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間,不知道女孩要被這個雄性傢伙攻擊多少遍而且它可不是那麼惜香憐玉的,除了享受雄性本能外,它還是喜歡渾身上下撕咬的......
到時候,這個推他下地獄的兇手可沒有那麼幸運,她可不會在中國遇到一個艾爾傑斯教授來救她,而且她的肌膚嬌嫩到風吹即破,不是修復手術所能彌補的。更爲有趣的是,這隻瘋狂的雄性傢伙,它的投彈是百發百中,她還會懷上一窩變異的小老鼠......
哈哈哈哈笑聲震破房頂
笑過之後,男孩好奇兇手最終的結果是什麼少不了當場從陽臺上跳下去,或者是當即速戰速決咬舌自盡。當然了,她在死前誰也不能怪,只能怪自己不該種下那樣的因,才釀造出了這樣的果......
想着想着,他又一次笑了,只是他的笑苦不堪言,笑得心肺都跟着疼了,而且還滿臉閃動淚光。
他怎麼可能爲兇手而心疼
時光拉回現在,回到了古鎮奇遇,房間內那具有曖昧色調的光線纏繞着韓於墨,使他的臉變成了一幅憂傷的畫面。
身邊那不安分的長髮弄得他的脖子直癢,但是他卻絲毫沒有了感覺,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走不出來。
“喂墨哥,你突然間受什麼刺激了怎麼又哭又笑的”
“我......在想以前發生的事,那一幕幕真實的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我甚至都還感覺到身上那股撕裂的痛。”
“你以前所受的罪全都是拜楚雨蘊所賜,你爲什麼還不動手以摩卡現在的狀況,將她強暴了完全不在話下爲什麼還要等下去”
“以前我一直都以爲受傷的只有我自己,痛苦的也只有我自己,我以爲楚雨蘊的日子過的會很輕鬆,沒有想到這十年中她一直都活在愧疚中因爲她不知道我葬在哪裏,所以每到7月3日祭日這一天,她都會帶着菊花去第二小學祭奠我。她當年不過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而且這十幾年裏她也受到了良心的譴責,即使想讓她爲當年犯下的錯而買單,我們也應該換一種方式。”
“換一種方式你想換什麼樣的方式你不想動用摩卡了嗎那可是你花了幾年精力而研究出來的”
“具體的方法我還沒有想好,初夏,在給我一些時間,我保證到時候會帶你走。”
“韓於墨,你心軟了你愛上她了對不對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她相處也一年多了,看來也都積累幾萬種恩德了你難道忘記是誰推你下地獄的嗎難道忘記了這十幾年你和你的家人所承受的痛苦了嗎”
“我沒有忘沒有忘,就因爲我沒有忘記,所以我纔不會愛上仇人”
憤怒中的韓於墨一時間找不到可摔的東西,猛然將手機扔到了地上,在這一刻手機亮起,亮出了他和楚雨蘊的婚紗照。
這幅相親相愛的畫面令殷初夏的眼睛冒出了紅光,她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一陣搖晃:“還說你沒有愛上她,爲什麼手機裏放着她的照片”
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停頓了一下,說道:“因爲我現在和楚雨蘊還是夫妻,公司裏的同事總是會要求看,手機裏存放幾張結婚照不是很正常嗎”
“不正常,就是不正常”
他沒有表情的配合着她,沒有表情的說道:“楚雨蘊早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讓她看到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我就是要讓她知道,你是我的我的誰也奪不走”
“初夏,這樣做有意思嗎楚雨蘊她根本就不愛我,所以我和誰在一起都和她沒有關係,她現在唯一對我感興趣的就是,我的祕密和摩卡的用途。”
“既然你知道楚雨蘊不愛你,她的心裏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個江明朗,而且因爲羅若蜜的死他們的關係更加近了。我估計過不多久,楚雨蘊就要給你提出離婚了,如果你還不動手,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
“我說了,換一種方案,給我一點時間好好想想”
“墨哥,既然你想換方案,我可以支持你。楚雨蘊是你的仇人,這個仇不能不報,就讓江明朗來替她償還。不如這樣,我們給他要個幾千萬,我們用這筆錢給你爸媽買一座漂亮的房子,而後我們倆去江南安然的度過一生。”
“其實,這種方法江明朗早就已經給我談過了,只要我和楚雨蘊離婚,他讓我自己在支票上填數字。”
“既然你不想用摩卡報復楚雨蘊,爲什麼不選擇要錢這樣還能讓你爸媽和我們過的舒心些。”
“當初爲了還債,我已經拿過一次小白臉的鑽戒,我不想再做這樣的人,我想讓爸媽過上好日子,想憑我自己的能力,這樣的錢我不想要。”
“藉口藉口我看你是覺得楚雨蘊比錢更重要,你不想放她走對不對”
“沒錯在我眼裏楚雨蘊是比錢更重要,因爲我想報復的是她的人,並不是利用她來換什麼利益我是一個有着聰明才智的男人,想掙錢我可以自己去掙,我從來不會去靠女人”
“既然這樣,那你不要更改初心,立即讓摩卡出動”
“初夏,同樣的話不要讓我重複了,我心意已決,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想出第二種方案的。你放心,楚雨蘊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她,就算她已經知道錯了,我還是要給她些教訓的。”
“好那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還是沒有想出方案,我立即按照原計劃實施,讓摩卡出動”
燈光下,這個女人的臉色發青,自從遇到這個男人她便處處爲他而活,一心想着如何替他完成報仇計劃,而後好好的做韓太太,爲他生一對兒女,從此歲月靜好,一生無恙。
但是這個男人的心卻已經不在她的身上,在他心裏她就是他生死與共的戰友。他似乎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娶她,自始至終都是她說要嫁給他,而他也似乎只是理所當然的接受。
如果沒有這場復仇計劃,如果沒有楚雨蘊,他們應該已經理所當然的結婚了,說不定還會有了孩子。
“韓於墨,你爲什麼不說話”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滾給我馬上滾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殷初夏滿臉都是受傷的神色,她抓起牀上他的衣服扔到了地上,對面的銅鏡晃動了一下,狐狸精和書生要分道揚鑣了。