嘴脣蓋了上去。
果然他的缺氧狀況好了許多,她忽然間又想起,當時韓母還唱了一首搖籃曲。
於是她也唱了一首小時候教授大人爲她唱過的搖籃曲,她的聲音柔美,帶着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果然一首歌唱完韓於墨慢慢變得平靜下來.....
梔子花開聽到這一幕內容,頓時變得和當時的楚雨蘊一樣詫異,一段搖籃曲竟然把一個大男人給哄睡着了而且他睡着的表情就像嬰兒一樣安寧
“這麼分析來說,韓於墨患有幽閉恐懼症,他不能在封閉的房間裏面看到黑暗,所以他映照了一片深海藍。往往患有幽閉恐懼症的人,都是受過什麼重大刺激的人,例如說被人關在了電梯裏,或者囚禁在了什麼地方”
幽閉恐懼症她的丈夫不能見黑,竟然是患有幽閉恐懼症看來整個韓家人都是知道的,只是瞞住了她一個人楚雨蘊的身體開始冒出了冷汗,到底是在韓於墨的身上曾經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